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宇听痴了,清秀的眉毛根根见肉清晰的梳理成一对“一”字,龙目流光溢彩闪耀着明珠般的光辉。君子谦的一点也不假,六国确实是老天眷顾的地方,他在这里仅仅几天的时间,吸收的灵气却是这十七年勤修苦练积累的灵气的两倍,修为直接冲破琴心境五重,简直是飞箭一般的速度。
起先他还发愁六国地广兼之海路宽阔,要想到达碧寒宫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却发现自从进入殷国他的脚程就提高了三倍,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如今又听了君子谦这番话,华世宇乐得直想跳高了。他问君子谦:“不知道殷国的气道在哪里?我们怎么过去?”
君子谦抚了抚光秃秃的下巴,道:“这些气道历来掌握在各国帝王的手里,又根据各国的国家陆地的形状的不同重新命名。炎国气道称之为虎啸,唐国气道称之为鹿原,夏国气道称之为凤池,商国气道称之为鹤唳,殷国气道称之为马嘶,周国气道称之为冥渊。至于他们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
华世宇睁着大眼听着,本以为君子谦能告诉他气道在哪里,却没想到到最后君子谦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于是道:“我们不如先在马尾城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气道。”
君子谦想了想,道:“估计气道不在这里。”
华世宇问:“你怎么知道气道不在这里?”
君子谦琢磨了一下,道:“这里离皇帝太远,殷国的都城在东海边上,殷国皇帝不可能跑到西边找气道传送到别的国家。”
华世宇突然一拍脑袋,道:”贤弟肯定知道殷国的气道在什么地方啊!”
君子谦也哈哈大笑起来,道:“对啊对啊,老子能不告诉儿子吗?炎帝肯定知道六国所有的气道。”
华世宇从房顶下跳下来,守在门口的侍卫道:“华公子,主子请您进去。”
华世宇点了点头,此时唐太子已经出去,而罗花却还是固执的站在床边,一定要照顾公子。
“兄长。”炎昭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何还不走?”
华世宇也不生气,道:“我是想走,只是路太远需要贤弟帮忙啊!”
炎昭微微一笑,道:“兄长可是遇到高人指点了?六国气道只在帝王手中,弟我是皇子还没有这个资格。”
华世宇见他这么一就泄了气,道:“你父皇怎么没告诉你啊?”
炎昭摇了摇头,道:“父皇和母后早就告诉我了,你若在炎国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只是别的国家的气道我就是知道了也进不去。”
华世宇惊问:“此话怎么?”
炎昭道:“气道就像一道门,它需要钥匙。”
华世宇松了一口气,又问:“贤弟可知殷国的气道在哪里?”
炎昭道:“我只知道炎唐夏三国的,商殷周的不知道。”
华世宇奇怪地问道:“为何贤弟只知道炎唐夏的而不知道商殷周的?”
炎昭叹道:“六国气道系六国皇室命门,炎唐夏三国有姻亲犹如一家,因此我能知道炎唐夏的气道。商殷周是友好邻邦却非姻亲,哪个国家愿把自己国家的命门交给别人?”
华世宇一琢磨也想通了,即使是再友好的国家也不可能把自身的性命安危交给别人啊!如果别国对自己国家的气道了如指掌,便能随意的神出鬼没的出其不意的来到他们的国家,甚至将军队或者大批的暗卫影卫飞行卫潜伏进他们的国家,那这个国家还能安宁吗?
华世宇走到床前,看着他的伤手腕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他伤了你你为何不恼?他骄横暴躁又怎么能保护好罗花?”
罗花委屈地垂着头,眼泪又流了出来。炎昭看了难受,道:“只有表兄才能还杨家一个公道,我知道她心中的怨恨,又岂不知道杨家满门冤魂至今徘徊在大唐的午门之外?正因如此她才要回去,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华世宇冷冷地道:“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的死和唐太子脱不了关系。罗花要报仇不用找尧王也不用找别人,害杨家一百零八口血洒午门的人是唐太子,他又如何替杨家满门伸冤?”
炎昭少有的惊诧,只在一瞬间便已恢复了他那清冷的模样,只静静地看着华世宇,眸光中的疏离刺得华世宇心口生疼,这一刻他们相距咫尺却是天涯之远,这一刻兄弟之间的情谊被炎昭生生的划下一道万丈深渊,炎昭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对他道:“你该走了。”
华世宇咬了咬牙,见炎昭已经背过身不在看他,道:“要走也是一起走,你手腕伤了,她手臂断了,我们一起去碧寒宫请仙子为你们治病。”
“不劳费心。”炎昭闭上了眼睛,道:“凡间事哪能事事周全,仙子也忙得很哪有功夫一一照顾,你去忙你的吧!”
“你不是想我走吗?我走可以,你先治病。”华世宇怒气上涌,一前一把将炎昭扶了起来,不容分就帮他套上了厚厚的锦袍。
“你这又是何必?”炎昭自己整了整衣衫,穿上了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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