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竟手刃两条人命,你该当何罪?”这时,突然有一个男子从暗处蹿出来,朝索额图大声地叫嚷。
索额图循声望去,叫嚷者原来是鳌拜府的管家朱国弼。朱国弼带着两个手下来喝酒,正好目睹了巴尼自杀的经过。朱国弼有一回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索额图教训了一顿,朱国弼因此对索额图怀恨在心。朱国弼不过是个奴才,而索额图却是首辅索尼的儿子,并且还是皇帝的御前侍卫,朱国弼自然奈何不了索额图。如今,朱国弼见机会来了,便想诬陷索额图,即使不能将索额图送进监狱,也可使索额图声誉受损。
“索额图杀了两个人命,”朱国弼见索额图不吭声,又跟自己的手下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是不是?”
“是!是!”手下立即附和道。
“索额图,你杀了人,立即随我去见官!”朱国弼的气焰顿时嚣张了起来,上前想抓索额图。
“朱国弼,你给我滚开!”索额图被惹火了,猛然把朱国弼推开,“由于父亲被杀了,母亲也死了,巴尼便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最终选择了自杀。仆人忠于巴尼,也跟着自杀。这一切店小二都看见了,他可以作证。”
“店小二能作证?”朱国弼先用目光狠狠地挖了店小二一眼,然后朝他招了招手,“你,给我过来!”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走到朱国弼跟前。朱国弼猛然朝店小二脸上重重地打了一拳,店小二猝不及防,卟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磕下了一颗血迹斑斑的牙齿。
“店小二,”朱国弼随后吼道,“你说,此二人为索额图所杀,你都看见了,对不对?快说!”
“是!索额图杀了人!我亲眼看见。”店小二是个怕死之人,在朱国弼的武力威胁之下,颠倒了黑白。
“哈哈哈!”朱国弼得意地笑了几声,接着把一块银子扔到店小二面前,“店小二,这个是赏给你的,你听好了,你马上到顺天府赵府尹那里去告状,就说御前侍卫索额图杀了两条人命。快去!”
“是!是!”捡起银子,店小二向前爬行了几步,才敢站起来,接着出门报官去了。
“你这小子简直是太放肆了……”康熙指着朱国弼的鼻子怒骂。
“你是谁呀?”朱国弼并不认识康熙,“长得白白嫩嫩的,是不是索额图的弟弟?呸!你算什么东西,竟来教训我。等官兵来了,连你也一起打进死牢,打个皮开肉绽……”
“索额图,”康熙对索额图说道,“这小子狗仗人势,跟主子一样霸道,你马上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方解我心头的恶气!”
“是。”索额图如疾风一般扑向朱国弼。
朱国弼自知不敌索额图,转身欲逃,却被索额图堵住了去路,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与索额图拼杀。不到五十个回合,朱国弼手中的刀便被索额图打飞了。就在愣神之时,朱国弼的小腿被索额图踢了一脚,摔了个四脚朝天。索额图冷笑一声,慢慢地逼向朱国弼……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走进两个人。眼尖的朱国弼立即朝来人大声地叫嚷起来:“泰大人,程兄,快,快来救我啊!”
进来的人果然是泰必图和程九伯。泰必图正想上前解救朱国弼,但无意中又瞅见康熙,脸色一变,立刻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叫道:“皇上吉祥,奴才泰必图给皇上叩安。”程九伯一听是皇上,也慌了神,也跟着跪了下去。
“皇,皇上?”意想不到,眼前这个被自己称为“白白嫩嫩的”人竟是当今皇上,朱国弼吓得脸色苍白,两腿如同筛糠一般发抖,因为冒犯了皇上,那可是死罪一条啊!
“泰必图,”康熙对泰必图说道,“你立刻将朱国弼这小子给吊起来,朕要好好地教训他。”
“咂!”泰必图应道。
很快地,泰必图将朱国弼捆绑,并将他吊在横梁下。
“朱国弼,你如实说,巴尼是自杀还是他杀?”康熙慢慢地走近朱国弼。
“是自杀,是自杀……”就是吃了豹子胆,朱国弼也不敢说半句假话。
“何故自杀?”康熙又问一句。
“因为父亲被杀,母亲也死了……”
“其父亲又被谁所杀?”
“这……”朱国弼不敢说。
“朕打死你这个狗奴才!”康熙挽起袖口,握紧拳头,击打朱国弼的胸部,朱国弼痛得哇哇大叫。这时候,康熙把朱国弼当作鳌拜发泄了内心的愤怒,朱国弼每叫一声,他便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想到朱国弼无缘无故将店小二的一颗牙齿打掉,康熙替店小二感到不平,后来也朝朱国弼的嘴巴上打了一拳。然而,不但不能将朱国弼的牙齿打落,反而使自己的手发痛,因为康熙正处于生长发育期,骨头还嫩着呢!
“你这个狗奴才,既然打不掉你的牙齿,那么朕便挖掉你的眼睛。”康熙抖了抖发痛的手,随后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
“皇上,不要啊,不要!”朱国弼惊恐万状地摇尾乞怜。
泰必图和程九伯虽是鳌拜的人,但是他们一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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