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者有之,容颜娇美的也不乏其人:何晏姿仪优美,面如施粉;潘安仁、夏侯湛并有美容,人称双璧;王恭濯濯如春月之柳,而杜弘治明明是一个大老爷们,却被王羲之硬生生夸成了“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这孙秀历史上并未见夸耀者,或许是因为他人品太差的缘故,但单就容貌而言,四十多岁的他似乎并不多逊色于卫阶这等“珠玉璧人”。
有好事者传说孙秀是赵王司马伦的男宠,所以才能久得荣宠而不衰,今日一见他的面容,才知道此事恐怕不见得只是捕风捉影,司马伦有没有好这一口虽不清楚,但这孙秀却实实在在是有这个条件和本钱的。
听了刘越这番话,县令温如新和县尉韩奎的脸上顿时都浮起了揶揄和戏谑的古怪神色,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关中故事的人都知道,刘越这番说辞明显是一本正经的话说八道,将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夸成了德高望重,这并不是一种客套和夸赞,而是在毫不避讳地抽打他的脸面。
但温如新终究没继续在羞辱孙秀的路上走的太远,他日以继夜地从离石赶回到了介休,为的并不是从一个无良小吏的身上寻找优越感,而是眼下县城中民心离散、百废待兴的困难局势。况且,在县衙大堂上公然议论他人的私德,也不是他一个以道德文章安身立命的一县之尊所应秉持的礼节。
于是,白发苍苍的老县令温如新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跪坐回软席上,微微闭着眼淡然说道:“茶汤既已饮了,也该谈谈正事了。俊忠,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退下吧。”
“刘某说话刻薄,孙郎君万勿介意!”刘越笑着朝躬身就要退出堂外的孙秀道:“你既来了我介休,便是我刘某的客人〔么时候准备动身去洛阳时,千万要记得知会我一声,刘某虽无贵礼相赠,但些许盘缠和几坛子好酒是定然要送的。”
“戴罪之人不敢蒙刘司马挂怀,”孙秀身子微微一颤,吐脚步,躬着身子头也不抬地朝刘越说道:“刘司马总领县内军机,在下行前自然少不得要向你讨要关防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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