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也可以,不用跟管家。”
施禹水想了想问道:“五天前傍晚是谁守门?”
老王头答道:“那天是人白天守门,本来下午申时末就该老何接班,不过老何事先跟人他家里有事,要到戌时才能过来,叫人多守一阵。人想反正人那天也没有什么事做,就答应了。”
施禹水继续问道:“既然是你守门,锦娘是你放走的?”
老王头点点头:“大约酉时二刻的时候,金姨娘带着她的女使过来,跟大官人吵架,想回娘家走走,人本来不答应的。不过金姨娘救过女一命,她再三恳求,人心想金姨娘只不过是想叫大官人去娘家接她,好显得大官人重视她,就放她出门了。后来到了戌时老何来了,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第二天人不当班就没来。一直到前天该轮到人晚上守门了,人才来了。一来就听了大官人前天死了的事,人一想,恐怕金姨娘当时就是杀死了大官人之后要跑,人一无所知就放她离开了。人当即就去找了大夫人了实话,大夫人叫人放心,不会牵连到人头上的。”
施禹水看向氏:“氏,老王头的可是真的?”
氏忙点点头:“大人,他的句句属实。民妇知道是老王头放走了锦娘,心里也恨他,只是他是十二郎未来岳丈,民妇不愿跟恶了十二郎,惹公公不快。后来公公派人对民妇,大人要找放走锦娘的人一并治罪,民妇一时鬼迷心窍,想到了李代桃僵之计,这才把秋兰……”
施禹水沉吟了一阵,又叫梅洵把守后门的其他三人唤来,一一的问了,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心道不过一个中午的功夫,梅家就能把这个事情处理得如此天依无缝。要不是自己已经知道了关键之处,恐怕还真要被糊弄过去了……他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万般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千万不能让梅家知道一点儿消息,以免他们提前转移或是销毁证据,叫自己弄个竹篮打水,最后落一场空。
想了这么多,外人看来只不过是县令沉思了一下:“把老王头带回县衙,关进大牢等候发落。”转头又对梅洵道:“梅老丈,令郎的尸身已经可以领回来准备下葬之事了。只是锦娘自从被抓回来,一直都昏迷不醒。本县不得不候她醒来才能得到口供,恐怕一时之内还不能叫凶手伏法,为令郎偿命。这一点还请老丈见谅了。”
梅洵抹着泪道:“老夫知道大人也有难处的,不会怪罪大人。既然吾儿尸身可以领回下葬,四儿,你跑一趟衙门,把你大哥带回来吧。”
梅震答应一声,喊了几个厮便跟着施禹水一行人出门。路上,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大人,不知十二郎这个身份,还能不能认祖归宗?”
施禹水想了想道:“方才你父亲特意叫本县屏退了大半衙役,才将此事出,过后又没有要求本县为十二郎正名,大约是没有打算将十二郎认回自己名下的。”
梅震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真是没想到,爹他……”
回到县衙之后,施禹水吩咐梅震到敛房领取梅霆的尸体。梅震看过是大哥的尸身,便画了押,命厮们将梅霆尸身抬回梅家安置在事先备好的棺材里面,随后梅家便开始治丧。
施禹水又跟徐县尉合计一番,将守在梅家前后门的人手撤了绝大部分,以期麻痹梅家。
此后几天,施禹水一直每天都请方老郎中到衙门来给锦娘诊脉,每次诊脉结果都差不多,身体上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可锦娘就是一直都没有清醒。
这天方老郎中诊完脉对施禹水道:“大人,老夫觉得,会不会是锦娘心里清楚自己杀了人,就算醒来也逃不过一个死字,所以不愿意醒过来?不然老夫这么多天给她施针,早该醒了。”
施禹水却问了另一个问题:“方老丈,从锦娘被抓到衙门至今,已经有十多天了吧?”
方老郎中点点头:“对,初二那天傍晚的时候老夫第一次来诊脉,今天已经十三了。”
施禹水冲方老郎中道:“这十多天里,锦娘一直都在衙门,从来没有醒来。本县派的守着的人,她一直按时给锦娘灌药,还有喂一些容易克化的稀粥,可是锦娘从来没有过如厕的行为,一次都没有过。十来天的药跟粥,怎么也能有十来斤了吧?老丈你看,锦娘连肚子都没有鼓起来,老丈觉得这是为何?”
方老郎中围着锦娘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老夫不知。”
见再三询问之下,方老郎中仍旧不清楚怎么回事,施禹水无奈地派人送他离开县衙,自己在心里不由暗自琢磨起来。
淑娘轻轻地走过来:“郎君,你想什么呢?”
施禹水指了指榻上的锦娘:“娘子你来看……”他把刚才跟方老郎中的话又了一遍。
淑娘一听就笑起来:“郎君,你怕梅家收买人到衙门里对锦娘暗中下手,把锦娘从前面县衙里挪到后院咱们家。如今锦娘放在西尽间已经有六七天了,你除了第一天跟我叮嘱了一句之外,哪里还来看过锦娘的情况?”
施禹水愕然道:“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淑娘笑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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