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鲁放所说,宋一一立即联系了谢大姐,说明自己的想法后得到了她的支持,并决定在周末施工。
周日一早,宋一一便带着工人、材料来到柳溪村委大院,在谢大姐开门搬出东西后,便开始了紧张的施工。
房顶的处理和室内、室外的装修同时进行,可以堡施工在一天内完成,即使蔡飞周一来了看到也只能接受现实∠午的时候,一辆小型货车吐,放下了几件家具和电器,全是日锄活用得着的名牌产品。
下午的时候,几盆样式漂亮的绿植也送了来,按照鲁放他们家的那几种买的,放在墙角等着随时归位。
“一一,你可真有心,什么都想到了。”谢大姐站在旁边端详着一盆绿植:“看这小盆真精致,花也长得好看,你说人家怎么养的?还弄成这样的造型!”
宋一一走过去,把那盆绿植端起来放到她的手里:“谢大姐,这次麻烦你了,这一盆还有那盆发财树送给你,聊表心意。”
“看你客气的,也不是外人,哪能做点事就要酬劳。”她连连摆手,好像那盆绿植烫手似的:“不能要,不能要,我们家乱的很,摆起来一点也不好看,糟趟这么好的花。”
“拿着吧!花是有灵性的东西,放在那里都漂亮,都能增光添彩。”宋一一笑语盈盈地说道:“谢大姐这么干净利索的人,家里肯定收拾得井井有条,正需要这么个东西装点,别客气了。”
再三推辞不了,谢大姐只好带着勉强的神态收下,把两盆绿植放在旁边继续和宋一一说话:“也就你敢这么做,蔡飞这小子犟得很,谁乱动他的东西都得教训半天人。”
“别管他,他就那副德行,越惯着越不成样子。”宋一一瞅着工人进进出出的那间屋子出神:“只要你的气势盖过他,给他一顿暴力制裁,以后他什么话都听你的。”
“那也得分人,一一,你制裁他可以,我们这些下属哪有这个胆子?话说回来,既然蔡飞比较听你的话,你也没有完全忘了他,再试试呗!蔡飞表面上混不吝,其实心地挺好的,帮了我们村的不少孩子上大学。”
“我知道他变了,和以前有了区别,但是我也变了,不再是以前的宋一一,所以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宋一一指了指院子里的忙忙碌碌:“我这么做是因为心里内疚,毕竟前些日子冤枉了他,还有就是他这么受苦可能和我有关系,我觉得有义务帮他摆脱这种日子。”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搞不懂,感情方面太复杂、麻烦,想得太多,不觉得累吗?”
“觉得啊!所以不折腾了,安心过好当下的日子。”
……
谢大姐组织人给工人做的饭,中午基本没有休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便完工了。
门窗换掉,房间里新铺了地砖,贴了墙纸,屋顶也重新粉刷了一遍,小屋子终于再次容光焕发。但是那些家具、东西没立刻搬进去,宋一一把门窗打开晾了三个小时,顺便跑跑味。
闲着没事,宋一一收拾着那些搬出去的东西,在那卷被子里发现一个相册,打开来竟是他们俩之前的那些照片。
找个凳子坐下,她饶有兴致地一张一张翻看着,许多当时的回忆浮现在眼前,别有一番感叹在心头。看到有趣的合照,她不禁摇头笑起来,抬头看一眼大院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才过一年便感觉自己老了。
正在认真、投入地看着,思索着,宋一一突然感到背后发凉,回头竟看到何宇飞的那张脸∨了一跳,她竟不自主地把相册扔在了一边,捂着心口说道:“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吓死我了!”
“多好的相册,别扔了啊!”何宇飞并未露出任何不悦,走过去把那个相册捡起来递给宋一一:“看你那么投入,没忍心打扰你,照片拍得挺好的,蔡飞的摄影技术不错。”
本以为他会兴师问罪,结果风平浪静,宋一一倒觉得有些别扭和害怕:“你怎么来了?不是正在谈工程吗?”
“谈完了,闲着没事想你了,就回来看看你,顺便瞧瞧我爸我妈!”何宇飞意味深长地笑道:“难道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影响到你给蔡飞装房子了?”
“说什么呢你?”宋一一不悦道。
何宇飞释然般笑了起来:“瞧你那个敏感、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你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帮蔡飞换个居住环境,我不多想你也不用太敏感“得怎么样了?”
说着话,他往那个房间走过去,扫视了一眼说道:“装修水平一般,不如我们公司弄得好』一,这事你真不该瞒着我,要不然效果比现在好多了,还不用人工费。”
“我不是怕你误会吗?这个房间原来不成样子,下雨就漏,墙皮揭了一层又一层,潮得被子能拧出水来。”宋一一尽量解释着:“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帮他稍微收拾收拾,消他生活得好点,别让我那么内疚!”
“哦?为什么内疚?”
宋一一只好把前面冤枉蔡飞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并言明自己的初衷和用意,消对方能谅解自己的隐瞒。
“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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