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五花大绑的官员,见到钱权,这个官员只是一个劲地哭,也不说话。
见到一个胡子差不多全白的老男人在这里不要本钱的掉马尿,钱权硬着的心肠不由地有些变软了。
原本他对这位坏事的官员是恨不得见面马上就抽上十几鞭的,“太没用了,简直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嘛!”
至于钱权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草民,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还是一个已出家的草民,本来就是嘛,无官就是民嘛,说破天这世上就是这么一个理儿。
然而,没有人当他看作是一个草民般的人物,那些将他当做草民的人,实在是应该真的去吃草了。
钱权将众护卫和队长通通地赶出柴房,让他们在门外站岗,一个都不准放进来。
“谁敢没我的同意就进来的话,我定要他从此以后一辈子都在啃草的生涯上渡过。”钱权恶恨恨地下着命令。
钱权的这个命令可急坏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众官员口中的何头,迎僧队伍中官职最高的一个。
他在后堂见不到钱权,左右打听,原来钱权到外面看热闹去了,于是他在高家前大门耐心地等着,想不到的是,钱权从后院的后门越过围墙又往后堂去了。
何头得到消息,再次赶往后堂,不料又扑了个空,高老爷子热情地说长老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要不先喝杯茶消消渴再等等?
何头打听到钱权的去向,辗转间问到了柴房,不曾想在门外的护卫给拦住了,好说歹说,这些个小兵丁就像吃了称坨铁了心一样,丝毫不给他这个当官的面子。
“护卫说法师刚刚吩咐过了,谁也不能进去。”小兵丁面无表情的回答。
何头很是愤怒,这些个小兵丁们竟然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孰可忍士不可忍!
然而,姓何的这位官员今天的根子弯软了,这跟纵欲女色无关,相反,自从接了这个任务以来,姓何的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
根子软了,但是当官的虎威还在,砒尚存。
要在平时,姓何的早就破口操娘了,“你丫的不长眼啊,不给我何某人面子,就是不给朝庭面子,你们这是草民造反啊,信不信,从此我让你们一辈子吃草啊!“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既然是法师开口了,姓何的大官人再怎么想操娘也只得忍了。
强行按住性子,何某人焦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看得守柴门的小兵丁们眼都花了。
钱权没出来,何某人也不自行离开,踱着公府步子,围绕着小兵丁们打着圈圈。
等待,等待,世上每一个都在等,都在待,世上很多事情可以等,都必须待。
现在,钱权就在等待姓周的官员慢慢地平复过来。
让这个老男人去哭,反正哭不死他,哭累了,自然也就不哭了......
周说法师啊,我喝酒坏事了,我——我对不住你老人家啊。
钱权冷着脸,摸着光滑的下巴,他也不计较这姓周的把自己说成老人家了,只是恹恹地说:“好了,好了,事情的经过可能护卫都对你说了吧!”
周一听又哭了,他哽咽道:“因为我,险些害了法师失了性命,这都是我的错啊!”
钱权点头,想着不如反过来安慰对方一番,毕竟别人的年纪摆在那儿,算是给老人一个面子吧!
于是反过来安慰他,事情已经过去了,莫要再提,还是想想以后要怎么做才能少坏大事,嗯,是这样,休要贪杯,酒这东西是穿肠毒药......
周反复地地点头认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钱权笑着说:“对不起在口头说说就可以了,你可千万不要在心里面对我不起就可以了,别再哭了,胡子都发白的老头了,哭着让人笑话。”
“其实这就是贪杯惹的祸,好了,收拾好心情,我有重要的三件事情交给你来做。”钱权低声说道。
周一听,有事要做,这眼泪在折间消失得一干而净,立马不哭了,露出一张极其恭顺的笑脸。
半睁着眼,竖起耳朵,唯恐听漏了其中的一个字。
钱权附着周的耳朵低声细语地吩咐了一番......
周点着头,最后说,“敢不效死力。”
钱权叫护卫拿来了文房四宝交给了周,周写完后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印章,一个是私章,一个是官印。
私章在文书上加了水印,又收进了怀中∧书官印都交给了钱权。
刚才护卫进来的时候顺便通报何头已在外面等待多时的消息,钱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钱权出来跟何头见了面,钱权说我们边走边聊好了。
护卫想要贴身保护,钱权摆手让他们下去了,只是这些护卫太忠心,不敢自行离去,远远地跟着,钱权也不多作计较,由着他们去好了。
两人先是扯了几句闲话,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钱权见火候差不多到了,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开会有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