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入城中,陆承武在马前牵着,看到一旁有一座客栈,便对着马车内喊道:“陛……啊不,公子,前方有一客栈,不如将马车停在此处,歇息一番。”
“好”宁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无心驾着马,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马车刚刚停下,便有披着毛巾的小二过来解下马缰,将马牵到一旁喂养草料,几人一进去,一楼都是些座椅,稀稀松松的坐着,台子上,客栈请的说书先生正喷吐着唾沫,刚一进门,便又有一个跑堂的小二匆匆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道:“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陆承武掏出一锭银子道:“给我们一人来一间上好的厢房。”
小二一喜,拿起银子,背过身去咬了一口,只见上面出现一个牙印,急忙转过身来道:“好嘞,几位客官楼上请。”
几人将身上携带的药物等物放在楼上,便下楼点了一桌小菜,稍作休息。
“前三日,各位看官因都知道,百晓阁刚刚推出三年一换的武榜,此次先前榜上的四大宗师只剩下江玄贞一人,其余都是易主,不过这江玄贞一死,这武榜也立时更换,而上一届武榜的榜首江别此次却是重新上榜,位居第三啊,但此次位居第一的,却是面生的紧,几千年前百晓阁的武榜上,酒徒秦墨曾被评为榜首,时隔千年,竟是再登榜首,而且江湖中传闻,那剑仙江玄贞便是死在其手下,而第二则是与酒徒齐名的书客无心,此人从未上过武榜,也无人知道他是如何登上榜二的,一直很是神秘,至于第四,便是九年前的那一榜的榜首齐圳齐佛祖,此人啊一直以来都在武榜五六名流转,这一次他孤身上北凉,所以被评为武榜第四,这武榜便给这四人评了四号,北仙秦墨,西帝无心,东神江别,南僧齐圳,并称四大宗师……”
说书人兴高采烈的讲着,唾沫星子乱飞,客栈的桌椅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人,可只要是江湖中人,脸上都是漏出向往之色,百晓阁的武榜历来都极为准确,说是第一,便不会是第二,历来只有被百晓阁评上第一的才算得上真正的天下第一,此时被这说书人添油加醋的说将出来,却是引得这整个客栈中人都欣然神往,只见那说书人继而说道:“至于四大宗师之下上榜上前八的剩下六人,第五便是出自咱们沧澜,此人故事也极为久远,五千多年前这武榜上便常常有其名称,更是连续二十七年位居武榜第一,后来虽说是消声匿迹,但现在重出江湖,却是一路杀到了武榜第五名,至于此人,便是史书中记载的刀神吕逍遥,而且同时他的徒儿吴巽也登顶武榜第十三,再说第六第七,可谓是一对死对头,一人是神殿中人,另一人则是出生唐国,那第四肖遥乃是当今武榜第一的北仙秦墨的首徒,是那唐国神魔殿的殿主,修为高深,他的儿子孙子都曾登顶过武榜前八之列,那第七则是神殿的殿主天明大神官张百忍,此人啊原先出生宋国,出身贫穷,行乞为生,先前与北仙秦墨交好,但后来不知为何反目成仇,归于江别座下,但其天赋根骨不高,辛勤修行下,便是连北仙的徒儿都比不过,但却也登顶九重天之上,将入人仙,那第八却更是闻所未闻,从未有人听过其名,出身冀州林族,名叫林朝阴,先前名不见经传,可此次出林族,却是一举扫平冀州十四族,而后这才被武榜评为第八,也是历代武榜前八中唯一的一个女子,也被称为冀州第一剑……”.lnㄚ.nt
“诶,我宁息宁致远当年好歹也在武榜上登过一次,人称箭神,此时竟是连前八都未进去。”
宁息喝了口酒,叹息道。
“谁又能想到,这武榜前八中的的三位都挤在这个鬼地方。”陆承武在一旁嘟囔着。
秦墨喝了口酒,将碟子中最后一根黄瓜夹起吃了道:“除了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林朝阴以外,其余的都与我有些渊源啊。”肖遥放下筷子笑道:“师父,你再收几个徒弟,到时你和师叔各占武榜一二,我等便将武榜其余地方占个干净,到时一看武榜,都是一师所承。”
秦墨起身,走出门去,几人又说了一会,只见秦墨取来一卷书,只见上面写着众榜二字,显然是这三年的武榜之流,而其中还有兵器谱与门派志二榜,都是由百晓阁出的,秦墨翻看一遍,对着宁息大笑道:“你在武榜中排行二十一名,而你手中的凤凰弓在兵器谱中也只是排了三十九名。”
宁息皱了皱眉,面上颜色不大好看,随即岔开话题道:“那门派志的第一是何门何派?”
秦墨翻开众榜,略一寻找,只见他微微一愣,随即道:“道教?”
他心中疑惑,道教多年来只有一个江玄贞修成九重天以上,以道教势力,万不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他仔细翻看,却见这道教分布竟是席卷十四州,总共加起,足足有三千多万教众,至于信徒更是数不胜数,而且道教并不藏着掖着功法秘籍,几乎人人都能习得江遇传下的玄参,这样精妙的剑法,却能落在这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平民手中,道教自然发展飞快,而且人人都修行玄参,道行比起神殿那种凡人信徒高了不知道多少,这才有如此大的势力。
秦墨背起修罗,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道:“道教势大,只求不与神殿联合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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