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门外奔来一人,身穿刀殿服饰,腰悬一只金龟,这是神魔殿五品弟子的饰品,他的脸上有些淤青红肿,一进门便对着肖云匆匆行了一礼,随即道:“殿主,丹阁出事了!”
“出了何事?”肖云见他这般惊慌,忙问道。那刀殿男子道:“在下是丹阁的值守,柳长老刚刚从阁中取了一炉许殿主炼制的极为珍贵的太玄丹,因太玄丹事关重大,便问他取去何用,结果柳长老忽然便将我打昏过去,等我醒来已然不见他的踪影。”
“什么,太玄丹!他拿走了多少?”肖云一惊,随即问道。那弟子漏出苦涩表情道:“等我回去查看时,丹阁中已然一枚太玄丹都没了。”
“他可有落下什么东西在此?”不等肖云说话,秦墨便插嘴道。那弟子不识得秦墨,但看到他和肖云站在一处,便回答道:“除了他平日使用的丹炉以外,所有东西都被带走了。”
“把丹炉取来。”秦墨道,那人看向肖云,肖云正要反驳,却被肖遥拉住道:“听他的,过会再与你解释。”
肖云无奈,点了点头,那弟子匆匆跑到丹阁之中,将偌大的丹炉搬了过来,秦墨咬破食指滴了滴鲜血在炉中,口念咒语道:“阴鬼阳生,弑主索命,六丁六甲,取其身来!”话音落下,一道黑气自丹炉中飞出,朝着南方飞去,秦墨席地而坐,道:“等上片刻,准备押人。”肖云摸不着头脑,肖遥却是一把拽住,让那弟子先退下,道:“此人便是这神魔殿的祖师,我的师父秦墨。”
“得了吧,他要是秦墨我就是无心。”肖云只当肖遥开了个玩笑,道。无心听到自己的名字,凑了过来道:“叫我干甚?”肖云看着二人,肖遥啪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道:“看什么看啊,快拜见师祖啊。”
肖云一见肖遥不似说笑,心中诧异万分,心道自己天天难道在给两个活人烧香,但也只得压住心中的疑惑,对着秦墨与无心一拜道:“见过师祖,师叔祖。”
未等秦墨说话,门外忽然传出喊叫声:“放开我!快放开!”秦墨淡淡一笑道:“来了。”肖云走出祠堂,朝山下望去,却见两道黑气裹挟着一人朝着山上飞来,那中央之人,可不就是柳长老,柳长青是也。
肖云顾不得惊叹秦墨的惊天手段,对着那丹阁弟子吩咐道:“召集丹阁所有弟子,今日午时三刻会审柳长青。”
“是”那弟子应了一声,随即下山,肖云对着身后的秦墨又是一礼道:“弟子不知是师祖到来,多有失礼。”
秦墨摆了摆手,示意无事,随即笑道:“那这会审之时,我这个师祖能去吗?”肖云微微一怔,随即道:“自然可以。”而后他想了想,从秦墨灵位后取出一块精铁令牌递给秦墨道:“这是我太爷爷当年为你铸的令牌,后来就被弟子放在这了。”
秦墨接过令牌挂在腰间,肖遥相貌大变,若是解释多有麻烦,便自己先回山庄去找许虎和宁息了,至于无心,也自己下山游逛,最后便是肖云带着秦墨来到了丹阁,此时座下已然坐了许多人,中央有着一座阵法,四道阵纹困住柳长青,秦墨打量了一番,只见他穿着一身素白色长袍,面容苍老,白须垂腰,身材很高,比秦墨还高出了一指左右,腰悬一二品玉鹤,只比殿主的一品玉龙差了些许,周身萦绕着黑气,使他不得动弹,众人见肖云进来,纷纷起身行礼,肖云回了一礼,坐在偏座,而秦墨则是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主座,就在众人疑惑之际,肖云道:“这位便是神魔殿的祖师秦墨秦子羲,也是我的师祖,今日自当坐在主位。”
众人一片哗然,丹阁的侧门斜靠着一个男子,身穿青袍,腰别书卷,面容清秀,一副书生模样,可不是影卒是也,他挑了挑眉头,没有动弹,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墨,不再离去。.lnㄚ.nt
秦墨不理会众人乱象,对着柳长青问道:“拿太玄丹干什么?”柳长青呸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老夫为神魔殿兢兢业业几十载,拿几颗丹药便要被绑在此处?”
“身为丹阁长老,你应该知晓太玄丹是什么品级的神丹吧。”秦墨一双血瞳盯着柳长青的眼睛,柳长青下意识的转过脸去,秦墨隔空一掌,便将他的脸闪正,正对着秦墨,柳长青在丹阁中地位颇高,立时大怒道:“知晓什么,不就是几颗普通丹药罢了。”
“太玄丹,是上古十大金丹之首,服下可宁心静气,调养经脉,一颗一重天,二颗二重天,四颗三重天,十六颗五重天,若是此丹足够,便可让凡人一夜入九重天,此外,此丹还有清血煞,凝血精之效!”秦墨起身,走到柳长青的面前,又说道:“沧澜一夜被屠三十城,此时你又送去清血煞的神丹,岂不是雪中送炭。”
柳长青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神色有变,眼睛不敢直视秦墨,也不答话。秦墨对着一旁的肖云问笑道:“殿规中若是通敌卖国算何罪名?”
肖云微微一怔,随即起身道:“按殿规五百三十七条,若结交奸邪,偷盗殿中物品者,废经脉,断灵泉,剜其丹田,或挑断其手经脚经,逐出山去,或设下傀儡术,永世为奴。”
“你有何证据!”柳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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