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没人碰见过什么高手之类的。”
梅霆很自然地追问起来:“那大人有没有打算怎么办?”
熊金壮话了:“去白家前,大人就叫庞主簿查查旧档案,看看会不会是梅家以前做生意时候得罪的什么人干的。”
梅霆又试探了一句:“大人没还是查不到的话怎么办吗?”
熊金壮继续回答:“了,跟徐县尉的,要是这些人里都查不到什么线索,就叫徐县尉带人把全县的山头头再查一遍。”羊德贵在一边惊讶:这个话大人好像没过啊。
梅霆脸上的笑很真诚:“真是多谢两位差哥直言相告了。”
熊金壮很是大大咧咧地表示,梅大官人以后有什么想问的只管来问,县令现在正信任我们兄弟呢。
梅霆亲自把两人送了出去。
羊德贵表示自己很担心:“熊大哥你刚才把什么都跟梅大官人了,不怕大人怪罪吗?还有那个叫徐县尉搜查山寨的话,大人根本就没过吧?”
熊金壮教训起他来也头头是道:“咱们对梅大官人的话都是他想听的话,是不是真的可就天知道了。咱们回了县衙肯定会跟大人如实禀报的,你就等着看到时候大人怎么夸我吧。”
两人回到县衙,施禹水还是在后堂看卷宗,施水谷又去了主簿廨翻旧档案,熊金壮果真把在梅家发生的事、几人过的话一丝不漏地一一回禀了,还掏出银锭和金叶给县令看,慌得羊德贵也赶紧取出来,心里暗骂好容易从梅家刮到点儿油水转眼就要充公了。
施禹水笑着叫两人重新收起来:“既然是梅大官人给你们做打听消息费用的,你们就收着吧。拿回家里贴补一下也好,衙役的工钱不多,养一家子不容易。”
他对熊金壮的随机应变大力赞扬了一番:“你刚才应对的很好,了梅家最关心最想知道的消息,却没有把白家拉起来跟梅家打对台。梅家势大,本县在没有彻底查清他们家的底细之前,还是需要避其锋芒的。”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收了孝敬银,羊德贵瞥见熊金壮直接揣在怀里了,才稍慢一步收起。
淑娘坐在梳妆台前发呆,春花在外面拆洗被褥,夏桑悄悄地在外间站定:自己还是当面跟县令夫人表明一下心迹的好,总是通过春花来传话得不到当面回应,万一县令他们打算把自己送回家去怎么办?像妹子一样变成养弟弟的银子吗?她下定决心之后,鼓起勇气敲了下门。
淑娘被敲门声惊醒,忙出声询问:“是谁在外面?”夏桑忐忑不安地回答:“奴家是夏桑,有些话想跟夫人。”淑娘吩咐她进来,自己也转向门口的方向。
夏桑一进了门就跪下道:“求大人跟夫人不要把奴家送回爹娘身边,爹娘眼里只有弟弟一个人才是人,奴家妹子没了命,他们拿了银子就不管不问了,奴家若是回了家,也逃不过换成银子的命……”
淑娘忙叫她起来,又问道:“你怎么会觉得大人会把你送回娘家?大人不是在帮你寻亲事呢吗?”
夏桑开始淌泪:“奴家那天得熊大哥维护,也不知他有了家室,才想着要嫁给他的。昨天宋娘子已经跟奴家了熊大哥早已成亲的事。求夫人开恩,奴家知道大人这院里没个专门做饭的,奴家愿意学。”
淑娘笑了:“没有大熊,难道会没有别人吗?你放心,大人昨天跟我了,要不是他不肯收下你妹子,夏菊也不会被转送到庞家丢了性命,所以肯定不会叫你没有个好结果的。至于厨娘,”她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瞒着你,大人把你赎出来就是怕梅家对你不利,厨房里原先那两个厨娘,一来都是梅家过来的不得大人信任,二来她们做的饭菜不合我们口味,这才想再找个厨娘的。你要是有心想学也可以。反正你就算是嫁了人,也得有个活干着才好直起腰话。”
夏桑并不敢相信自己能很快嫁出去,因此还是做县令家的厨娘更让自己安心,便又跪下来磕头:“奴家多谢夫人大恩。夫人放心,奴家一定好好在厨房里做事。”
淑娘笑着叫她起来,跟她拉起家常来:“你在梅家多久了?”
“有七年了,梅四夫人嫁进门那一年奴家开始在梅家做活的。”
“那你在梅家时都做些什么?”
“奴家一开始就是跟着管家学学规矩,后来才分给四官人四夫人。”
“学规矩?梅家又没人做官,怎么会要你们学什么规矩?”
夏桑愣了一愣,不确定地:“奴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学规矩,在梅家做下人的都跟着训练过,有的是练端茶送水,有的是学迎来送往,有的就完全是看看针线做的怎们样。不过不管主要学的是什么,都得记住梅家院子里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
淑娘心中一动:“梅家都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啊?”
夏桑想了想回答道:“梅家院子最西边是前后三个的跨院,中间那个不准人进去,是梅家犯了错或者出了事的官人娘子在那里住,不吉利什么的。还有东边花园也不让人靠近。”
淑娘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花园里不就是种了很多花?最多挖个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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