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大学学的是新传,她没有呆在b市,倒而选了个离家很远的沿海城市。盛时被他爸妈强制要求送出国,他死皮赖脸一通操作,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老老实实被扭送去了国外的商学院。
刚刚开学的时候,新生群里就有人传这一届来了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比隔壁艺术系的还要漂亮几分。有人偷发了照片发到群里,清清雅雅的一个人,冷静寂然地站在人群之中,出尘的漂亮。她手上的转运珠在阳光下发出亮亮的一小片光泽。
沈长清的室友赵柯小同志第一次认识她,就是那张照片,见到她真人之后,感叹有时候照片还是无法投射人的美貌来。
沈长清跟室友相处很好,大家都是很和善的女孩子。宿舍四人寝,最小的就是赵柯,小小一只,还没有成年,跳级的,眼睛大大的,和她一个专业。剩下的两个都是学医的,一个叫方境容,一个叫李药,很奇怪的名字。
听起来就很像一个医生。
两人因为学医问题在寝室大骂上万遍后悔,一到考试周还是兢兢业业背厚厚的专业书,赵柯在她们背累的时候还会给她们按摩,顺嘴提一句,“这么累还要学啊?”
“没办法啊,喜欢啊。”李药长叹一口气,“治病救人可不是什么小事,想到我以后手上或许要悬挂无数人的生死,我就觉得责任重大。”
方境容在旁边也叹气,附和她,“没办法啊没办法。”
喜欢还能怎么办,没办法啊,死磕呗。
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元旦,盛时从国外偷偷跑回来,然后打电话叫沈长清出来,说给她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需要她亲自出来拿。
盛时和何娇娇就穿着鲜艳的红色衣服站在门口,和地上的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旁边还站着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顾一垣。
盛时哈哈大笑,还是显得没心没肺,“怎么样?没想到吧,哈哈哈小爷回国来陪你度过新年咯,给你一个惊喜。”
从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猜到了,号码已经显示在国内,沈长清没有戳穿他,她往前走了几步,很安静地抱住了他,“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我很高兴。”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倒是让盛时一时间不知所措,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挠挠头,“哎呀小case啦,外面冷死了,赶紧请我们几个吃饭,我可是万里迢迢跑回来的呢。”
“说的你功劳多大一样。”何娇娇逗他。
“本来就是嘛。”
两个人吵个没完,又因为今天穿的衣服都是红色,开始为这个争辩起来,一下说起款式,一下说起材质,叽叽喳喳的。
沈长清和顾一垣走在他们两个人后面,隔着一些距离。还以为就会这么沉默地走下去的时候,顾一垣却突然开口,“长清。”
他开口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又突然没有了下文。
沈长清等着他接下来的问话,大概过了几十秒,像是做了一阵艰难的心理建设,他才继续说下去,“我和他们一起来,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沈长清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一时间也变得沉默,但还是老实回答,“有一点,但是还是谢谢你过来。”
“好,我知道了。祝你新年快乐。”
“谢谢你,同祝你新年快乐。”
那之后的第二个元旦,盛时因为签证的问题没办法赶回来,就连农历新年都是在国外度过的。何娇娇在年后要进行一个舞蹈汇演,算是她人生里面第一场最重要的舞蹈节目,她基本天天都在练功排演。
顾一垣有个很重要的课题研究,基本都是靠压缩睡觉时间来进行,他没有买到好票,只勉勉强强蹲到一趟红眼航班,然后飞过去,再马不停蹄地飞回来,没有人知道原因。实验室的师兄说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活生生从天之骄子的神坛上跌落。
“去看女朋友啊?”
“不是。”他否认,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很重要的人。”
还喜欢,也忘不掉,走到她面前,又总会给她带来困扰,那么,只要远远看一眼,就够了。
爱总是这样,是他十七岁时就已经勘破的法则——
不计后果,自负盈亏。
英国bk最近还在为一个金融收购案忙的焦头烂额,会议开了无数轮,这个案子谈下来,起码可以创造上亿的现金流,没人敢懈怠下来。
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时间,大家自然而然顺嘴说起了办公室里一个亚裔小女孩的感情,无论在哪里,感情八卦都是推动氛围的绝佳利器。大意无非就是不要为了他回国,为不确定的人放弃稳定收入且有大好前景的工作都是不值,说到最后又叽叽喳喳起来,持的看法意见都不一样。
突然有一道声音插进来,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话方式,冷酷的像一句突兀的机械音。
“爱不是这么衡量的。”
林绝声音淡淡的,香烟飘起来的雾把他的脸模糊的七七八八,看不太清楚,但是感觉情绪无波无澜。
原来那几个人只是凑在一起七嘴八舌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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