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忙道:“先生请讲,只要能救我大唐二十万将士的性命,我文忠甘愿为先生之奴,至死不渝。”
“倒不是这个,只是……”
李青云见伏赢师一说话就欲言又止的,心里也大为焦急,忙道:“先生快快请讲,莫要急煞旁人。”
“我等皆为市井小民,妄议军国大事,恐怕当以重罪论处,可就算上位不论罪,又如何听得进我等所言。”
文忠双手攥拳,义正言辞道:“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
伏赢师拍手笑道:“既然如此,山人可授两计,第一,围魏救赵,第二,釜底抽薪!”
就只有八个大字,顿时让文忠与李青云二人面露疑惑,只见伏赢师取出一张蜀锦,随手写了几个字,递给了文忠。
文忠双手接过,打开一瞧,顿时面色由暗转晴,惊呼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沈阳城下,李二郎亲披甲胄,持盾破城,唐军人人士气大振,奋勇上前,一日数次进攻,甚至有几次唐军已登城作战,眼下,沈阳城已如风中树叶,瞬间可破。
李二郎浑身裹血,望着破败不堪的沈阳城,兴奋道:“传令道,谁若第一个攻破沈阳城,此战当首功。”
众将闻之,无不欢呼雀跃。
“杀!”
浩浩荡荡的唐军再次发动了进攻。
“报!”
就在此时,一传令兵跑马奔来,谎报:“辽东都司府被鞑兵攻破。”
李二郎闻之大惊,只道是:“惊恐万分,束手无计。”
房玄龄突然起身,拔刀相向,一刀将那传令兵砍为两节,怒道:“鞑子奸细,敢惑乱军心。”
李二郎忙起身,脱口道:“房先生,这……”
房玄龄屏退众将,言道:“全军出击,不破沈阳,绝不退兵,谁敢退兵,一律斩首!”
“诺!”
众将纷纷奔出。
待众人退去,房玄龄面露难色,言道:“大帅,此时该当如何。”
李二郎不惑道:“先生莫不是也认为辽东都司府被破。”
“十有**。”
“先生可有计策,救我大唐二十万将士性命。”
李二郎突然神色忽然变得恭敬,双膝跪地,祈求道。
房玄龄摇头叹道:“后路已断,为今之计,只有破沈阳城,擒杀老奴,尚可反败为胜。”
“报!”
程知节浑身浴血,拖着战斧,跑了进来,忙道:“启禀大帅,西面出现鞑兵骑兵,不下万人。”
这时,侯君集也匆忙跑进,忙道:“北面出现鞑兵骑兵,足有数万人马。”
李二郎忙道:“沈阳城可破。”
侯君集摇头苦涩道:“鞑兵困兽犹斗,四面城池皆已攻破,可鞑兵誓死不降,节节抵抗,我军损失惨重,一时难以攻下。”
无奈之下,李二郎慌忙道:“退,原路退去。”
“诺!”
众将闻之应答。
房玄龄突道:“慢着!鞑兵多骑兵,若是半路设伏,我军必一困里,请大帅三思。”
李二郎心意已决,怒道:“前军掩护,后军退却,前后交替,快速撤退。”
“可……”
房玄龄欲要再劝,只见李二郎面露狠色,忙闭口不言,只得摇头叹息。
“咚咚咚!”
金鼓乍响,唐军犹如潮水般退去。
老奴望着退去的唐军,突然昂头大笑道:“大金必胜!”
众鞑将聚在一起,纷纷举枪高呼。
李二郎虽心有不甘,可也无可奈何,望着唾手可得的沈阳城,只得咬牙道:“我还会回来的。”
塔山山下,数万唐军聚作一团,各色旗帜密布,营房散落,各自成军,此地乃是大唐北方各折冲府聚兵之地,只因唐王有令,以援军之名,检练各府军队。
忽然,西侧一支骑兵奔袭而来,打的旗号乃是锦川营堡。
领头之将正是李青云,李青云换上唐军将甲,马不豌的奔来。
“来将何人!”
刚至营门,便被拦住。
李青云呼道:“大唐平辽军先锋将官持唐王圣旨前来聚兵。”
守门将官哪里敢阻拦,慌忙退开。
李青云奔至主营,令人击鼓聚将。
鼓声一响,各折冲府芯纷纷奔来。
待众将云集,李青云高举圣旨,环视众将呼道:“唐军有令,派本将前来,聚兵援助沈阳城。”
此言一出,众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突然,一将走出,面露惑色,拱手道:“将军欲要聚兵,可有兵符。”
李青云心头一咧,只因仓促之下,只是伪造了圣旨,哪里料到还是兵符一事,只得道:“没有。”
那将猛地起身,右手搭在腰间唐刀刀柄,面露杀气道:“大唐调兵,必须有兵符,没有兵符,视为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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