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隔不久,牛钮却意外生了一场离奇的病症,就连御医也无法治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痛苦地死去,我感到悲痛欲绝,再次迁怒于董小宛,叫你劫走董小宛的第二个孩子和硕和顺公主,然后再弄死……第一个孩子被杀,第二个孩子又失踪,这对董小宛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整个人一下子跨了下来,整天目光呆滞,郁郁寡欢。 太上皇心里只装董小宛一人,整天陪着董小宛,董小宛流泪他也流泪,董小宛叹气他也跟着叹气,而牛钮死的时候,太上皇只来陪我半天,这太不公平了。我对董小宛的仇恨越来越强烈,后来一不做,二不休,叫你弄来了一付慢性毒药,让丫头偷偷地放到董小宛的茶水中。董小宛身体本来就有病,喝了毒茶之后,病情发展得更快了,三个月后便归天了只可惜她的女儿现在还活着——必图哥哥,你当时没把和硕和顺公主杀掉,是不是因为心慈手软?”
“我并非心慈手软,而是心里害怕!”泰必图声音有些颤抖,“多尔衮因犯谋逆罪而死后被掘出尸体,不只用棍子打,还用鞭子抽,最后砍掉脑袋,暴尸示众,那场面多恐怖!假若我杀了和硕和顺公主,事情一旦败露,不只落个多尔衮的下场,而且还被诛灭九族妹妹,我们不该将和硕和顺公主偷出宫外,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的,万一有一天败露了,那可就”
“格格格——”闵贵妃突然笑起来,“你怕了是吗?你我同上一条贼船,要么一起沉船,要么一起上岸,同生共死可是唯一的选择啊!”
泰必图瞅了瞅因笑而脸部扭曲的闵贵妃,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的情哥哥,”闵贵妃收敛了笑容,在泰必图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太上皇出家了,权力又落到鳌太师手中,皇上形同傀儡,你我不会有事的,你可要放开点呀”
“可是,”泰必图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我还是担心,太上皇会突然回来”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闵贵妃说道,“想当年,董小宛在承乾宫病死后,太上皇痛不欲生,哭得死去活来,对董小宛的感情几乎达到了病态一般的地步。他不但在景山建大型水陆道场,大办丧事,而且还将宫中太监和宫女一共三十人赐死,让这些人在阴间侍候董小宛,还下令天下百姓官员为董小宛服丧,官员一月,百姓三日。后来,他沉迷佛经,疏于朝政,不顾朝中主要大臣的哀求以及孝庄太后的劝告,传位给皇太子玄烨之后,便秘密出家了。太上皇因董小宛离去而看破红尘,他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只怕以后皇上亲政了,细细地追查那些事情,那该怎么办?”泰必图仍心存忧虑。
“假若鳌大人心甘情愿地归政的话,我们便不惜一切代价将和硕和顺公主和遏必隆除掉,必要的时候连丫头也不能留……”闵贵妃的眼里放射出狠毒的光芒。
“可是,丫头是……如何下得了手呢?”泰必图说道。
“自己性命要紧,哪里还顾那么多呢!”闵贵妃瞟了泰一眼,阴阴地笑道,“假若那时候,你觉得我碍眼了,也可以把我的脑袋‘咔嚓’下来呀,我决不会怪你的,我的情哥哥!”
“妹妹,”泰必图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在我眼里,你就是西施,即使你有一天人老珠黄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的心肝宝贝!”
“你呀老色鬼,真是让人讨厌!”闵贵妃在泰必图结实的胸脯上轻轻地锤打了两下子。
“你呀是风情万种的**妇,和我这个奸夫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泰必图肉麻地说道。
“你嘴巴真贱,怎么能说咱俩是奸夫**妇呢?”闵贵妃轻轻地戳了泰必图的脑门。
“屋里只有你我二人,说又何妨呢?”泰必图恬不知耻地说,“做奸夫**妇也好啊,打个比方吧,你就是色艺双全的潘金莲,而我就是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当我们风流快活的时候,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只会挑着担儿,沿街叫卖:‘卖烧饼呵!卖烧饼!’……”
“格格格!”闵贵妃笑起来,“你真是反了,竟把太上皇比作了武大郎……”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泰必图双手合十,装模作样地念道。
“别念了!别念了!一听到‘阿弥陀佛’几个字我便起鸡皮疙瘩!”闵贵妃推开泰必图的手,似嗔非嗔地说道。
“我的情妹妹,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做和尚,你着什么急呀!”泰必图趁机抓住闵贵妃的手,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啊,我快受不了了——”闵贵妃突然把嘴巴贴到泰必图的脸上,又逛吻起来。情欲如同泛滥的洪水无法遏制,泰必图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猛然将闵贵妃抱起来,放倒在床,放下垂帘,熄灭灯火,不久,**之声不绝于耳……
“这对狗男女!”李思成狠狠地骂了一声,抽身离开。
此时月挂树梢,宫殿内外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银白色之中。不经意间,李思成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一个蒙面人,看着对方矫健的身形,非凡的轻功,估计对方实力不弱,会不会是宫廷里最一流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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