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的人,那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呢?”闵贵妃瞅了瞅泰必图,吃吃地笑道,“那时你将我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我却突然害怕,毕竟你我堂兄妹,怎么能够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呢?可是你却不以为然,你劝我说:‘妹妹,皇上佳丽数千,你只是其中的一个,你若是得到临幸,那是你的福分,若是得不到临幸,等你人老珠黄之后才被撵出宫,随便嫁个人,到那时候才能享受到男女鱼水之欢,你说悲哀不悲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原为连理枝。你我虽是堂兄妹,但感情深厚,即使做不成夫妻,我们也可以做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野鸳鸯呀!其实,你不必在意你我的**行为,因为古往今来,早已经有先例了。南朝宋孝武帝刘骏见到他的叔父荆州刺史刘义宣的四个女儿个个花容月貌,便把她们一齐召入了后宫,他甚至连其生母路太后也不放过,《魏书》对此曾专有记载:‘骏**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刘骏死后,儿子刘子业也步入他的后尘,将姑母新蔡公主刘英媚以及同母姐姐山阴公主纳入后宫。还有,唐高宗李治娶了自己的庶母武则天,而唐玄宗李隆基娶了自己的儿媳杨玉环,从此,‘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再说我们大清的太宗皇帝吧,先是娶了姑姑博尔济锦氏,生了三个公主;接着又娶了博尔济锦氏年仅十三岁的侄女,后被封为永福宫庄妃,生了皇上和三个公主;后来还娶了博尔济锦氏另一个二十六岁的侄女,也就是庄妃的亲姐姐……”
“嘘——”闵贵妃摸了摸泰必图的额头,“你今天怎么啦?嘴巴竟没遮拦似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就连丑事也说成正事……哦,你面色泛红,是不是喝过酒了?”
“妹妹,”泰必图抓住了闵贵妃,答非所问,“你猜我给你带来什么宝贝来了?”还没待闵贵妃开口,便从怀里摸出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套在她的手碗里,“怎样?喜欢吧?”
“嘿,这翡翠手镯真不错啊!”闵贵妃贪婪的目光瞅了翡翠手镯片刻,随后在泰必图脸上亲了一口,“你对我真好——”
“还有这个镶珠白玉戒指!”泰必图又掏出另外一件首饰,放到闵贵妃手上。
“哇,太漂亮了!我真喜欢!”闵贵妃迫不及待地戴在手指上,并在灯下不时地晃动,“嘿嘿,戴上这两件宝贝,心里真高兴……必图哥哥,我在宫中好寂寞啊,你就带我走吧?”
“在宫中吃得好,睡得好,又有宫女陪你玩玩儿,你怎么会寂寞呢?还是留在宫里好啊。”泰必图笑道。
“你这人真笨呀,竟听不懂我的话!”闵贵妃脸儿红了,“我说我寂寞,意思是,是说没有男人陪,所以感到寂寞。太上皇还没出家时,尽管不喜欢我,可有时还来看我,经我一番挑逗,偶尔也会发情。可是,现在……”
“哦,这个嘛,”泰必图看了闵贵妃一眼,戏谑地说道,“假若你真的寂寞难耐的话,可以找一两个体壮如牛的太监来陪陪你呀,那时你肯定会很开心的。”
“呸!”闵贵妃猛然用手锤打泰必图的胸膛,“明明知道太监是不中用的废物,你还来嘲笑我,你真坏!你真坏!”
“我错了!我错了!”泰必图抓住闵贵妃,**笑道,“我保证以后常来陪你,你总该满意了吧?”
“不行!我要做长长久久的夫妻,不愿做没有名分的野鸳鸯!”闵贵妃仰着头,盯着泰必图的眼睛,哀求道,“必图哥哥,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现在就走,好不好?”
不知泰必图是否答应带闵贵妃离开皇宫呢?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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