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
“你是真的不在乎,玄非鱼,我想问你,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自打遇见你,你可有对我坦诚过?你每每的深情流露或是柔情蜜意都不过是为了利用我,是不是?”
我想,即使我现在将心掏于他面前,他都不会再信我,我可以忍受他不爱我,可这般误解叫我如何能不痛?
“明楼,我知你恨我,这次你不要再原谅我。”
他笑了,扳直身子却并未拉开距离,让我迷恋的气息始终环绕周围。
“是,这次我不能原谅你了,我不知道该怎样服自己再去相信你,我现在真的后悔了,在你央求我放你出宫的时候放了你便好了,我也不至于陷得如此之深,你也不用在大好年纪残败,我该上哪里讨一味后悔的药呢?”
垂下的眼睑有遮挡不住的温热液体,我与他还没有好好开始,就已经走上诀别的道路,他不知道我有多想每日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对着我微笑,他也不知道能与他朝露夕饮是我多么企盼的一幕。
我轻轻拉过他的手,努力将泪水吞进腹中:“我走了,今后,你多珍重……”
他将本是盈盈的浅笑逐渐敛去,抓着我的手不放……何必,就算难以割舍终是要放手。
“黄泉路上将那孟婆汤干了,这一世的人和事都忘得干净吧。”
我莞尔,却笑不出来:“好,就依明楼所言,非鱼会向孟婆多讨一碗。”
慢慢放掉他温暖的手,只一转身,就被用力拉扯回来,他已不像先前那般镇定冷静,起的怒火猩红了他的眼。
“如果你求情,也许我会考虑留下你的性命。”
“算了吧,都已经这般田地了,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留着这条残命还有何用?若求情,非鱼求明楼,保我族人太平,非鱼便于愿足矣。”
他抽离身体,皱着眉问道:“临死想的还是别人,你就不能用一刻来想想我吗?只要你肯,我大可忘记你曾经的所有欺骗,所有利用,从此不再是灵烟的圣女,只是我南宫彧的太子妃。”
我动情的仔细看他的眉眼,能遇见他,我始终都是幸运的,可这份幸运总是从我的指缝间流逝。
“不是非鱼不肯,是非鱼生下来就被注定好的命运,即便明楼可以保我性命,你又如何与帝后朝臣和这悠悠天下交代,我虽生来就是圣女,却从未与族人尽责,明楼可知百年血咒?”
他不做声,我只得继续下去:“之所以隐瞒身份,无外是想破了那百年血咒,不再牵连下一代,如今我死了也好,世上再无灵烟圣女,我知道,我走以后你会伤心,但不要伤心太久……日后待你登基,你可寻一简单纯净之人厮守终生,我,不过慢慢被世人遗忘。”
他攥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隐隐作痛:“你这后事交代的还真是大义凛然,既然如此,我也把欠你的都还清吧……”
我讶异的看着他喷火的双目,等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推至书案,他不由分的撕开我的衣衫,冰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我本能的挣扎,他忽然静止,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毫无遮挡的腰间。
那枚如血的浮生藤胎记,像鬼魅的亡灵,妖娆的招引,我听到外面雷声大作,闪电裂在他如玉的面孔,雨点滴落的更加急骤。
他缓缓抚上我的腰际,冰冷的指尖带给我一阵痉挛,他嗜血的眸子带着令人恐惧的***。
“确实很美,除了我,还有何人见过?”
他嘶哑的问道,我却惊得一***战栗。
他将我压到书案上,狠狠擒住我的嘴唇,狂野的吮吸,牙齿咯到我的嘴唇,肺内的空气全数被他吸尽,我只能徒劳的用双手支柱他的身体向后推,他一把扯过我两只手,生硬的按在我的头顶之上。
没有任何美好而言,只剩恐惧颤抖。
“不要,南宫彧,不要……”(8中网 &l;a hrf=&qu;hp://&qu; arg=&qu;_lak&qu;&g;&l;/a&g;)≈l;/di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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