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远又含笑施了一礼:“学生领命……”
他姿势极为优美，看得场中各人都是一亮，冉想:“读书人举止作派，就是与俺们大老粗不一样……”
秦志远说道:“说起这张飞的军马，学生倒想起一人，冠军侯霍去病……”
他道:“人言用兵用奇，最是难缠，因为世间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他道:“昔年霍去病未成军前，北部匈奴肆虐，官兵无能，常有数千官兵对阵数十匈奴而溃败者。然霍去病成军后，却无有一败，常斩首千余，己身伤亡不过数人。
元狩二年，汉武帝任命19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浑邪王、休屠王部。
在春季攻势中，霍去病率一万骠骑出陇西，转战河西五国，与单于的儿子交战。
再越过焉支山，6天中急行军一千多里。在皋兰山下（今兰州南部）重创匈奴，歼敌近九千人，俘获匈奴祭天金人，因功加封食邑二千户。
同年秋霍去病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
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霍去病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
浑邪王得以率4万余众归汉。
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元狩四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各率骑兵5万，“步兵转折踵军数十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
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0443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3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北海。
经此一战，匈奴被汉军在漠南荡涤，匈奴单于逃到漠北，“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
……”
张牛角吃惊道:“这霍去病这么厉害……”
语气中颇有悠然神往之恋。
波才却是一阵大笑:“老牛，霍去病的名声，我波才等当然听过。当年俺在米脂打铁，没事时也去茶楼酒肆转转”
霍去病的事说书的讲多了。不过先生将那张飞与霍去病相提，是不是夸大他们了?他再厉害，也不是三头六臂，我波才倒想会会，找个时日，大打一场。”
他一边边又将巨大的手掌放在双膝上用力拍打，似乎那便是张飞一样。
他这样大力动作，他身下的椅子便咯吱咯吱的摇动起来。
张角喝斥道:“波才，怎么这样跟先生说话?快快赔罪。”
秦志远忙道:“天公将军言重了，刘波才将军豪迈不羁，性情中人，学生心下欢喜得紧，又哪会怪罪?”
波才摇着他巨大的头道:“我波才是个粗人，有什么说什么，先生不怪就好。”
秦志远这声将军叫得他很舒服，平日军中各人只称他为渠帅波爷，一听就是反贼作派，听这将军，就高贵多了。而且秦志远平日在军中彬彬有礼，不象苏文方他们旧清高的样子，越是如此，波才越发对秦志远有好感。
他对张角笑道:“天公将军你看，先生己经不怪了。”
张角叹道:“波才，你就是这样的直肠子，说话不知遮挡。”
对张角来说，波才是他出生入死的心腹大将，平日最为依重，秦志远怎么说也是刚来不久的外人。
再怎么样，这孰轻孰重，二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他刚才的样子，只是礼贤下士的作派。
秦志远这样说，他正好顺水推舟带过，他说道:“依先生的看法，这张飞果然有些能力，不知先生可对那张飞了解更多?”
秦志远道:“这张飞学生也曾听过，以前一直在涿郡屠猪卖酒，但是不知为何在去年一场大醉后，突然找到涿郡太守侯文林说要上山剿匪，收获一员猛将周仓，之后不知道脑子中了什么邪，跑到中山国无极县河北首富甄家，要迎娶他家女儿甄宓，在之后就是我军渠帅徐和带军去攻打无极县，被张飞斩杀，从此声名鹊起。”
他详细说了一些张飞之事，大多茶楼酒肆，文人阶层，还有各方邸报得来的消息。
秦志远平日就关心时局，所以对张飞之事也曾关注。听了秦志远的话，场内各人都吸了一口气，这家伙，来头不小。
张角轻轻道:“这么年轻，就受封涿郡侯，位高权重，难免会有骄傲自满，不知道可不可以离间?”
秦志远摇头道:“怕是不可能。”
张角沉吟良久:“那依先生的看法，对他的军马，有什么应对的手段?”
内各人都是看向秦志远，苏文方与刘吉利也颇为关注。
秦志远坚决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弓箭犀利，我义军可使用弓箭对射。便是弓箭准头不足，耐不住量大，总有斩获，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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