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迦叶将怀里的人小心放到床上,昨夜的大红色喜被还未换,她躺在上面,乌发如水藻般铺散开,更衬得那卸了妆的白皙小脸熠熠生辉,微咬嘴唇的可怜涅,哪一个男子见了都兽性大发。
“苒苒,”情动后的季迦叶趴在她脖颈,连呼出来的热气都带着火,“真的不行么?”
“不可以,”她也有些气息不稳,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有四天。”
季迦叶深深地吸了口气,却忽略了空气里都带着她馨甜的气息,更叫人血脉膨胀。
“四日过后,我要加倍讨回来。”说着重重地倒到了一边,“一定要。”
这赌气又暧昧的话,李鹤雅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干脆由他胡说八道了。
其实她一开始还怕迦叶不肯用那个法子,听起来荒谬不说,最关键是伤了她身子,依着季迦叶对她的在意,肯定舍不得。
恢复白皙的手掌搁在他起伏的胸膛,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女妖般,妖娆地靠了过去,抬起身子,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迦叶,四日后我们恐到不了南伽国。”
“嗯。”胸口躺了个热火的小东西,还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季迦叶连动都不敢动了。娇气在怀,能忍到现在,他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南伽国那边我是安排好了,那个,还是等到了南伽国?”
季迦叶一怔,随即阴涔涔地笑了,“你觉得我还能忍地了十天半月?”
“可是……”
“四日后就到武陵城了,那里有我的宅子,很安全。”
季迦叶从未打算用过她说的那法子,谁都不可以伤害她,包括她自己×于真的到了那时候,他也会有法子的←只是不忍心他们洞房之夜,在一个小破院子里,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真正的喜房,那最美好的一晚,不该那么草率的。
李鹤雅目光闪了闪,猛地从他身上起来,“季迦叶,我跟你说,如果你先我死了,我转身就会嫁给别人!如果我们有孩子了,我会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爹,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我会给别的男人生四五个……唔唔。”后面的话,却被他给堵回了嘴里。
这个吻又凶又狠,他用力吮吸着唇瓣,李鹤雅吃痛想要躲开,他的大手却绕到了她后脑勺,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己,寂静的屋里响起暧昧的水渍声,她嘴巴又疼又麻,痛得都快哭了,睁眼一对上季迦叶猩红的眸子,眼底闪着水光。
迦叶似乎,哭了?
好不容易等这场厮杀一般的亲吻结束了,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将她的脸按到了胸膛。
“你休想!”他恶狠狠地开口,“你休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否则我……”
他能怎么样?他注定陪不了她一辈子的。
季迦叶又气又急又恨,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把天底下的男人都给弄死了,不对,只要敢觊觎他苒苒的,全都给弄死掉!
李鹤雅觉得自己嘴巴舌头依旧是麻的,她喘了两大口气,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嘴一张就咬住了季迦叶锁骨那儿。
“嗯哼”
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李鹤雅又羞又气,抬手恨恨得捶了他一下,手又被抓住了,一阵天旋地转,原本的姿势突然调转,李鹤雅被压在身下,正好对上男人欲求不满的脸。
“那你,”她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就不要动别的心思了,我们既然是夫妻,死后是埋在一起的人,你别想抛下我一个人。”
“我不要孩子。”
“嗯?”李鹤雅不解地回视过去,就听到自家夫君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只要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生孩子太伤身子了,本来孩子对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
李鹤雅正欲辩解,可话刚到嘴边就止住了,“你别想岔开话题,我知道你国师大人心眼多,本领强,要是真的有别的法子,我也不想受罪啊,反正话我都放在这儿,决定权在你。”
“苒苒……”
“我困了。”硬邦邦地说完这个,直接闭口不言。
季迦叶忍耐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回了怀里,真的是败给你了。
总会有别的法子的。
总会有的。
第二日他们照常出去做生意,街上巡逻的侍卫似乎更多了,还有那封锁的城门始终没打开,百姓明面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却怨声载道。
乾国的皇宫里依旧灯火通明的。
湛五顺着齐芳宫的地下通道走了不止一回,除了推测出这条密道是两月前挖出来的,目的的是国师府的后院外,什么都查不出来〔不知是背后有高人相助,还是公主自己所为,他们甚至连脚印都寻不到。
湛五不止一次怀疑,公主跟太后是不是通过这条密道出宫的了×于国师跌落悬崖的地方也派人去查了,确实看到破碎的马车,也确实看到了打斗的痕迹,可就是找不到国师。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快断了。
“滚。”
李商言都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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