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瞧见身边的夫君大人眼眸暗了下来,“不过我是不是该提醒娘子一句,既然已经成亲了,在夫君前提外男,就不怕我吃醋吗?”
她刚想说别闹,抬头却发现迦叶的神色太认真,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不知怎么的,她有点心慌,“好啦,以后都不提不问了。”迦叶这占有欲啊,有时候真叫人无语。
“老爷,该给您装扮了。”还别说,易容之后的青莲,当真就像一个小厮,相貌基本未变,人却老了二十岁,就像二十年后的青莲,成熟稳重了不少。
季迦叶看他不顺眼,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小妻子看着青莲那好奇的目光后,他眯了眯眼,语气又轻又慢,“这些日子多亏了你保护苒苒。”
青莲不是青越,傻乎乎的什么都感觉不出来,摆明着自家主子这是吃醋了,而且还是吃他的醋。
简直莫名其妙不是?
“属下不敢,不过是分内之事,再说主母也赏了属下不少的金银首饰。”青莲长相偏柔,又容貌平平的,若没有可以装扮,扔到人群里都不会被发现。
所以他挺不懂季迦叶的,就是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的的?
闻言,季迦叶神色柔软了些,“其他人都装扮好了?”
青莲点点头,虽然自家主子有时候奇怪了点,但跟着他好处是多多的。
等所有人都易容好了,各自拎着需要带的东西,头一回出门了。结果刚出了巷子,就碰到了一队官兵,李鹤雅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靠近季迦叶,瞧瞧拽住了他的袖子。
不只是她,其他人一个个屏息凝神,严阵以待。
在那个御林军小队长看过来时,李鹤雅飞快地低下头。
那个小队长一脸凶相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张皇榜,“做什么的?”
“回官爷的话,小的一家是在前头开酒楼的,现在正准备开张呢,这个,官爷这是……”季迦叶微微弓着身子,一副小老百姓见到军官的缩头缩脑样,尤其是配着他一身褐色皮肤,粗布长衫,活脱脱酒家小老板。
那个小队长板着脸看看他们又看看布告上的人,确定一个都对不上。
正好有个小士兵跑了过来,在那队长耳边低语了两句,那队长看了他们两人,手一挥,“走。”
农妇打扮的李鹤雅扯了扯嘴角,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不过——
“演技不错”她转过头,压低声音轻轻道。
明明跟刚才是一幕样的人,气势一变,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走了。”
他们住的院子就在护城河畔,而他们家的花舟酒楼就在前头,走两步便到了。
虽然严格上讲他们还是在逃亡,不过一遇到新奇事物,不仅刘素莹,就连李鹤雅都新奇地两眼冒光,“我们怎么分工来着的?”
青莲很想翻白眼,不过忌惮着季迦叶,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刘夫人是后院帮厨,老爷是掌柜,夫人跟我青越招待客人,我是厨房的厨师,青峰负责开船。”
护城河的酒家不少,都是这个时辰左右开张,等酒舟差不多人满后,便撑着船到河中央,一个来时辰后又开回岸边,一般一天就两个来回♀些都是牟之归早就打算好的,现在去办另一件事。
众人配合地点点头,恰好有客人进来,李鹤雅扬起一个明媚舒适的笑容,“客官里面请,今天我们酒舟的鲈鱼最是新鲜……”
季迦叶站到一边,看着自己那殷勤的小妻子,眼底的暗潮汹涌,“老婆子,你让莲儿招呼,你过来看看昨天的账本。”
正在招呼另一桌客人的青莲嘴角一僵,得,他就知道,国师大人的眼珠子怎么能出来招呼客人呢。
李鹤雅不高兴地撇撇嘴,明明是个老太婆了,可嘟嘴的样子依然那么可爱。
季迦叶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你来算账。”季大掌柜摊开只有寥寥数页的账本,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啊,李鹤雅不高兴地扫了眼,生意低低地,“就这么点东西算什么,咱们自家的生意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咧,哼"
幸好酒舟里没什么人,高门大户瞧不上这些小酒楼,寻常百姓不过年不过节的又舍不得到这儿来吃饭,来的只是些普通的富户,就这样,等了半个来时辰,也就两桌的客人。
酒舟缓缓往护城河中心驶去,时不时能碰上同样的酒舟,甚至是花船,挂着粉色的帷幔,里头传来歌女们缥缈的歌声或是琵琶。李鹤雅还要再看,却被身边的夫君大人硬生生地掰过了脑袋,“污眼。”
昔日风光霁月的国师大人自然瞧不上这些人的,如今更怕这些人污了自家小娇妻的眼。
她暗暗翻了白眼,瞧着酒舟里两桌的客人纷纷离了席,不约而同地到了船头,李鹤雅心痒地踮着脚尖,直到整个人被身边的人挡住。不可以佝偻着背,季迦叶真的很高,李鹤雅的头顶都才只到他的下巴。
“就看一眼嘛”
“不行。”没人注意这里,他也不可以压低嗓音。
她知道季迦叶决定的事情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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