随着赤城、石口、平安堡这一线买卖越做越好,刘掌柜又哄上了十头骡子。
做买卖啊!不能千篇一律,心眼得活泛,怎么划算怎么来。
在平定堡,有一部分货给了现金,有一部分货,蒙古人要用马来换。
蒙古人养了成沟成沟的马匹,大马下小马,谁也没有去认真数过自己家究竟有多少匹马,谁也没有拿马当回事儿,瞅着什么东西稀罕就张罗用马换,也许是一双洋袜子,就换回来一匹马。
刘掌柜用货物换回了三十匹马,他算计回去把马卖了,比给现金要划算多了。
刘掌柜三人,哄着十头骡子,三十匹马,往回赶,真是浩浩,也算是树大招风吧,当他们走到龙关与怀来的交界,从草丛中蹿出十余个人,拦住去喝道:“此树是我栽!此是我开!要想从此过!下买财!”
张三上前答话道:“大胆毛贼,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为首者答道:“你是谁?老子管不着,今日尔等如把钱财口留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吗!明年今日就是尔等的周年!”
走这么远道的,岂有赤手空拳之人,张三从驮子里抽出腰,说了声:“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拦抢劫的哪有怕死之人,那强盗中为首之人,窜上一步,举起手中大,来了个泰山压顶,向张三儿天灵盖劈来,张三儿侧身躲过,那强盗又回身抡拦腰向张三儿砍来,张三儿提将其磕开,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分难解汗颊背,忽见那张三儿招式散乱,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虚晃一,抹头就跑,那强盗岂肯放过,提来追,看看渐渐追上,那强盗举要剁,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即,谁知那张三儿已于那强盗万分之一秒前掉转身形,举照着后面追上来的强盗搂头就片,这强盗也不是等闲之辈,见势不妙缩下身子,从头顶“唰!”的一下子飞了过去,脑袋没有砍下来,但连头发带脑瓜皮被削掉了一大块,血“噌!”的一下子了出来,糊了强盗满头满脸,强盗再也无法打斗,抹头便跑,那些喽罗们看领头儿跑掉,自知自己更不是对手,一哄而逃。
刘掌柜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招呼张三儿和那掌鞭的伙计,言道:“快走!快走!这不是个好地方!”翻过这道大山梁就是怀来地面,主仆三人刚把牲口哄上梁头,只听后面人喊马嘶,有一哨人马追了上来,为首骑马之人高声喝喊:“那里走!留下命来!”
那人来到面前,刘掌柜注目观瞧,“此人五十上下年纪,浓眉大眼,络腮胡须,鬓角花白,一副饱经风霜涅。”
此人大声道吼:“尔等着实可恶!不留钱财也就罢了,为何伤我弟子?哪个是伤我徒弟之人!快快前来受死!”
话说,刚才那个受伤的头目,跑回山寨,报告寨主事经过,寨主听罢勃然大怒,想道:“自打我占山为王,还没有受过此等侮辱,如此这样,以后怎在这里安身立足?”遂提跨马,顺着大道追上山来。
张三儿正要上前,刘掌柜把他拦住,上前施礼道:“大王、在下这厢有礼了,刚才是我徒弟昌犯了大王,我等不知此地是大王地面,如若知道,定会上山拜访,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等常来躇此地,还望以后大王多多关照$能不计前嫌,放过我等,我愿以三十匹马效敬大王。”
那来人言道:“谁稀罕你那几匹破马,那个小子把我徒弟伤得如此厉害,我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你要知趣,快快闪开!让那小子拿命来!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中的大没长眼睛!”
刘掌柜肯定不能放他过去打斗徒弟张三儿,拦住寨主,寨主再不答话,舞动大,向刘掌柜扑来,刘掌柜跳下毛驴儿从褥上刷的一下子抽出腰,一个马上,一个马下打将起来』看那寨主舞动大,左劈右砍,恨不能一嘴把刘掌柜吃掉,而刘掌柜一把宝上下翻飞,舞得风雨不透、无懈可击,真是旗逢对手,将才,双方杀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那刘掌柜打着打着忽然他想起了一个人。
只见刘掌柜跳出圈外,大喊一声:“大王,暂且住手,我有紧要话跟你说。”那寨主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刘掌柜道:“你可认识杜忠仁吗?”寨主道:“这岂不是费话!那是我师傅,我岂能不认得?”“道光二十六年你是否在那里学徒?”寨主言:“学了又怎样?不学又怎样?”
刘掌柜言:“你可曾记得有一个叫刘二小的?”
“那是我师兄,我自然记得。”
“你既然记得,那么你看看我是谁。”
这寨主正在气头上,脑袋发木,言道:“我管你是谁!”
刘掌柜耐着子又言道:“杜忠仁有个女儿,一天,把毽子踢到院那棵槐树上,那个刘二小一脚踹在树上,把那个毽子子震了下来,我可就是当那个刘二小啊!”寨主定睛观瞧眼前之人,依稀从那已爬满了细碎皱纹的脸上看出了当年踹树的刘二小的英气,稍愣片刻,跳下马背,撇下大,倒地磕头道:“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天大的罪过,是打是氟就看着办吧!”那山寨之人看到寨主跪倒,也踢哩扑通下马跪倒,刘掌柜上前拉起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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