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告罪,韩县尉让小人前来请司马到县衙中议事。”
“是李矩啊,”刘越笑着拉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身形瘦长的男子正屡手站在门外,见刘越一脚踏出了门,他立刻低下头来,神色恭谨地躬身就要下拜。
“打住,打住°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规矩?”刘越皱着眉头制止了李矩的行礼,不悦地训斥道:“你是我的从事,又不是我的奴隶,平常见面平辈执礼即可,不必如此谦恭。”
“韩县尉叫我去县衙议事?”刘越不等李矩回应,接着问道:“莫非是温县令已经回城了?”
李矩涨红着脸,手足无措地朝刘越深深躬了躬身子,恭敬地回答道:“回司马,温令今日一大早就到了城里。”
“唔,这温县令还真是不辞劳苦,清早回城也不稍加休息就开始议事论政了。”刘越随口应了一句,转脸又对李矩笑着说道:“上任了半天,李从事感觉如何?我交办你的事处置得怎么样了?”
“知遇之恩,恩同再造,小人唯有尽心竭力以报司马厚爱。”李矩因激动而略显哽咽的话语中蕴含着有条不紊的从容:“二十余名曹卒中,除去因父子、兄弟只取一人的之外,已有五人愿意弃业从军,追随司马驱胡立功′余十余人,小人还想再去劝说一下,望司马能多给小人一点时间。”
“罢了,罢了!能招募到五个人已经很好了,人各有志,就随他们去吧。”刘越朝李矩点了点头,摸着下巴上硬扎扎的胡茬叹道:“介休城小,胡人势盛,我们能募的人太少,也就只能在精字上下功夫了。
自愿从军的人,多是无畏生死之徒,只要多加磨砺,自可所向披靡∏些勉强被征的人却不同,他们心有畏惧,志在苟且,一旦对阵强敌就会奔烙散,这样的人纵然再多也无异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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