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几个人都笑了,守庄的人笑过一阵之后道:“大人,人等只是随便的。”
施禹水摇摇头:“你等方才可不像是随便。本县恕你们无罪,来听听。”
便有一个人回答道:“大人既然了人等无罪,那人就了。据那名风水先生是观里的一个女子找来的,家主跟那名女子有私,为了跟那名女子幽会,才特意把女观挪了地方。”
施禹水摇摇头:“这话更显荒谬了。梅洵身为梅家家主,若是中意一名女子的话,只要上门提亲,管保女子的父母立刻把女子的生辰八字奉上应下亲事,如何需要弄到偷情幽会的地步?”
守庄人神秘地笑笑:“大人有所不知,人的娘过,那名女子是嫁到梅家之后死了男人做了寡妇的,并不是未嫁之身。想是家主不想节外生枝,这才故意要掩人耳目吧。”
施禹水大笑:“原来真是金屋藏娇。”他顿了顿又问道:“方才你等过,那名风水先生在这处温泉建成之后便去世了?他是怎么没的?”
风水先生没有真本事的那位笑着道:“他呀,被鬼给迷心窍了,大白天的闯到这处温泉里,硬要跟那名女子共浴被家主知道后打了个半死,抬回家里去没几天就没了。他浑家原本起意要告的,家主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又在外地替她了一门好亲事,那女的拿着五十两银子高高兴兴地又嫁人去了。”
施禹水沉吟一会儿又问道:“风水先生不是那名女子寻来的吗?既然那名女子是嫁到梅家后寡居的,又在观里出家,如何能躲开观里众人耳目寻来风水先生?还有,既是女观,梅洵为何会到此地泡温泉?”
众人一愣,半晌才有人出声:“那看来家主真是跟那名女子有私,所以来观里私会佳人的。至于风水先生,大约还是家主寻来的吧。”
施禹水这才点点头道:“但凡道听途,多数都有谬误。你等不能分辨听来的这些话何者为真何者为假,日后不要再传了。”
众人点头后不再话,专心放池中泉水。
几乎用了半天功夫,池里的水终于有点见底了,守庄人喊道:“大人,那里一点绿色,是不是大人要找的翡翠簪?”
施禹水定睛一看大喜道:“正是!”着不顾一切地下了水,亲自去捡了翡翠簪回来。
守庄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众人在场竟然让县令亲自下了水,吓得在岸上跪下连连磕头:“大人,人有罪!人眼瞎!”
施禹水站在水中笑道:“你何罪之有?不过是本县比较看重这枚翡翠簪罢了。这温泉本县又不是没有泡过,快起来吧,本县这就上来了。”一边一边就要上岸,却又顿住了,惊奇的“咦”了一声:“这池底怎么像是用什么石头重新砌过的?”
守庄人见施禹水还在水里,便没敢起身:“大人,池底原先都是水跟泥,实在不便。家主当初把这里改作温泉庄子时,连这处温泉也一并重新修缮了。”
施禹水点点头指着池底的石头问道:“既然是方便,为何不兼顾美观?你等来看,这池底石头到处是斑斑点点的黑色,若换成纯白的大理石岂不是更好?梅家并不是用不起大理石池底的户人家。”
守庄人继续跪着答话:“回大人的话,人也觉得奇怪。除了颜色,大人有没有觉得池底的石头并不是完全平整光滑的?据人的爹的,当初修缮这处温泉时,家主直接用底下翻出来的石头稍加修缮即可,无须磨平棱角,也不用注意石头的色泽。”
施禹水从水中出来,在岸边一处交椅上坐了,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巾帕将翡翠簪擦净,仔细端详了一阵:“幸好这簪玉质坚硬,不曾摔坏。”
他吩咐王二给这几人打赏,兴冲冲地袖着翡翠簪离开了。身后几人纷纷向王二打听:“二管家,县令大人如此疼媳妇,县令夫人定是天仙一般的人品吧?”
王二给几个人开了赏钱,不耐烦地道:“县令家眷岂是你等能够放在嘴上的?还不快住了嘴?”
施禹水回到房间,先将翡翠簪还给淑娘,跟着就想自己的发现。
淑娘一边绾发一边道:“郎君,跌了翡翠簪,我心里不快,不如我们尽快回城去吧?”着给丈夫使了个眼色。
施禹水不解地四处打量一番,这才恍然大悟这里并不是县衙后院,便答道:“那好,我去吩咐王二备车,我们这就回城。”
不顾庄上人的挽留,施禹水一行人驱车离开了。一路速行,天黑时分便赶回了县城。
回到县衙后院之后,淑娘才叫丈夫自己的发现:“郎君,你故意把簪子遗落水中,又叫人把池水放掉,到底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施禹水先给她分析:“早先咱们这个温泉庄子有不妥,我已经有点感觉,觉得银矿可能跟这处有关。今日被娘子提醒水底可能有东西,我才灵机一动想到先前翻看银场资料时似乎看到过一个法,就是有地下热水的地方也有可能会有银矿。”
淑娘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温泉跟银矿的传闻,只得问道:“那郎君你发现银矿了吗?”
施禹水摇摇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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