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你……放肆!”穆王气恼,但是手腕已被折断的他被沉重的椅子压着爬起来十分困难。
“有话就有屁就放。本宫忙得很。”炎烈吞下一颗葡萄,脚踩在椅子上,炎璋刚爬起来又趴下了。
“本宫?真是笑死人了!”穆王趴在书生的尸体上哈哈大笑起来,是尸体但是书生还存留着一口气没有咽下去。
“找死!”炎烈手中的葡萄狠狠地拽到穆王的脸上,葡萄的果肉的碎末和着粘稠的果水糊了穆王一脸,淋淋拉拉的葡萄汁挂在他的下巴上。紧接着炎烈的手砸了下来,凌烈的掌风将四根椅子腿崩飞了出去,在空中碎成片片木屑四溅,厚重的椅身连同真皮座垫被他的手掌穿透,椅身碎裂,皮屑纷飞。那只修长的手一把揪起穆王投了出去撞在墙上,没等穆王喘口气便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嘎吱吱”骨骼断裂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然而这并没让炎烈解气,又一脚踩在穆王的肋骨上,“嘎吱吱”三根肋骨踩断,疼得穆王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炎烈一张手就把穆王吸了起来,顺手抓住穆王的头发反手就是一个耳朵,穆王疼痛难忍又醒了过来,此时他的眼鼻口鲜血直流,眼中的冷嘲却是一点没少。
“炎烈,你残忍狂暴伤害同族,天理不容。我是大炎皇族,天潢贵胄,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三公六卿、满朝武你全当是摆设吗?”穆王抬起头,不顾头发上传来的疼痛挺直了腰杆。
炎烈哈哈一阵狂笑,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怨气也随着笑声越积越厚,他伸出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直接穿透穆王的琵琶骨,疼得穆王冷汗直冒,头上的手却松了。
炎烈将他举了起来,穆王长身悬在空中,琵琶骨上的疼痛使他恨不能咬舌自尽,却凭着一股傲气俯视着炎烈,眼中全是桀骜不驯之色。他高昂着头,忍着浑身上下莫大的疼痛道:“怪不得皇伯父选择了昭儿而没有选择你。你就是魔王,不,你是魔鬼,是恶鬼,是炎家子孙的耻辱。你出生之时便已不祥,伯父后悔没有将你立即处死是因为你是皇后嫡生长子。你招来妖魔也只有这些下等种类与你亲近,伯父巴不得将你扔得远远的,你自出生就没有当太子的资格了。”
炎烈的眼睛冰锥子似地看着他,嘴角扯了一抹阴冷的笑容,探入穆王琵琶骨的手已经被鲜血染得血里呼啦,血水一滴一滴滴落下来,地上积了一滩大炎皇族高贵的血液,血腥味充斥在炎烈的鼻端,闻到血液的他舔了舔唇,道:“死到临头还这么不老实,不愧是我炎家人,你的高贵的血液肯定十分美味!”
穆王听了这句话两只眼睛的瞳孔睁得大大的终于露出惊恐的眼神,炎烈一不二炎烈不只是吓吓他而矣。他不畏死,大炎穆王是铁骨铮铮的男儿,他敢和他们父子争夺江山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炎烈这个魔王是吃人的,他要喝兄弟的血液剥下兄弟的骨肉喂饱自己的肚腹,原来吃人的不只是妖怪还有人,吃人的人比妖怪还可怕。
炎烈满意地看到穆王的反应,他的笑意更深,手又往穆王的琵琶骨里面抠了抠,十分惬意地道:“你应当感到幸运才是。若不是你流着我炎家高贵的血又怎么有幸成为本宫的美餐?你看这些下贱愚昧的血和骨肉也只配和着泥腐烂,变成恶心的蛆虫。”
穆王绝望地瞪着他,他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浓稠的血浆,和着愧恨的泪水挂在嘴边。他的嘴唇颤抖着,牙齿上下发出不和谐的声音:“炎烈,你是畜生吗?我虽然不是你亲哥哥也是你亲堂兄,你你竟然想要吃我?你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不怕遭报应吗?”
炎烈仰头看着他放肆的笑起来,道:“炎璋,你是傻子吗?如果不是你身上流着本宫一样的血脉又怎么合我的胃口?你应当感谢本宫不让你与这些下贱的奴才一起和着泥土变蛆,怎么反而骂起我来了?真是不知好歹!”
穆王牙齿打颤,绝望的目光与炎烈狠戾的狰狞相撞,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哗哗如流雨,他一边笑一边大声道:“昭儿,淳儿,大炎之祸由此而起。”
穆王又挣了挣身子,低头骂道:“狗贼,本王之血任尔索取,本王之肉以资狼口,本王之骨至死不折,本王在天有灵诅咒你休想得到大炎江山,断子绝孙,为心爱人所伤,生生世世不顺心意。本王诅咒你粉身碎骨,骸骨分离,转生为畜,孤独万世……呃!”
炎烈一张口就咬断了穆王的喉管,鲜红甜美的血液如泉水汩汩流入了炎烈的口腔,最让穆王恼恨的是即使这样他都没有死,他居然没有死并且神智清醒的浑身抽搐着感受着血管里的血源源不断地被炎烈吸噬着。
炎烈高高将穆王举起以便于他的血液的流动,穆王的眼珠渐渐失去了光芒,身子逐渐干瘪了下去。血液已经被吸干而炎烈并没有松口,他的喉咙张张合合,血肉带着皮被他用嘴撕裂成一块又迅速卷入口中,他感到他的腹部像个气球似的膨胀起来,却仍然贪婪的望着那整齐优美的白骨架欣赏起来。
穆王只剩下一个头和完整的骨架,华丽的衣服从骨架上滑下来,沾染了地上的血。炎烈瞅着地上那一大滩血感到很浪费,他擎着骨架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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