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又用眼神相互问讯了一下,突然明白,这个大络腮胡子的人明明是在有意取笑他们。
刚才话那人立即大怒,举起马鞭便向须卜道乐根抽来。
但他的手刚刚挥动,突然感到手背像被毒蛇咬了一般疼痛难忍,马鞭用不上力气,落到了地下。
那人急忙看自己的手背,已经刀割般绽开了一道口子,正有鲜血汩汩流出。
那人大惊失色,用惊异的目光瞅向须卜道乐根,看到须卜道乐根的一对眼睛也正盯着他笑,却不知对方用什么手段和武器伤了他,立即大惊失色。
却那人手背受伤,却不知对方用的啥武器,又使用了啥手段,大惊失色,心中想道:难道此人是天神下凡?怎么没见他出手自己已经受伤?
而另一人是看到须卜道乐根挥了下手,却不知伙伴已经受伤,还以为伙伴在举鞭抽打须卜道乐根时不慎将皮鞭碰落到了地上。
正要上前实施伙伴没有完成的动作,马鞭还没有举起来,只听伙伴惊声叫道:“这人会魔法,我们快走!”
那两人调转马头惊慌失措地向龙城逃去。
须卜道乐根觉得格外开心,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须卜道乐根与那两人短暂的交手,被后面赶勒勒车的兰傲木嘎和迎面而来的冒顿和呼延吉乐看了个真切。
那两人从冒顿身边经过时,看到了冒顿,尽管慌里慌张地逃窜,还是没忘了向冒顿问好给冒顿施礼。
冒顿认识这两人,挨鞭打的那一个叫哈日陶高,另一个叫达日阿赤,都是龙城总管赫连毛脑海的得意帮手,在龙城是点头哈腰的奴才,出了龙城便成了不可一世的魔王,冒顿很瞧不起他们,也不去理会。
冒顿和呼延吉乐等到日头快要落山了,才等到了几名在外办完事回到龙城的兵士,便急着带他们来接替兰傲木嘎等人。
几个人聚到了一起,全都笑哈日陶高和达日阿赤的愚蠢,挨了打竟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伤。
那几名兵士替换回了兰傲木嘎四人,一行六人开始往龙城急走。
“那两个人和你了些啥,你们怎么就动起了手?”冒顿问。
“他们埋怨我没有将羊赶到苏金宝力格去,又问我是哪个百户的,我我是龙城人,羊是龙城的羊,我到苏金宝力格去干吗?那家伙便准备用鞭子抽我,被我在手背上抽了一鞭子,便扭头跑了。”须卜道乐根讲述刚才的经过。
“苏金宝力格?苏金宝力格在哪里?”呼延吉乐问,他们几个人谁都没听过这个地名。
呼延吉乐自言自语道:“哦,终于弄明白了。”
冒顿没听清楚,问呼延吉乐:“你什么?”
呼延吉乐:“我一直在想,他们将多收起来的羊赶到了哪里。现在弄明白了,他们只将极少的一部分羊用在了龙城的事宜上,大部分则直接赶到了那个叫苏金宝力格的地方。”
兰傲木嘎四人听着,越加感到糊涂。
冒顿解释:“单于的命令是每个牧户收三只羊,而执行命令的人却向牧户收了三十只。
“我将真相给父亲听,父亲根本不相信,问我收起那些羊都弄到了哪里,我答不上来。
“看来这个叫苏金宝力格的地方就是他们存羊的所在地。”
兰傲木嘎愤怒地:“竟然有这等事?这些人比劫匪还狠毒,吃人连骨头都不吐。查清楚什么人干的,非一刀宰了他们不可。”
须卜道乐根:“这事好办,刚才那两人已经进了龙城,我们只要将他们抓来一问,不是什么事都清楚了嘛。”
呼延吉乐:“不行,不能打草惊蛇。这些人既然敢如此横行,背后一定有相当厉害的人物在操纵着这件事。
“我想,除了龙城总管,谁会有敢如此胆大妄为。我们还是谨慎行事的好。
“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亲自去一趟苏金宝力格,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看单于怎么处理吧。
“这件事耽误不得,趁现在他们正在收羊,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到苏金宝力格以外的什么地方,再晚了,恐怕就难找证据了。”
兰傲木嘎:“既然如此,我们几个现在就去找那个苏金宝力格弄个明白。只是老大老二的婚礼在即,我们怎么也得参加了你们的婚礼再去呀。”
冒顿:“我越来越厌烦什么大婚了。像草原上的人们,两情相悦便结合,那多好呀,非要劳民伤财搞什么婚礼大典。要不是答应了父亲,我就不举行什么婚礼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呀。”
“我看这样吧,你们也别管什么婚礼了,弟兄们的情分也不在于参加不参加婚礼上,还是办大事要紧。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一早你们就动身,待到我们举行完婚礼,你们也该有结论了。事不宜迟呀。”呼延吉乐。
他们着话,已到了龙城的大门边。
在兰傲木嘎他们四人的心目中,龙城是神圣而又神秘的地方,好奇心特别强烈,都怀着一颗激动的心走进了龙城高大宏伟的城门。
城内景象更令弟兄们奇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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