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赫连哈尔巴拉在众多的伙子当中认真寻觅着这张面孔,却总也寻找不到。
后来,她的美丽被头曼单于知道了。
尽管那时头曼单于已是中年男子,长相也远没有她理想中的如意郎君那般潇洒漂亮,可嫁给了头曼单于,她立即就会成为匈奴的阏氏——匈奴第一夫人。
赫连哈尔巴拉经不住荣誉与地位的诱惑,依然选择了头曼单于。
但赫连哈尔巴拉的心中却一直没有忘掉过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位如意郎君,并多次在梦中与他幽会。
随着头曼单于一天天老去,她思念那位如意郎君的心思愈切,也更多次数地与他在梦中想见。
可今天,赫连哈尔巴拉却真切地看到了他,他还明明与她轻声什么,她却没有听明白。
那两间哥哥住过的房子魔力般地吸引着赫连哈尔巴拉。
赫连哈尔巴拉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两条腿不听使唤,不由自主要迈向哥哥住过的房子。
黄昏到来前,赫连哈尔巴拉瞅着四下无人,心虚地将脖子藏进领口,再次走向那两间充满魔力的房子。
赫连哈尔巴拉装作镇静自如,故意目不斜视,却时刻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当她走过了南北向的主道,向西拐向目的地时,再次看到贺木额日斯徘徊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赫连哈尔巴拉的心里立即产生了一种被人监视的惶恐,脸火辣辣地热起来,目光迷离地从贺木额日斯的身边走了过去。
在经过那两间房子时,赫连哈尔巴拉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右眼角的余光上,慢慢从房前走过。
可惜,没有人从房里走出,她也没有听到和看到房内的任何动静。
赫连哈尔巴拉不敢回头,心里却好生失落。
她故作悠闲地向前走着,她感觉贺木额日斯的目光就盯着她的后背。
赫连哈尔巴拉突然想到,只要自己将贺木额日斯臭骂一顿,房里的人还能不出来看个究竟?
有了这一想法,赫连哈尔巴拉立即将严峻挂到了脸上,猛地回过头来,正要将一串臭骂从嘴里喷射出去,却看到前面空空如也,贺木额日斯早已走得不知去向了。
期望转眼间变成了失望,赫连哈尔巴拉好生沮丧。
她向四周望了一圈,除了秋风吹动着草叶满地滚动外,依然没有任何人。
赫连哈尔巴拉舒了口气,确认除贺木额日斯外,再无人看到她,胆便壮了许多,开始慢慢顺着原路往回走。
可惜,赫连哈尔巴拉仍然一无所获。
就这样回去吗?赫连哈尔巴拉实在不忍心走开,暗自安慰道:反正也没人发现,再走一圈又何妨!
于是,她转过身去再次向那两间房子走去,速度放的更慢,希望那人从房里出来,像上次那样与她撞个正着。
可是,赫连哈尔巴拉再次失望了。
赫连哈尔巴拉的心里突然升起了莫名的恼怒,想道:与其在这里徘徊不定,还不如直接进房去看看,谁还能管得着我去哥哥曾经住过的房子看看呢?
想到此,赫连哈尔巴拉重新打起精神,径直向那两间房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赫连哈尔巴拉突然觉得不妥。
连那人姓甚名谁在龙城里干什么都不知道,贸然进去,该以何理由与人答话?
还是算了吧,等打听清楚那人是谁再作下一步打算。
赫连哈尔巴拉无精打采地往回走。
她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过那人,是幻觉还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心里便再次腾起了无名的怒火,看到儿子呼德在背风处玩耍,火气便不打一处来,喝道:“你不去给你阿爸摧背,在这里干什么?”
呼德委屈地努起了嘴,跟在赫连哈尔巴拉身后,向头曼单于的宫室走去。
这时,赫连哈尔巴拉看到从头曼单于的宫室走出一人,大步朝她这里走来。
赫连哈尔巴拉大惊:这人正是她寤寐求之之人,自己到他的住处徜徉,就是想见他一面。
怪不得看不到他的身影,原来他竟然在单于这里。
那人正大步朝赫连哈尔巴拉走来。
赫连哈尔巴拉突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再次看到了他那闪着亮光的深情的眼睛,那目光极具穿透力,似乎已经看透了赫连哈尔巴拉的全部心事。
赫连哈尔巴拉激凛凛打一冷战,不由得低下了头,看面前的地皮,任那人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
赫连哈尔巴拉目送那人远去,急忙进了头曼单于的宫室,问正半躺着的头曼单于:“刚才出去那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头曼单于看了赫连哈尔巴拉一眼,漫不经心地:“挛鞮希都日古呀,我新任命的龙城总管。怎么了?”
赫连哈尔巴拉的心里咯噔一下:住在龙城总管住过的房子里,自己早该猜出来他是谁了。
听到头曼单于问她,急忙回答:“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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