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举人想要调戏自己的原因,若是这边县里也是这样,那……还是等当家的回来跟当家的再商量商量吧。
下午白二勇辞行,施水谷驾着车出了后门直奔城外,出城后不远寻了个僻静处停了车,白二勇从车里出来,谢过施水谷之后才自己驾着车离开了。施水谷回到县衙就直奔后堂找施禹水抱怨:“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
施禹水看看四下无人,才道:“我只是不想叫梅家人知道我带着白家人进了县衙,自然就不能从大门走了。后门守门的那个老张头的儿媳妇又是梅家出来的女使。”
施水谷赌气地道:“又是梅家弄出来的破事。”
施禹水笑着安抚他:“不会总这样的,等过一阵我找个机会把老张头换掉。”施水谷这才不言语了。
晚上,等只剩夫妻两个了,淑娘一边给水壶里灌上水放在炉子上烧,一边对施禹水道:“郎君你把我梳妆匣最底下的抽屉打开,茶叶在里面放着呢。”
施禹水依言取出来,正要关上抽屉,却见瓷罐自行跳了出来,一蹦一蹦地落在茶叶包上不动了。淑娘正好过来,苦笑着道:“郎君也看到了?这个罐子先前除了我谁都不肯亲近,昨天却对这点茶叶不离不弃起来了。”
施禹水想把罐子拿开,瓷罐拼命地挣扎起来,淑娘忙接过来安抚,又从桌上拿起纸包放在瓷罐盖上,这才相安无事了。
施禹水低声道:“娘子是怎么看的?”
淑娘想了想:“会不会白家的先祖也有什么奇遇?郎君不是,这茶叶原先也是收在一个瓷罐里?跟我这个一模一样的?有没有可能是同出一源的?”
施禹水眉头紧缩了好一阵才舒展开:“算了,就算是真的,白家祖先都没了一百年了,也没处问去。”
淑娘便声道:“郎君,若是白家的祖先真的跟咱们夫妻一样是有奇遇的,你,会不会咱们带的东西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施禹水霍地转向淑娘:“娘子的意思是?”
淑娘声:“比如,郎君带的米,咱们之前只是试过每天能有一把,却没煮来吃过看跟一般的大米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施禹水站起身来,又开始在屋子里转圈。来回几圈之后停下脚步:“娘子,这个炉子就留在这里了,这几天我每天都把米留出来,你悄悄地熬成粥咱们试试。”着索性又吩咐:“不如等烧好水就熬粥吧,若是有人问起来,就我想吃宵夜了。”
淑娘点点头,去厨房寻了号的陶罐跟碗勺等过来,待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就把米洗了放在陶罐里,又用外面水井里的水熬起粥来。
施禹水看娘子忙活,索性自己起身拿过玻璃杯,就着瓷罐盖打开纸包取出一撮茶叶放进杯子里,又把纸包包好。淑娘正好把陶罐坐在炉子上,就拎起水壶过来冲茶。热水注入杯中,跟昨天一样,茶叶
作者有话要: 上下翻飞起来。淑娘怕丈夫再看见茶叶的起伏后心里不好受,状若无意地挡住了杯子。几滴水飞溅出来落到一边的瓷罐上。
瓷罐突然疯了一般飞舞起来,连盖子上的茶叶包掉了也顾不得了。淑娘忙放下水壶去拦瓷罐,施禹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包,抬起头来的时候就愣住了,纸包再次跌落下来:瓷罐正跳到杯子口处,拼命地想要挤进杯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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