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瞿杰同连败两名山匪,后来之人一看,当面这汉不好对付,便相互使个眼色,三人分作三面,一起围拢过来⌒使链锤的,有使长刀的,有使铁锏的,各各将兵刃使得密不透风,定要拿下此人。
瞿杰同瞅准链锤来处,使棒用力一磕那根长链,链锤便呼啦一声改变了方向,急速地在棒上绕起数圈,那黑衣人收势不住,整个人向前一冲,直撞到瞿杰同怀里。
也不见怎样起处,瞿杰同一伸左手,持棒锁定链锤,使其无法动弹,右手急速向前一探,一把将他劈胸拿住,用力一掼,那汉惊叫一声,回身不及,直奔向山坡泥地,重重扑倒。
另两位黑衣人一惊,手下已然慢了,瞿杰同用棒一点地面,飞身腾空,双腿照定两人面门,风驰电掣一般弹将出来〗个黑衣汉,一招未近敌手,转瞬面门被踢,鼻孔与嘴巴溢满鲜血,整个脑袋象是被一巨物重力击打,木木的失了感觉,再也不听使唤,两人“腾腾腾”一连倒退着,远远避去。
那边陈六是初临战阵,一见这头瞿杰同战得兴起,一时占了上风,身后有师傅压阵,信心陡然提起≯见一黑衣汉呼呼怪叫着,抡着一条长鞭攻到,急忙闪身躲过,待他长鞭落地,腾身飞起,手中那柄单刀,瞬间裹起一片雪花,罩定敌手』听一声惨叫,那汉弃了软鞭,手捂左肩,连声衰号。
不待身后之人攻到,他身躯向前一纵,一个“单刀赴会”,绷起单刀直刺,那道罡劲直贯刀尖,凌厉无匹。持鞭人身后山匪,还未看清对方招数,腰带处早被刺中。陈六一戳一带,那汉连兵器也未展开,便仰面扑地,鲜血自身下汩汩流出,那呲牙咧嘴的涅甚是恐怖。
队伍两端正在酣斗不休,山匪一时之间不仅未占到任何便宜,还损伤了六七人』名黑衣汉见状心急,骤然间一个“旱地拔葱”,径直奔向一头骡马,他瞅准此处应是货物比较集中之地,便想由此打开缺口。
队伍若在此处被他冲散,必将引起混乱,或许能将局势导向对山匪有利的一面←不知道这头硕大的健骡,还有那绑得结结实实的货物,乃是一位山民大部分家当。健骡的主人是一名体格瘦小,但却精壮的村民,平时话不多,只是闷声不响干农活的那类,全然不会武功,但却甚有蛮力。
打斗开始时,他胆小怕事,躲在一边不敢出声。看到瞿杰同与陈六二人,与山匪搏斗时面无惧色,且屡屡取胜,猛可之间,他也受了鼓励,不大害怕了。此际突见一名黑衣汉飞身窜上他的健骡,激起他满心的仇恨。
未待别人来解救,他趁那黑衣汉立身未稳,猛然伸出一双大手,将那汉双臂连腰抱在一处,如同绳索一般捆住,拼命使出吃奶的蛮力,只管死死锁住不让他动弹。
黑衣人开始还不以为然,正想向外施展“爆索法”解身功,却不料那根“绳索”却是动也不动,如同铁箍一般,及至发现不妙,瞬间已然气短胸闷,浑身乏力。
山匪与村民之间,展开一场简单却又不简单的角力,一个想解脱身躯向外力撑,一个不让他走脱拼命锁住』场力的相持,却将那黑衣汉一身的武功锁在方寸之地,无法脱身。
你道这山民,甚么武功也不懂,却如此厉害,当真能将一名悍匪困住?其实有人并不知情,这乡野村民,如若真的惹恼他,势必拼死一搏,却是真不能小觑他←不知何为武功,也不知甚么招式,只知此际放松,那匪必将他健骡与山货一起抢去,合家老小便会缺吃少穿。
这里说了许多,那时却只不到一袋烟功夫,开始那黑衣人还待挣扎,无奈那根“绳索”越收越死,不仅无法动弹,一身功夫使不开,却被当作米粽一般,收束在人家一双大手圈定的狭小空间之内♀哪是一双村民满布老茧的大手,简直是一根“捆仙索”!
黑衣汉转不过身,连背后是谁都看不清晰,只片刻功夫,再也撑持不住,一股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山民还是不肯松开,只管锁住敌手,不让抢他的健骡与山货。到得后来,边上一名乡亲看那黑衣人时,已自面色紫胀,双手无力,一颗头都耷拉下来,才叫道:
“新德,山匪脸都紫啦!”
待要去碰他正使力的双手,却似钢浇铁铸一般,难动分毫◎为此际新德头脑里,只有一个字“锁”!你看他到这时,依然头顶着黑衣人的后背,双手紧箍′他各处有甚动静,全然与他无关。
及至听到乡亲叫嚷,这才象从睡梦中醒来一般,迟迟疑疑松开手来…知双手甫一松开,那体格健壮的黑衣人却一头栽向地面,只见出的气,再无入的气。
你道这习武悍匪,与不懂武功之山民,对比只在顷刻间』个是甚功夫也不知,一个是天天舞枪弄棒,此刻却是一活一死≥道山民好欺负,一旦兜翻了他的心性,死命一拼,你也奈何他不得!到此要劝那些武道之人,不要小看不轻易显露之人,寻常不露面,露面要人死。当真厉害得紧!
开始同伙看到新德赤手空拳,直奔持刀的歹人而去,紧张得冷汗直冒,直叫“新德,快回来!”及至现在看了倒地山匪,忧喜只在瞬息之间改变,又不禁为他那拼命的架势哑然失笑。而新德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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