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倭赫从寇姑娘那里回来,便去找李思成史翠芬聊天,然而两人已经出门去了,百无聊赖,只好回书房里看书,还没看几页,一个家丁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三少爷不好了,你刚离开客栈,纳穆福的人便把长条客栈包围起来。我见势不妙,急忙赶回来向你禀报了。”
倭赫听了立即取剑,急冲冲地跟家丁出去了。
赶到长条客栈门前,见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丁们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倭赫紧张的心立即提到嗓子眼上:“寇姑娘她人呢?”
“被纳穆福抓走了!”家丁们应道。
“真是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愣了半晌之后,突然如同火山爆发似的,倭赫大吼了一声,就要去找纳穆福拼命。家丁们顿时慌了,死死抱住倭赫:“纳穆福如狼似虎,仗势欺人,三少爷你去不得呀!”倭赫手脚一软,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知纳穆福是如何知道寇白门藏在长条客栈的呢?原来,倭赫身边的一个家丁外出途中被朱国弼抓住了,打了半死,终于说出了寇白门藏身之处。为了万无一失,纳穆福便派程九伯随同朱国弼前往抢人。没有费多少工夫,就把寇白门抢到了手,路过销魂楼时,程九伯望见一个探出窗来的女子很有姿色,心里便痒痒的,故意用手捂住肚子,骗朱国弼说要去如厕。
“程兄,快去快回哦!”朱国弼瞅了销魂楼大门上的招牌一眼,而后瞅了瞅程九伯数眼,知道程九撒谎,心里却暗暗地骂道,“你这个老色鬼!”
走了片刻,由于腹中饥饿,朱国弼便叫众人停下来吃混沌,只留两个手下看守轿子。两碗混沌下肚,朱国弼便催促众人赶路。然而,那两个负责看守寇白门的家丁却不知被何人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地站在轿子旁边;再掀开帘子,发现轿子里空空如也,哪里有寇白门的影子呢?好不容易才捉到的美人,如今却丢失了,朱国弼顿时慌了神,带着人急急忙忙地往回赶,他知道程九伯一定在销魂楼里招**,便派人把程九伯叫出来。
“程兄,”一见到衣冠不整的程九伯,朱国弼便威胁道,“寇姑娘不见了,十成又给倭赫抢去了。你没有好好看守,擅离职守,只顾去销魂楼快活,我若是向纳公子禀报,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你虽然做过知府,但在纳公子眼里算不了什么,他若高兴,便带你去天堂享福,他若恼怒,便把你打入地狱受尽折磨……”
“朱管家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一马吧?我将会永远铭记您的恩情的。”程九伯偷偷地往往朱国弼手里塞几张银票。
“程兄,你这是——”朱国弼拿到银票之后,瞬间满脸堆笑,“啊哈,程兄途中如厕,情有可原啊……是倭赫太厉害,又把寇姑娘给抢回去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铜板分给家丁们。家丁们见钱眼开,自然个个都说“是”了。
你道是何人把寇白门救走的吗?是两个汉子。一个身材中等,胡子浓密,另一个皮肤白净,头戴一字巾,一副书生打扮,乘看守轿子的人不防备,点了他们的穴道,解开寇白门身上的绳索,悄悄地把寇白门救走了。
他们把寇白门带回长条客栈,正好遇见了坐在地上发呆的倭赫。一见到寇白门,倭赫立即爬起来,惊喜交集地大叫起来:“门儿——”
寇白门立即扑到倭赫的怀里,嚎啕大哭。
“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乃侠义之士也!敢问侠士尊姓大名?”过了一会儿,倭赫才与寇白门分开,接着上前向浓密胡子的汉子拱了拱手。
“刚才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我的名字就叫侠士。”浓密胡子的汉子笑道。
“倭公子,今后你可要好好看好你的寇姑娘啊,不要再让纳穆福那色鬼掳走了。”皮肤白净的汉子说道。
“你认得我?”倭赫感到奇怪了。
皮肤白净的汉子笑了笑,并不说话。
“倭公子,”浓密胡子的汉子又说道,“那伙人虽被赶走了,但是他们还会再来的。我建议你还是把寇姑娘带回家里,免得她在外面担惊受怕!”
倭赫想了想,咬了咬牙,决定带寇白门回家。他邀请那两位侠客随他到府上喝杯淡茶。两位侠客也不推辞。
“恕我冒昧,请问两位尊姓大名?”回到府上,倭赫再次问他们的名字。
皮肤白净的汉子突然指了几下自己的脖颈,倭赫也弄不清这是何意。皮肤白净的汉子急了,便说道:“倭公子,女人是没有喉结的呀!”浓密胡子的汉子也说:“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你的家中,难道你没认出我们来?”
“啊,”倭赫将两人仔细辨认了一番,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李大哥和史姑娘呀,我真认不出来了。你们为何打扮成这般模样呢?”
“三少爷,老爷请你马上去他那儿。”这时,有个家丁进来跟倭赫说道。
倭赫以为父亲找他一定有什么急事,便立即跟家丁出去了。
“赫儿,最近你是不是跟纳公子抢一个名叫寇白门的烟花女子?”费扬古一见到倭赫,便绷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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