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没叫王二智清详细到圣寿寺的事情。上一回我去真阳县,那边县里人提到圣寿寺,还因为梅家出资给寺里造了水车,所以香客方便多了呢。”
他摇摇头:“梅家似乎这些面子上的功夫一直都做的不错。”而后起身去叫王二跟智清到外间话:“你们先去圣寿寺,僧人为什么不肯出面?”
王二尴尬地笑了笑:“大人,其实是的直接提议先去见真阳县令的。的觉得大人可能很想知道拐子的案子怎么样了,而且直接从黄县令那里讨一份书再去寺里,还免了寺里和尚前倨后恭的可能。”
施禹水一愣,智清就在一边:“的当时不愿意,觉得圣寿寺不会不帮忙的。不过想到王二哥的大人想知道拐子案的事儿,就听王二哥的了。”
施禹水笑着问道:“那你们后来去寺里的时候呢?僧人是不是没有为难直接就出面了?”
智清想了想:“确实没有为难。”
王二也:“算不上为难。的跟智清去到圣寿寺,是求见方丈的。知客僧方丈不见客,叫的两个在寺里随意游玩即可。的是奉了大人的命到麻寨办事,但是不通那里的话,想要请教寺里僧人有没有能讲麻寨话的,可以出面帮着传个话。知客僧这才方丈正在见客,叫的等一等。后来方丈果然见了的们,一听的请求就提出净明师父出身麻寨,叫净明师父跟我们去办这趟差事。”
智清补充道:“方丈见的那个客人的一时多嘴,问了知客僧一句,知客僧,是三十多年前给寺里造水车的梅家派去的人。”
王二也想起来了这回事:“哦,对了大人,的后来跟知客僧打听梅家人去圣寿寺做什么。知客僧,梅家造了水车之后就有家人在寺里出家,三十多年来差不多有十来个梅家的僧人了。方丈索性给他们单独指了一个院落,就在造的水车那里。”
“的奇怪梅家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出家,知客僧就告诉的,这还算少的呢,隔了几里远的一个庵堂,几乎全是梅家的女子出家,差不多算是梅家的家庵了。寺里才一个梅家的独院算什么?何况也是方丈了之后,梅家自己送了材料去造的房子。”
“后来梅家又派人跟方丈,虽然这些人已经入了佛门,需要粗茶淡饭。可是家中还有亲眷,不忍心令他们真的就粗衣糙米的过活,经常派人给寺里送米面菜蔬。”
施禹水笑了:“我看方丈是觉得梅家出来的僧人跟寺里其他僧众不通,专门把他们区别开的吧?”
智清点点头:“的觉得可能是这样。回来的路上王二哥跟那位净明师父打听,净明师父虽然是着什么‘闲谈莫论人非’的话,不过也了一句‘不类出家人行径,本就该有所区处。’”
施禹水点了点头:“看来梅家去出家的人着实有点不像和尚了。”见两人没有别的话,就命他们回去休息,自己回到里间,淑娘正一脸雀跃地等着。施禹水不禁调笑道:“娘子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淑娘白他一眼:“人家有正经事想跟你呢。”
施禹水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也是正经事啊。”
淑娘倒在他怀里:“郎君啊,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听,梅家……”
施禹水封住了她的嘴:“明天再吧。”
……
第二天一早,淑娘根本没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想什么这一茬来。
施禹水来到衙门继续办公,袁县丞来提醒他:“大人,立冬前后第二季稻子就要收获了。大人早作打算,不要被庞大人蒙骗了。”
施禹水立刻翻出三年来的卷宗:“丁县令那时候收的是一季,税三成,第二季就不收了。为什么丁县令走后变成了收两次,每次两成?”
袁县丞摇摇头:“大人不知道,丁大人来之前就是两季两成。丁大人本来是想减轻赋税的,就定只收第一季三成,结果百姓当年就不种第一季,没收上来几颗粮食。他道是没想到百姓如此奸猾,已经改了第二年起照旧,只是临时丁忧走了罢了。”
施禹水疑惑道:“即便百姓不种第一季,有现成的田地放着,照着田契手定数不是还能收上来吗?”
袁县丞就笑了:“本地与北地不同,山多水多田少。按照田地一亩收定数收不到多少。所以才要看收成,不管种出了多少稻子,都要交两成。百姓临时放水把水田淹没在水下,又有吏欺上瞒下,县令不能一一的核查。”
施禹水点点头:“本县知道了。银场那边怎么样?”
袁县丞摇摇头:“属下不知道,丁大人走后银场也是庞主簿盯着的。”
施禹水便叫他先回去,又把庞主簿找来:“快到收获时节,庞大人有什么想法?”
庞主簿侃侃而谈:“先派差班衙役下乡敦促里正催缴,再安排人手住在各个村子核实收成。县衙仓库旧年的陈粮也可以腾出来了。待里正派人将粮食运到县里,正可收归仓库,而后大人就可造册上报知州大人。”
施禹水想了想:“庞大人把本县地亩的卷宗拿给本县,催缴赋税的事交给庞大人继续办。不过,银场那边历年例行的火耗庞大人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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