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紫火城似乎还没有被神殿扫荡过,不知还撑得住多久。”肖遥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道。
“对了,现下神魔殿弟子都有什么典籍用以修行?”秦墨忽然放下酒葫芦问道。
“除了师叔藏书楼中的那些偏门手法以外,修行的都是我这一脉传下的嵩源剑术,每人入门时都会有一部我写下的《辛丑亭湖习剑录》用以修行,视为基本,而至于其他偏门,如炼器,炼丹,辟谷等都是由自己在藏书楼中挑选秘籍,分到各阁修行。”肖遥想了想道。
“现下门中有七人修成天象,还有一人已然堪堪入了九重天境,不过这七人当中,大多行炼药手段,至于那唯一的九重天修行的却是易学一道,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都没有太强的武力,现下除非动用唐国之力,否则根本无法与道教抗衡。”肖遥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些稍有天赋的,可没有一人想要到战场中腥风血雨,这些人大多都是因为丹师领的月俸多些而走了这一道,至于那占卜之人,则是想着这占卜一道自古还未出过九重天,想开易学大道先河,奉为祖师,可却无一人有着匡扶大唐之念,一直以来也是令肖遥很是苦恼,整个神魔殿上下,唯一想要去修行剑道扬名立万的恐怕就只有肖遥的好重孙子肖云了吧……
秦墨喝了口酒,道:“现下道教一家独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让诸门找到起兵理由,定是与数千年前一样,举世伐道。”.lnㄚ.nt
几人说着,不再久留,便离开了客栈,紫火城因为有那位掌握紫薇天火的城主庇佑,一直以来免受战乱,很是繁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来往往,人流如织,秦墨一边翻看着武榜,一边道:“这紫火城的城主慕容焱在这武榜中居然位列第十,差些便可进前八了。”
几人正走着,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一辆华贵的马车飞驰而来,四周的人纷纷避让,有的没来得及,便被撞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而此时,这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竟是朝着秦墨生生撞来。
秦墨微微一怔,随即伸出一手,倒转车梁,便将马车倒着甩了过去,马车坠地,马悲鸣一声随即死在血泊中,而这座镶金嵌玉的华丽车厢,则是被甩的粉碎,只听得里面不断传来痛苦的**之声,半响,从远处跑来一个身穿铁甲的官兵,他匆匆掀开木条,将里面一个穿着金丝蟒袍的中年男子拽了出来,男子有些微胖,很是费劲的走出,秦墨只是看着他身上的蟒袍,默然不语,这蟒袍是北凉皇室宗亲或者异性王所穿,想来面前这人,不是皇子,就恐怕是北凉四大藩王,但这般臃肿架势,怎么也不想是那几位凶悍的异性王模样,那恐怕便是北凉国哪位皇室宗亲吧。
“大胆,竟敢当街袭杀皇叔!”那官兵对着秦墨大吼道,腰间的北凉刀出鞘,横刀护在那所谓皇叔身前。
秦墨没有理会,喝了口酒,好似呛到了一般,忽然开始咳嗽,每咳嗽一声,那官兵身上便多出一条血线,他咳嗽了七声,那官兵便化作一滩肉泥,那所谓皇叔此时已然吓得不行,在血泊中瑟瑟发抖。
秦墨从未有管闲事的习惯,众人便要离去,忽然,他感觉到一阵劲风扑面,一支铁箭朝着他的后脑射去,他又咳嗽一声,铁箭断裂,微微掐指,便算出那人方位,以手为弓,以指为弦,拉弓,射箭!
一道无形的气箭飞出,遥远的城头上便有一人泣血而亡,秦墨挥手,修罗出鞘,悬在那皇叔头顶,缓缓道:“若再有杀机,屠你北凉!”
宁息忽然一愣,感觉这句很是熟悉,冥思苦想,才想起当年在秦国时秦墨也是在城楼上这般威胁他的,当时的秦墨确实做到,现在恐怕也会做到。
四周箭手不敢乱动,几人陷入僵持,不久,忽然见城外走来一人,他远远见到那皇叔徐宥,便跪下一拜道:“草民吴巽叩见皇叔。”
徐宥颤巍巍的挪动身子,道:“免……免礼,吴……吴仙师快救我。”
吴巽点头,身形一闪,便跨过数百米来到徐宥身前,手中长刀劈下,撼天动地,很是骇人,不等秦墨出手,肖遥一剑刺出,承影与北凉长刀碰在一起,却见承影剑忽然消失不见,竟是毫无阻力的从长刀后穿过,朝着吴巽刺去,吴巽大惊,不敢再挡,身形晃动躲过承影,二人你来我往,不久便摸清了路数,吴巽向后倒退几步,问道:“你便是肖遥肖自在?”
肖遥倒提承影,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吴巽心中一紧,他看向四周,各人相貌不一,可见到拿着酒葫芦的秦墨和捧着书的无心,心中立马便有了些猜想,又看了看断臂宁息,除了陆承武以外,他大概都猜到了这些人的身份,不敢妄动,他站在那皇叔身前,对着几人道:“吴巽见过几位前辈,皇叔无心之失,几位前辈莫要怪罪”
秦墨微笑,忽然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吴巽一惊,哪怕是以他的修为竟是丝毫没有感受到天地灵气的一丝变动,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身上涂这些猪血,要干什么?”
吴巽微微一怔,随即看向自己故意糊上去的猪血的衣襟,秦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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