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禹水诧异地问道:“有哪些出入?”难道那对老夫妇把女扮男装的那个人是自家亲生这件事交代了?
智清摇了摇头:“黄大人, 挺多事情的,要详查,等查清后再跟大人通信。”他忍了一下问:“大人, 是不是黄县令不信任的才不叫的把信儿带回来的?”
施禹水看了一眼智清笑了:“不是不信任你,恐怕真的是事情比较麻烦。不然的话, 就算觉得你性子莽撞不叫你带话, 难道还不能叫你带一封信?”
智清这才相信:“哦,那的就没那么烦心了。对了大人,的跟张冲、吕壮他们几个都是很早就起,趁早上凉快赶路,一直碰到一行卖水果的车队。大概是在过了南山之后就碰到他们了,一连三天都跟他们同路还同住。昨天傍晚的今天就能回来,不用那么辛苦的赶了,所以提早歇息了,没跟那个车队的人一起住。的还想着他们可能是想趁城门关闭之前进城, 今天才能赶早趁水果新鲜卖上好价钱。谁知今天早上的在城外离城门不远处的一座大宅院门前看见了那群人里的一个。”
施禹水皱起眉头:“卖水果的?是从真阳县那边过来的?天热水果容易腐烂, 他们居然没着急赶路?”
智清点了点头:“的就是在城外看见那个人才觉得不对劲的。后来的想了想,这些人是卖水果,车上却一直盖着草甸子,这么热的天也没见他们掀开透透气、撒点水的。再,赶路口渴吃一个也算正常,这群人愣是自己带水一口果子都没吃。”
施禹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卖个水果为什么要这么隐秘,只得吩咐他:“你赶了一路辛苦了,我叫王二去城门那里守着, 等这群人进来的时候检查一下。”
智清却主动请缨:“的不累,的见过人跟车,还是的去守着吧?”
施禹水盘算了一下:“那就叫王二跟你一起去吧。”智清性子莽,万一强行要检查,引起冲突就不好了。智清答应一声去找王二了。施禹水坐着想了一下,还是起身回了屋里。
淑娘满脑子都是“黄泥岗上贩枣客用蒙汗药麻翻押送生辰纲的官兵”的段子,一见丈夫进来就问他:“那些人是不是卖枣的?这县里有谁是生辰了吗?”
施禹水笑道:“娘子问这个做什么?县里不管谁生辰,还能大过咱们两个的生辰去?”
淑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迷糊了,尴尬地笑了笑:“那水果不定是被人家早早定下来,这些人只是送上门呢,路上不敢动就得过去了。”
施禹水被这一言提醒,忙:“是我疏忽了。”他转身出了们,正看到王二和智清要出门去,忙喊住两人:“先等等。”
智清转身问道:“大人有什么事?”
施禹水笑了:“刚才也是你的我紧张起来了,忘了可能水果就是送到那处宅院的呢?你去前面衙门问问熊金壮或者羊德贵,城外那所宅院是谁家的。”
智清一怔,略有些羞赧地:“是的没想到,的这就去问。”
王二便没有跟着他出去:“大官人,要只是个送货的就得过去了。”
施禹水点点头。很快智清就回来了:“大人,熊金壮,的描述的那座宅院好像是家的。家的老闺女跟梅家大官人梅霆是夫妻。他还,自从梅家跟家结亲之后,家就常叫自家的佃户把些新鲜菜蔬之类送来,也分给梅家一些。”
施禹水问道:“梅家不是也有自己的田地吗?怎么会叫家贴补自家这些东西?”
智清摇了摇头:“的没问。”
施禹水略沉思了一会儿,叫两个人下去,回身去找淑娘:“娘子得了闲问问夏桑,怎么梅家要吃蔬菜水果什么的还得家送过来。”他完就去衙门了。
淑娘本就闲的无聊,索性就把春花夏桑叫过来陪自己话,言语中就问夏桑梅家日常的衣物食物都从哪儿来。
夏桑想了想:“奴家主要是服侍四夫人,没接触过这些事。只知道梅家后面那条街住的都是梅家出来的下人,有的给梅家送菜蔬,有的送水果,有的送柴碳煤,还有的送油盐酱醋。这还是奴家听到几个婆子闲聊自家能做什么猜到的。至于衣物之类,梅家自己有种棉麻的,也有人手纺纱织布,还专门养了几个妇人给府上的人做衣物。”
淑娘又问她:“那梅家的田地都种什么了?”
夏桑笑着:“这个奴家还真的听过。梅家的田地除了留足种粮食的,其余的都拣那能出贵重东西的来种了。咱们县里差不多的东西,都是梅家的田里出来的。不过县里人少,更多的都运到外地卖大价钱去了。”
淑娘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道:“不对呀,我记得朝廷不是下人不能签一辈子死契的吗?怎么梅家后街上住的人都自己是梅家的下人?”
夏桑楞了一下:“奴家就是这么听的。”
淑娘暗自打算要跟丈夫一下这件事,这大约能算是把柄,如果能把梅家坑了就更好了。
智苦跟师弟了一阵话才出门例行巡逻。
晚上淑娘便跟施禹水了从夏桑那里问来的话,着重提了一下关于身契的事,叫他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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