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宁猜测是王振捣的鬼,既然这些人认定是他,泽宁也就懒得解释,任由他们诬陷,反正朱祁镇知道他是冤枉的。不过,他迎娶玉尖是真,并不算全是冤了他,多一条罪行又有何妨。
王直,名如其人,真正的耿直之极,皇帝躲进后宫,他没法闯进去死谏,只好跑到当事人的府邸大闹,搅了泽宁的婚事,以明其志。
华才这才发觉闯了多大的祸事,手捧着一根长棍,找到泽宁,扑通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向泽宁认罪:“爷,都是老奴惹的祸,认打认罚,决无怨言。”
华才早就拿捏住泽宁的脾气,不怕犯错,知错善改,只要态度好,不重复犯错,总会从轻发落。
看到华才学着廉颇负倦罪的涅,泽宁乐了,大喜将临,没必须跟这些人计较,摆摆手说:“起来吧,这事早晚会让他们知道的,你吩咐人准备好夜宵、被褥等物品,别让他们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全当他们是前来贺喜的宾客。”
华才一边起身,一边嘟囔道:“他们还打算在这里过夜啊,乖乖,这些人真是招惹不起。”
“怎么着,你不欢迎他们”泽宁已经没什么想不开的了,比起他被推上西市的行刑台,被骂几句算了个鸟啊。
“额。”华才不知道泽宁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老奴全按爷的意思去办。”
“嗯,把酒席撤去一半。”
“啊”
看到宫庄的家丁和女仆仍然在忙碌着,泽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眼就看见玉尖走了过来。
院外的骂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玉尖岂能听不到,她的泽宁会发火,便过来看看,发现泽宁并没有因此做出过激的行为,又有些失望,心里十分的矛盾。
女人的心思不要猜,不要猜。
女人受到欺负,消自个儿的男人出头收拾对方,把对方打得越惨,越是显得自个儿的男人是爷们。可当自个儿的男人真的动了手,甚至把对方打伤打残,又后悔的不得了。
玉尖也不例外。
“娘子”泽宁本打算称她为老婆,玉尖感觉被叫老了,抵死不答应,只好延用京城的称呼,叫她作娘子。
还没成亲,要她开口叫相公,又当着来来往往的仆从,玉尖实在开不了口,只好继续叫他宁哥哥。
“宁哥哥,忙了一天了,我给你准备好了沽茶,回屋休息一下吧”
泽宁向四周扫了一眼,哈铭正带着人护卫着他,眼见他俩有话说,立刻招呼人溜之大吉。
看到四周没人,泽宁露出一脸的坏笑,向玉尖走了二步,调侃道:“怎么,着急啦,今晚就让相公入你洞房”
这个家伙,一直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要是按照傣族人的习俗,他俩早应该入洞房了,这个死不开窍的家伙,大色狼,临近成亲了,才开始觉悟♀么一挑逗,惹得玉尖春心荡漾,脸色潮红,整个人有些扭捏起来,身子也跟着晃动。
在山脚寨的时候,玉尖发现她比日果还大几天,日果已经成亲好几个月了,可她还待字闺中,好不容易盼到这个大色狼终于开了窍,却又遇到这么多赶来搅局的人。
玉尖轻咬玉唇,把头低了下来,露出玉润的粉颈,羞涩的用角的余光看着泽宁,发现泽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玉颈部位看,不由得更加羞得不行,一双媚眼向他抛去,迅速扭头往她的新房跑去。
泽宁并没有打算今夜就提前入洞房,王直等人的一通怒骂,让泽宁想开了,加上玉尖勾魂一般的媚眼,更让泽宁心摇旌荡,做贼似的跟着玉尖溜进了刚刚布置好的闺房。
泽宁刚到宫庄的时候,睡的就是一间闺房,玉尖挑选的这间屋子虽然空闲了不少日子,毕竟是宫庄,是用来招待宫里贵人度假用的,又经过玉尖的精心布置,大把银子砸下来,整个屋子香气扑鼻,各种花草摆设堆满了各个角落,十分精致和华丽。
玉尖进屋子的时候,并没有把门死,给他留了门,泽宁心领神会,溜进屋子,服侍玉尖的女仆看到他俩做贼似的神色,十分知趣的溜了,屋子里只事他俩,泽宁便把门关上。
在广贺罕宫的时候,人多,不忌讳,泽宁不止一次的去过玉尖的闺房≮山脚寨的时候,只有他俩,虽然同住一个竹楼,为了避嫌,泽宁从未去过玉尖的屋子。
回到宫庄之后,二个人的屋子近在咫尺,泽宁一直忙,这是第一次进她的屋子,闻着芬芳的花香味,泽宁的心里更加荡漾和摇曳。
一张罩着粉色锦布的桌子好摆着一盘水果,旁边便是泽宁最喜欢喝的沽茶,他是百喝不厌,玉尖在离开山脚寨的时候,特意多找了一些带到了京城。
二个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也都有些拘谨,玉尖的锦凳上坐下来,伸出纤细的玉手,拎起一只翠竹杯,满上沽茶,轻轻的推向泽宁。
宫庄最不缺金玉器具,玉尖用惯了翠竹用具,特意令人赶制出来的,并把华才送来的金玉器具清扫一空,只留下数件作为点缀。
二个人相识快一年了,一直以兄妹相处,一向大大咧咧的,临到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