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秦墨饮了口酒,挥了挥手,柳长青便被带到刑罚阁去殿规处置,只听得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柳长青被丢了出来,浑身是血,手腕和脚腕都有两道刀痕,腹部有一个巨大的血洞,丹田已然无影无踪,影卒三步走来,将柳长青拽起,丢到山下,随即对着秦墨行了一礼,嘴角微微上扬,笑着道:“属下见过先生。”
秦墨哈哈大笑,道:“几千年未见,倒也没变。”
“我一直以来都是易容成这般模样,自己的样子恐怕我自己都忘了吧。”影卒笑了笑,对着秦墨又是行了一礼道:“最近抓到的神殿奸细不少,刑罚阁的兄弟们都忙不过来了,我先帮忙去,先告辞了。”影卒对着秦墨一拱手,便朝着刑罚阁走去,秦墨目送影卒离去,看向肖云,只见他腰间挎着一柄玄铁长剑,另一边还放着一个和自己酒葫芦很像的葫芦,不禁问道:“这是你太爷爷传给你的?”
嗯,肖云应了一声,此时丹阁中众人碍于柳长青惨状也陆陆续续散去,只剩秦墨与肖云二人,秦墨微微点头,随即喝了口酒,身形便消失在了肖云的面前,肖云一愣,因为时间久远,肖遥从未提起过秦墨无距的本事,他四处张望,却不见秦墨踪影,他跑回祠堂,对着吕逍遥问道:“前辈,我师祖哪去了?”老头吐出一根鸡骨头,道:“你师祖?我怎么知道。”“他刚刚在我面前便忽然消失了”“无距之道罢了。”老头翻身跃上房梁,这般说道。靈魊尛説
肖云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老头也懒得解释,在房梁上便睡着了。
同时,秦墨已然到了山下,无心肖遥等人正在此处呆着,就连宁息也站在一旁,显然无心已然将二人准备前往沧澜的事告诉了这些人,无心架起马车,肖遥和宁息正要上车,秦墨笑着问道:“你二人凑什么热闹?”宁息甩了甩独臂道:“我这一身道行,什么还未干呢便荒废在皇宫中了,此时皇位有人所继,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肖遥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宁息走入车厢,秦墨解下酒葫芦,半卧在车顶上喝酒,这几千年以来,不知为何,这每一州在海水下飘动,竟是结成一片,同行的自然也不必划船,一行人乘着马车,宁息身为大唐的太太太太太上皇,拗不过他诸多的子子孙孙的好意,四周跟了许多御林军中数一数二的亲兵,还让当今大唐军中唯一九重天道行的大将军陆承武跟在宁息左近,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虽说亲卫都换上了普通人的衣物,但这般架势依旧不是普通富家子弟可以比拟的,至于靠在车顶上的秦墨,则是被路人当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卫,几人朝着沧澜而去,路途遥远,车马颠簸,走了整整一日。
“吁……”无心一拉马缰,马车停下,他对着里面喊道:“到乌龙江了,现在这里住一晚,明日过桥!”
肖瑶先走出,随后宁息便很不自在的被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卫簇拥着走了进去,秦墨对着欲进到客栈里的无心道:“帮我带碗面,我就睡车顶吧。”
无心苦笑,进了客栈,不久,他端着一碗面走出,他伸手斜斜将面碗丢出,碗不住转动,可竟是一滴汤水也没溅出来,面碗稳稳当当的落在秦墨面前的车顶上,秦墨喝了口酒,坐起身来,捧着碗面,三下五除二便吃了个精光,将碗随手放在车顶,头枕在胳膊上,在车顶望着星空沉沉睡去,无心端了一碗酒,坐在马车前喝着,他看了看顶上的秦墨,自己靠在马上便睡着了,这天下绝世的酒徒与书客,此时却平静的在一座马车里睡得正香,除了被一群人站在床边看守的宁息以外,便是那正在一间破旧柴房里失眠的肖瑶了。
第二日一早,客栈老板见几人一看就是有钱的主,自然不敢怠慢,早早的为几人弄好饭菜,就连马车上拴着的那匹马也给喂了草料,宁息刚刚拿起筷子陆承武对着他深施一礼道:“请容卑职为您尝过。”说罢他将每一道菜都吃了一遍,宁息白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这时,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一根黝黑铁箭朝着宁息射来,陆承武从腰间抽出唐刀,一刀便将铁箭拦腰斩断,一行人顿时团团护住宁息,陆承武转过头道:“此处危险,您先躲到房中去吧”
“危险个屁,老夫当年打仗时你还没出生呢。”宁息瞪了他一眼,不怒自威,从他手中接过长刀,却见一个人被秦墨从车顶上扔了下来,一身黑衣,身前放着的弓掉在地上,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是秦墨留下的,宁息提刀划开黑衣人的衣衫,陆承武搜索了一遍,从腰间翻出一块腰牌,上面写着一个道字,这时,秦墨的声音传来:“此人路数师承当年的剑阁,因是道教中人。”
“道教犯我大唐,传令回京,让圣上派人将紫轩山踏平。”宁息一挥手,便有一侍从快马加鞭朝着长安赶去,他看向正躲在柜台下的掌柜,将一锭白银放在桌上,随即转身离去。
“太上皇,这紫轩山传承数百载,是天下道门根基,这般无凭无据便屠山……”陆承武迟疑道。
“莫说有这刺客,便是朕心中有这想法,我大唐铁骑便将那夷为平地。”宁息一掸袍袖,坐上马车,无心懒洋洋的起来,迷糊着眼睛驾车过桥,秦墨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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