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王春晖突然笑起来,使得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不知王春晖为何发笑。 笑声停止后,王春晖对吴生有和黄道吉说道:“吴兄,黄兄,我对王兄的提议双手赞成,你们二位呢?”
“当然赞成啦!”《玄娘圣母经》已经遗失多年,它也许跟柳教主长睡眠于地下了,赞同或者反对似乎都无关紧要,因此吴生有和黄道吉都表示同意。
“不反悔吧?”王春晖又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吴生有和黄道吉不假思索地应道。
“格格格——”王春晖仿佛变了法儿似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本书,那本书就是《玄娘圣母经》,“君子无戏言。吴兄,黄兄,你们快快拥戴我为白莲教大教主吧!”
“《玄娘圣母经》?”吴生有惊了一惊,飞快地瞅了王春晖一眼,随后低着头,默不作声。黄道吉脸红了一阵白一阵,过了好久,明知故问,“王妹妹,不知我刚才说了什么话了?哎,我的脑子近来不好使了,嘴里说过的话常常忘记。”
“你别犯傻了!”王春晖冷笑道,“刚才王兄提议说,谁若能将《玄娘圣母经》找回来,谁就自动成为我们白莲教四大分支的大教主,你和吴兄都没有异议……”
“我反对!”黄道吉突然叫嚷起来,“此事实在蹊跷,王妹妹你一定事先跟王兄串通一气了……”
“串通一气?”见黄道吉出尔反尔,不守诺言,王春晖感到非常不满,“黄道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王兄一提出这个方案,王妹妹你便立即能拿出《玄娘圣母经》来,这不是事先串通好的吗?”黄道吉接着责问王唯一,“王兄,你一定得到了王妹妹的什么好处了,所以要助她当上大帮主之位,是不是?”
“黄道吉你不要血口喷人,妄加论断!”王唯一不由火冒三丈,“我们混元教与清香教两地相隔遥远,平时素无交往,关系平常,你凭什么说我与她串通一气?我并不知道《玄娘圣母经》已经落到王妹妹手中……”
“王贤弟请息怒,”吴生有有心帮黄道吉,所以站出来帮腔助势,“黄贤弟虽然口无遮拦,但是事出有因,你想呵,你一说谁若得到《玄娘圣母经》,便自动当上大教主,王妹妹立刻拿了出来。不说王贤弟,就连我也产生疑问!至于你跟王妹妹有无交情,我们谁也不知道,因此,只能瞎猜乱想了!”
“吴生有,”王春晖冷笑道,“既然你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得到《玄娘圣母经》的,那么我便如实说了吧,它就是本教前任刘教主传给我的……”
“《玄娘圣母经》神秘丢失,”白莲教还没分裂之前,吴生有与刘鹛凤有过过节,所以一提起刘鹛凤,他便来了气,“我原以为是不小心丢失的,却没想到家贼难防,是刘鹛凤偷走的。这种行为让人感到可耻!”
“吴生有,事情并非如你所说的,请你不要诬蔑本教前任刘教主!”王春晖怒形于色了,“柳教主去世一年后,柳夫人突然把《玄娘圣母经》交给了本教前任刘教主手中。柳夫人说她之所以藏匿《玄娘圣母经》,是因为有一回与柳教主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便将它藏匿了。后来见到白莲教分裂了,她感到很痛心,想来想去,就把那本经书送给刘教主,希望刘教主能够力挽狂澜,统一白莲教……现在《玄娘圣母经》在我手里,你们就认我做白莲教大教主吧?”
“王妹妹你若是凭真本事拿到《玄娘圣母经》,”黄道吉说道,“我们二话不说,自然拥护你做大教主,然而,那经书你是从刘鹛凤那里得到的,并且刘鹛凤又存在偷书的嫌疑,你叫我们如何能心服口服呢?”
“我生平最讨厌不守信用的人,白莲教大教主不当也罢,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回……”王春晖如鹰似的眼光在黄道吉和吴生有二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黄道吉,吴生有,你们二人言而无信,有背江湖道义,我若不砍下你们各人一根手指头,便难消心头之气。”
“王妹妹万万不可啊!”王唯一急忙劝王春晖,“我们四派都是白莲教的分支,同宗同源,情如手足,可不能一时意气用事,为一丁点儿小事而大动干戈啊!”
王春晖听了有所触动,低头沉思默想。
这时间,竹林里一片静寂。
“啊哈!”龚鼎孳突然大笑一声,飞出草丛,落到王春晖的面前。李镇龙紧跟其后。李思成等人并没有跟出来。
“在下龚鼎孳,是丐帮第三十八帮主,听说清香教王教主千里迢迢从江苏赶来山西,所以特来结拜会王教主。”龚鼎孳对王春晖说道。
“你身为丐帮帮主,为何来偷听我们白莲教议事?你简直是不把我们白莲教放在眼里!”王春晖冷冷地应道。
“王教主,”龚鼎孳狡辩道,“我们不过是偶然路过,听到这里有嚷嚷声,才冒冒失失地撞进来的,这‘偷听’两字又从何而来呀?”
“龚帮主,”吴生有对龚鼎孳进行斥责,“我们老君门教与你们丐帮已经签订了互不侵犯的约定,远井不犯近水,可是,今日你们丐帮却到此偷窥,这种毁约行径令人发指。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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