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在公上替我开脱两句就好了嘛……”
淑娘在一边听到锦娘对自己丈夫撒娇,顿时浑身都不舒服了。她不客气地瞪了锦娘一眼:“你这是叫我家郎君撒谎,在公上欺瞒上官?”
锦娘对淑娘稍带一点不屑地道:“变通!变通!这只是变通你懂不懂!”
施禹水决定维护自家娘子:“金氏,你杀人是事实。须知即便是刽子手杀人,也只能在法场上杀该杀的死刑犯。除此之外刽子手杀人,一样会被判死刑。本县不会歪曲事实,若是官家有心,自然会免了你的死罪。”
锦娘的情绪地落了下来:“那冬雪该怎么办呢?”
淑娘又瞪了她一眼:“照冬雪的法,你本来就知道梅家有地道,你自己也你知道何伟挖的地道入口。你想离开梅家,带着冬雪逃出去就是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杀人?”
锦娘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有冬雪,可是对梅霆……我怎么也忍不下心里这口气。要是我早知道县令打算对付梅家,到时候梅霆也是死路一条,我怎么会还要自己动手?”
淑娘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来,便当面问道:“锦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带着冬雪从地道出来,不是就在家别院吗?为什么会没有人看守?既然梅家炼银子是在那处别院的,应该很重要,需要大量人严密看守才对啊。”
锦娘情绪低落无心作答,听了淑娘的问话便抢白道:“跟你个傻子了你也不懂!汞蒸气有毒!有毒!有毒!重要的事三遍,现在你听明白了吗?”
淑娘装出一副瑟缩样看向施禹水:“郎君……”
施禹水便吩咐春花带锦娘回西尽间:“没事不要出来了。金氏,本县会在公上写明你乃被梅霆蒙骗,你尽可放心。”
锦娘点了点头,心里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施禹水跟淑娘回到自己房间,淑娘才低声问道:“郎君,庞大人的事可信吗?”
施禹水想了想答道:“只能有可能,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可能不能查证。况且,庞主簿这个人也根本不是他自己的那样深明大义,梅家私通辽国又全是
作者有话要: 他的揣测之言。大约,是意识到我想扳倒梅家,来添一把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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