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禹水叹了一口气:“如今孙家父子去投奔他, 可以想见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算是他的报应吧。”一个是自己的亲外甥,一个是从跟自己一处长大的, 刘产婆的大哥肯定是避不开这两个人了,后半辈子都要处理这两个麻烦, 确实算是报应了。
淑娘不好意思, 刘产婆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估计会觉得扬眉吐气吧。
夫妻两个洗漱了睡下。
第二天施禹水去衙门时碰到智苦专门在等他:“大人,昨天晚上又有一辆太平车往梅家送煤,的虽然又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东西,不过还是觉得不对劲。”
施禹水皱起眉头:“确实有点怪。这样,你再仔细看几天,如果天天都如此再来回我,我亲自查。”
智苦点点头起了另外一件事:“昨天的临出去前徐大人特意把的叫去,晚上巡逻的士兵们辛苦, 要的给他们轮班, 巡逻一次就隔一天再巡逻。徐大人还要跟的白天晚上交换巡逻呢,的看徐大人眼圈有点青,就叫他还是晚上休息,的一个人应付的来。”
施禹水点点头:“徐大人也是心疼下属才想着轮班休息的。你手下的士兵分了几班?”心道要不是自己去提醒徐县尉安抚手下,哪里能这么巧。
智苦理所当然地:“两班呀,昨天晚上一班人上半夜休息,另一班人巡逻;下半夜交换。”
施禹水苦笑着摇摇头:“我想徐大人的意思可能是叫你按着今天晚上巡逻、明天晚上休息这样来分班的。你这样分虽然也不错,却要在半夜里折腾。而且这些士兵们只歇半个晚上估计也不能睡安稳。”
智苦想了想:“怪道昨天晚上后半夜巡逻的时候士兵都哈欠连天的, 的今天晚上就照大人的办。”
施禹水笑着叫他快回去休息。
他来到县衙之后就叫来了熊金壮跟羊德贵:“你们俩,差班那边的衙役实际上有几个人?”
熊金壮立刻就口齿伶俐地回答了:“大人,咱们皂班的守着衙门呢,人齐全。快班、差班没事的时候都不怎么来。再加上有徐大人带着士兵巡逻,治安捕盗都给他揽了去,快班的人属下有整年没见过到衙门里来的。至于差班,至少收税的时候来的还挺齐的。”
羊德贵补充道:“皂班十二人,另外有一个班头;快班十八人,其中有一个班头。差班十六人,其中一个是班头。”
施禹水点点头问道:“皂班的班头是谁?本县怎么没有留意过?”
两个人趁机告了一状:“大人才来了一个月,没见过皂班的班头太正常了。班头是梅家的亲戚,前前任王县令在的时候召来的,一来就排了轮班开门、打扫、站班这些,然后就半年来一次看看就走了。”
施禹水惊讶道:“就算排过班次,这些衙役难道就没有不干的或者新来的?”
熊金壮笑了:“大人没去过皂班的房间,屋里整面墙贴着排班呢。要是有人是新来的,就把写了自己名字的纸贴在走了的那个衙役名字上,照旧轮班就完事了。”
施禹水听得也笑了:“这个甩手掌柜做的还挺放心。”他沉吟了一下:“你们两个,暂时不用管皂班不皂班了,去把差班的人都寻来,就本县有事要分派他们下乡去。”顿了一下没等回答突然又问道:“你们觉得是在皂班好还是在快班、差班好?”
若是从前,自然是快班最好,差班次之,最差就是皂班了。不过现在嘛,当着县令的面两人当然不会自己后台不够抢不到那两个班去:“自然是皂班最好了,天天都能见到大人。”
施禹水笑了:“你们这顶高帽子,本县就收下了。既然你们两个觉得皂班好,回头本县调整三班衙役时,你们俩就分别做皂班的正副班头吧。”
他已经想到要把快班的衙役打散分进皂班跟差班,然后追捕犯人的事就全盘交给徐县尉了。至于快班那个梅家的亲戚,既然自己到了这么久他都不来拜见,索性以后都不要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羊德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熊好似更能在县令大人面前得上话,既然有正副,恐怕自己就会是那个“副”了。很快他又高兴起来,就算只是副班头,也比现在一个的衙役强多了。
熊金壮则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不知道大人要给差班的人派什么差事?的去通知他们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告诉他们。”
施禹水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能的:“前面公示牌贴的公你们都见过了吧?”
两人点头,施禹水继续道:“昨天有几个百姓来问县学的事,本县才想到一般人不会没事就往县衙门前跑,所以这些公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传遍全县,那就耽误了本县的一片心血。因此本县打算把差班的人都召来,当成一趟公差,派他们分别到各个村寨去宣传一下。若是有人想要读书,就带过来报名。若是有郎中或者接生婆,也带过来登记。”
熊金壮想了想:“大人,这是强制的吗?那些差班的大老爷们下乡多是催缴赋税,的觉得他们都是收惯了油水的,会不会……”
施禹水果真皱起了眉头:“不管是郎中还是药铺或者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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