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放走锦娘?锦娘是插了翅膀从梅家飞走的?”
氏摇摇头:“公公不叫民妇问,只照他的办。民妇着实不知道锦娘跟香兰是怎么离开梅家的。”
施禹水见她不肯出地道的事,就知道她还是不打算颠覆梅家,只得再询问道:“梅十二郎是否梅家主亲生?”
氏再次摇头:“民妇也不知道。郎君生前曾经跟民妇提过一次,不过他也并不确定。”
施禹水想了想叫她把梅霆告诉她这件事时候的详细情形一遍。
氏回忆起来:“也是十来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郎君想要纳锦娘进门,跟民妇商议时过可能要委屈民妇一段时间。后来锦娘进门之后,民妇处处被针对,郎君也毫不留情地指责民妇,民妇便是事先知道也不能忍受,索性托辞回了娘家。爹娘心疼民妇,询问是不是郎君对民妇嫁妆不够多有了不满,还特意把娘家在城外的那所院子给民妇添在嫁妆单子上。”
“后来郎君接民妇回家之后,民妇跟他了城外的院子,郎君就带民妇到梅家的温泉庄子上泡温泉,是对先前因为锦娘之事委屈民妇的补偿。在温泉的时候,民妇问郎君为何以前从未来过。郎君才告诉民妇,这处温泉先前是十二郎他娘在住,有时候公公也会叫十二郎来看他娘,公公自己有时候也会来泡一泡,所以多有不便。如今十二郎他娘去世,这处庄子被收回梅家公有。”
“民妇自然好奇,十二郎只是庶子的儿子,为何他娘能单独占着这么大一处好庄子?公公也来,难道跟十二郎他娘还有什么私情不成?郎君这才跟民妇,十二郎有可能是公公亲生的。因为十二郎被成是二叔的遗腹子,是因为他娘在二叔灵堂上晕倒,把脉把出了喜脉。他是九个月之后才出生的,所以很有可能不是二叔的亲生子,但是公公却能容忍十二郎跟着庶枝的辈分排,因此其中肯定有缘故。至于这个缘故是十二郎的身世,还是他娘故意跟大伯子私通,就不能分清了。”
“民妇想,如果十二郎是公公亲子,那公公自然肯叫他在梅家呆着。而如果是十二郎他娘跟公公有私,公公看在私情的份上对庶弟的遗腹子多加照顾也得过去。”
施禹水点点头问道:“氏,关于梅家,你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氏仔细想了想才回道:“梅家跟不知道哪个银场通了关系,从守着银场的士兵那里偷偷买来银矿石,自家炼银子用,原先是在梅家自己的庄子上,离城很远。后来民妇娘家把城外的别院给了民妇之后,炼银子的事就挪到那处院子里了。”
施禹水一愣,难道氏根本不知道矿山的事?他看看大堂上的人,想要出声询问的心思又收了回去。在没有找到矿山之前,一切口供都算不得实证,容易被梅家推翻。而今堂上鱼龙混杂,不是追问的时候。他改了口:“氏,你此言属实吗?梅家当真跟银场有私下来往?”
氏点点头:“属实,只是民妇没有亲眼见过。郎君是炼银子用的东西对身体有害,不叫民妇近前,就连儿子他也没叫去看过。”
施禹水面上带出怒色:“庞主簿,你素来与梅家过往从密,可知此事?”
庞主簿起身拱手:“大人,梅家如此行事有违朝廷法度,属下再是跟梅家亲近也是官身,梅家如何敢叫属下知道?”
施禹水点点头又吩咐人喊出姚氏:“姚氏,氏方才所你可知情?”
姚氏不慌不忙地摇头:“回县令大人的话,民妇郎君虽是嫡子,却非嫡长子,梅家一切事务都是由大哥打理的。郎君挂名儿管理银楼,银楼里的人手却也是大哥先前安排的。民妇的郎君尚且不知此事,民妇便更加不会知情了。”
施禹水又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法。
时已近午,施禹水见氏所知有限,况自己也不能当面直接询问,姚氏又滴水不漏,便吩咐退堂了。姚氏等人将氏带回梅家,施禹水则回了后院找到锦娘:“梅家家主梅洵特意为庶弟媳修了一座温泉庄子之事你可知情?”
锦娘摇摇头:“我知道梅家有座温泉庄子,不过不知道庄子是梅洵那个老家伙给庶弟媳盖的。我曾经叫梅霆带我去,梅霆是长辈所有不方便去。县令这么,难道是那处庄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施禹水摇摇头,看是春花在守着锦娘,就跟春花了两句话,吩咐她继续看好。跟着就回到自己屋子去,把温泉的事跟淑娘了:“娘子,我总觉得这处庄子似乎不太平常。”
淑娘点了点头:“郎君,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温泉庄子不平常了。是觉得梅洵此举太可疑了吧?”
施禹水在梳妆桌前坐下问道:“你来看。”
淑娘笑了:“郎君,梅洵是个很有钱的男人,若是想要女人的话,绝对会有大把女子想要自荐枕席。梅十二郎既然是庶弟媳妇,就算她有万分美貌,也是个嫁过人的了。梅洵却偏偏为她修建温泉庄子,为了修这处温泉庄子还特意把原先的道观移走,这真的有点过了。”
施禹水点点头:“对,我所怀疑的就是这个,梅洵就是再中意庶弟媳的容貌,为了她做出挪走道观这么大的事也太过了。他是一家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