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利没有耽搁太久,当真取了五份解『药』回来,待五人服下后,四肢百骸渐渐回复灵力,酸软四肢像是卸去了千斤锁链,整个人轻松自在。
谷辛雨随手取出身份印章,在纸上印了,交到赵新利手上,算是拜帖。
赵新利将到手拜帖交给身侧之人,自然有人去比对印章字迹。
赵新利陪着五人在厢房用茶,一盏茶毕,手下人回归,冲其微微点头,同时请示道:“掌事,底下有兄弟在问,柴房里那两个人如何处置,如辛雨姑娘所说一般灌下坐草香即可吗?还是需要其他?”
赵新利没有回答,转头看着谷辛雨,示意她直接指示。
谷辛雨心中惊奇,这永乐坊还当真不畏权贵,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就不再顾忌平月侯背后的牵扯,却不知道永乐坊背后的余少卿究竟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特殊身份。
谷辛雨盈盈一笑,“坊内若有大铁链子,还请将二人分别捆绑,灌下坐草香后,在太阳下暴晒即可。”
“去吧。”赵新利脸『色』不变,谷辛雨所施手段,与他料想无异。
但谷辛雨想做的,还不仅仅于此。
约莫又坐了半柱香,谷辛雨提到:“不知道那两人现在如何了,我倒是想去瞧瞧。”
赵新利以为谷辛雨不相信手下人按了她的吩咐去做,先前为了确认身份晾了她那么久,有意示好,“左右也是无事,我们去柴房前看看也是无妨。”
柴房前的空地上,面目肿胀的平月侯和神『色』慌张的店小二面对面跪在地上,手脚都被铁链捆绑,无法动弹,二人一锦衣,一布衣,看似身份地位天差地别,但在罪恶面前,二人所犯的,并没有谁高谁低之分。此刻二人都是面『色』涨红如猪肝『色』,嘴被布条塞满,只在喉间发出哼哼声,看着十分痛苦。
夏希见他们如此模样,撇过头去,不愿入目这般污秽画面,回想起昨晚遭遇,又觉得不够解气。
包梓和季霖还沉浸在三位姑娘被下了坐草香的愤怒中,看着院中二人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们一般,倒让赵新利咋舌,一时无法确定这二人究竟犯下了什么罪行。
费昕垂眸掩目,一如往常清冷模样。
谷辛雨面『色』不变,眸含浅笑看向赵新利,“赵管事,我看他们二人挺能忍,不知能否借几位姑娘,在他们面前晃悠几圈?”
“这……”赵新利一脸为难,“这平月侯平日里没少来这儿,坊中姑娘大多见过他,这柴房地处偏僻,有意遮掩还能不为人所知,若是请姑娘们来这儿,万一遇到个嘴啐的,在外面说错了话……”
谷辛雨笑着打断,“赵管事识人明白,自然不会挑了嘴啐的过来。”
赵新利琢磨着推辞还想再说,却听身旁姑娘又说道:“罢了,我本意就是看不过他对姑娘的凌辱态度,若请了姑娘来,倒是违背初衷了。”
赵新利巴不得少些事端,听她如此说了,连连称是。
谷辛雨瞧着他的神『色』,又道:“我看平月侯喊了半天也渴了,还是请赵管事再让人备些坐草香来,让他润润嗓子吧。”
谷辛雨笑脸盈盈,好似真为跪伏之人着想,赵新利并不希望这位平月侯死在自己坊内,劝道:“他们二人都服了三人份的坐草香,此刻手脚被缚,无法排解,若是再喝,怕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这个简单,赵管事若担心人死在这儿,大可以送些人过来。”
送人?赵新利不明所以,她不是刚说了,请姑娘就是违背初衷了吗?
他可不想坊内的姑娘被这般糟蹋了。
赵新利没接话,谷辛雨也不急,沉默半晌后,才提醒他,“坊内若没了坐草香,我去外边『药』草铺买一些也是无妨。”
赵新利见她坚持,沉了脸『色』,示意身旁人去取『药』,又叮嘱了另一人备些降火『药』来。
几大碗坐草香整齐排列在托盘上,两个伙计端着『药』汁走到平月侯面前,正要灌『药』,被清丽女声拦下,“平月侯看样子不渴,给那店小二喝吧,喝完解了他们铁链,丢进柴房里去。”
店小二被压着脑袋强灌了两碗『药』汁,一边往外吐『药』,一边告饶辩解,“姑娘,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只是个店伙计,这公子来跟我打听你们在哪家客房,我就随口指了,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啊……”
谷辛雨随手扯出一个行李包裹,丢在他面前,厉声斥问:“你口口声声不知道他的图谋,那你这细软包裹是怎么解释?若只是普通旅客找你询问,你会第二日就收拾细软逃跑?”
“我……我只是临时打算回乡,并不是打算逃跑……”店小二被捏着下颚,再说不出话来,只能认命将灌下『药』汁喝下肚。
平月侯见没人灌他『药』汁,还以为谷辛雨怕了他的身份,正想多说几句,就已经被人带入了柴房。
以此同时,被灌了『药』的店小二也被丢入了柴房,与他大眼瞪小眼对立而站。
随后,柴房的门被迅速关上。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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