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暮雪闭着眼,一动不动。
君无双懒懒地问:“你站着不动是几个意思?难道在等我俩把你打包带走?”
萧暮雪睁开眼,把棉花糖放到地上:“你们俩呆着去,别动我的东西。”她拿根橡皮筋将头发挽起来,准备收拾东西。
叶寒川拉住她:“先吃早餐。”抬眼见她脖子上像是戴了东西,极为意外:“葛朗台终于舍得为自己花钱了?是什么?”
萧暮雪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个……大概是雪峰留给我的。搬家的时候乱糟糟的,弄丢了就麻烦了,还是戴着放心。”
叶寒川不话了。
傅雪峰是个犯规的话题,知情识趣的人都不会。
是搬家,其实就是几大箱子书,一只猫,为数不多的衣服,一把摇椅和一些生活必须品。
叶寒川问:“你就这么几件衣服?”
“怎么,嫌弃我?”
“你好歹也给自己添几件像样的衣服。”叶寒川拎起一件泛白的外套,“这衣服都还是你上高中那年买的,都快破了。不要了。”
“衣服是你的还是我的?你不要就不要?赶紧给我装好。”
叶寒川不情愿地将衣服塞进包里,下楼打车去了。
三个人打了两辆出租车,一趟就搞定了。
等到了新家,叶寒川又不满意了:“你怎么能住这里?”
这是一间顶楼的阁楼,面积不足十平米左右。只有一扇窗户,绝对的冬冷夏热。一张单人床,一张条桌,一把椅子,几乎就已将房间挤满了。没有放衣服的地方,只能叠好了放在床尾。
萧暮雪不话,自顾自将床铺整理好,又将书筛选一遍,没用的装进一个箱子里,准备拿去卖了。收拾停当,她才慢悠悠地:“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去住地下室?倒也不是不行,地下室的租金还更便宜些。只是,虽然我不在意地下室潮湿,脏乱,转个身都能被挤到别人屋子里去的条件,但我真心受不了整天都见不到太阳的阴暗。只要一出门就能看见明媚的阳光,我心甘情愿忍受冬天的寒冷,夏日的骄阳。就算天气不好看不见太阳,能看见广阔的天空也是好的。”
叶寒川张嘴想反驳,君无双指着天台:“寒川,你过来跟我看看,怎么把这个天台利用起来。这么大一块地,不用可就白白浪费了。”
萧暮雪掏出两串钥匙扔了过去:“以后我要是有事不在,你们谁有空谁就过来喂棉花糖。”
叶寒川还想话,还没张嘴就被君无双拽着去了天台。
之后的几个月,叶寒川和君无双陆陆续续搬来不少东西,将天台捯饬成一个漂亮舒适的多功能地方。又将里外两道门锁都换了新,门窗和护栏也重新刷了新漆……
萧暮雪见两人大有不弄出个名堂来就不罢休的意思,表达完自己的意见就放手不管了,随他二人捣鼓,只是每次需要帮手的时候就赶紧去帮忙。等到第二年春暖花开的季节,她的住处一改初入住时的破败,变成了十分美丽的空中楼阁。
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没有厨房,不能做饭。叶寒川趁商场打折的时候买了个功率的电磁炉和汤锅送过来,让她看书饿了给自己煮个蛋或者方便面。过了不久,又添了个电饭煲。萧暮雪最大限度的发挥了它们的功用,竟然做出了喷香的饭菜和美味的汤。
每到周末,只要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叶寒川和君无双必不请自到,带着各种吃食。三个人窝在天台上,看书、工作、娱乐、闲聊、做饭……轻松又愉快。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那日,萧暮雪拽着叶寒川陪自己下五子连珠,君无双当裁判。两人正下至关键时刻,房东带着一身有钱人的气势走了进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似乎很是满意这里的变化。
萧暮雪赶紧招呼。君无双给叶寒川使了个眼色,两人坐在旁边继续下棋。
房东清了清嗓子,表示有重要事情宣布:“那个,不好意思啊!之前好的这房子是租给你们三年的,可我现在有急用,要收回来。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去找房子,然后搬走。”
萧暮雪一听就急了:“大叔,您怎么能这样?我刚安顿好没多久,您就要我搬家,这不是捉弄人吗?您怎么能变就变,一点诚信都不讲?”
“哎呀,我这也是没办法呀。谁知道我突然需要用房子呢?”
“就算您真的要用房子,那也得等我找到房子后再,不能限定我在半个月之内就搬家。现在房子那么难找,您总不能让我睡大街上吧?”
“可不是嘛,现在这房子可难找了,而且房租是一天比一天高。我看你也挺实在的,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搬走,那也行。不过,你得按照我现在的价格交房租。”
“了半天,您是为了涨房租?您怎么能这样?简直就是坐地起价!”萧暮雪气得差点没骂房东无耻,“您这样欺负人,不怕遭报应?”
“你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见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才好心跟你商量,你倒还不识抬举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的了。半个月之内,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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