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一壶酒杯杯的饮,施禹水则劝智清喝一杯:“你如今不是僧人了,不需要再死守着戒律,这酒你也可以稍微尝尝。”
智清端着这个的银杯如临大敌,一仰脖倒进嘴里时像是在灌什么毒,一口下去呛住了,放下杯子咳个不停。王二笑了:“大官人还是这么促狭。”他喊了伙计端来一碗清水,看着智清慢慢喝下去止住了咳,才道:“你是第一次喝,这酒只能口口地喝,不能这么一杯倒下去。”
智清开口道:“这个味道……就是酒的味道了吗?”
施禹水摇摇头:“这只是这一种酒的味道罢了。天下何其大?光是酒就有几百种了,有的清香,有的甘冽,有的甜,有的苦……”
智清仔细品味了一下:“大人,这是什么味道的?”
王二抢在施禹水前头笑着回答了:“这酒不是什么好酒,也就有点酒味罢了,还不如大娘子娘家那个吴家酒店自酿的好喝,回头若是回到县里,我请你去喝。”
掌柜的正洗完了脸走到这边,耳尖地听见智清嘴里的那声“大人”,便住了脚,将几人再上下打量一番,又前后联系了施禹水昨天问的话、今天见知州大人一见就是半天,忽然间福至心灵起来,装作要去张冲几人坐的桌子的样子绕到施禹水背后,声地试探道:“大人?”
施禹水正看智清的笑话,不妨背后有人唤自己,很自然地答道:“何事?”
掌柜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人!的有眼无珠,不识大人真面目,请大人恕罪!”
店内本来还有几个不住客栈的人在此吃饭,见到眼前的情形,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住了筷子观看,待听到掌柜的喊施禹水“大人”,明显是跟他一起的几个人也毫不见怪的样子,顿时纷纷起身下跪:“大人……”
施禹水见场面闹大了,只得起身安抚:“众位乡亲不要大惊怪,我不是本县的大人,无须多礼,尽管用饭吧。”又对掌柜的道:“你把饭菜送到我房中来吧。”又吩咐张冲等人只管吃酒,自己带了王二、智清上楼回房去了。
店内吃饭的人见“大人”走了才爬起身来,又围住了张冲五人的桌子,乱七八糟地问起来。“大人是什么大人?”“大人是哪里的大人?”“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张冲恼恨掌柜的大惊怪,揭开县令的身份弄得场面失控,搅了大伙吃酒,又要顾着颜面不能发火,顿时面色有些不虞起来。见众人又来问话,强忍住三分怒气,尽量和颜悦色地回答道:“大人是邻县的县令大人,来此地是要面见知州大人的。”
人群中就有人倒抽凉气:“咦?邻县的?还要来见知州大人?那就是浛洸县的县令了?梅家不就是浛洸县的吗?这么,这人就是梅家的父母官了?”
又有人压下去他的话:“怎么起浛洸县就提一个梅家呢?白家也不错啊,他们家的茶听能卖到京里去呢。”
马上就有人打断了这一个人的话:“白家只有茶做的好,可惜他们家最大的那个茶园听要被梅家买去,以后白家茶该改名叫梅家茶了。”
又有不明真相的人询问起来:“白家好好的怎么要把茶园卖给梅家?以后他们怎么过活?”
最先提起梅家的人又道:“梅家到底家大业大,这些年浛洸县多少家的出产都被他们家买去了……白家也不是第一个了。”
立刻有人点头:“就是,先前不是有个户女,织的一手好锦,就被梅家纳了去,如今梅家的织锦也能进上了。”
一个好奇地问道:“那个织得一手好锦的女子呢?既然是纳,必定不是正妻了?”
众人都不出声了:那名女子的手艺已经被梅家学到手了,谁还关心她的下落呢?
王二智清比施禹水落后一点儿,而且又站在门口守着没有进房间。在楼上听到了众人的话,王二将众人的白家茶、织锦户女记在心里,打算回头再告诉大官人。
智清低声问他:“王二哥,他们的是不是大人治下的事?”王二点点头,声道:“你不要担心,我回头就跟大人这些事,大人不会放任梅家的。”
房间内,施禹水在桌前的靠背椅上安坐,掌柜的跪在下头磕头:“大人,请大人留下一点儿墨宝吧,的日后也可夸耀一番。”
施禹水叫他起身:“不用多礼了,本县微服到此就是不想张扬出去。”
掌柜的爬起身继续奉承:“是是是,大人深入民间,亲身体验百姓疾苦……”
施禹水挥挥手:“不必多言,你只管忙去吧,待本县离开此地前,会给你留下一副墨宝的。”
掌柜的又擦了擦脸上的汗:“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在店所有花销全部免费,人一点心意,还请大人笑纳。”忽地想起自己昨天收了打赏,摸摸袖子准备还给大人,又想起昨天晚上已经将银子收起来了,顿时心地看了看施禹水的脸色,一边退出房间,一边打算着回头再给大人送一份厚礼赔罪。
施禹水打发走了掌柜,又把王二智清叫进房间继续吃饭。吃完之后两人却不急着离开,施禹水就知道这两个人有话要,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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