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步罢了,祸水东引,而后便是借刀……”无邪士漏出一抹奸笑,顿了一顿,放下一颗棋子,一片黑棋便被吃掉,而后道:“杀人”
他放下棋子,半靠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可他的脸庞却依旧笼罩着黑暗,无邪士,实则最邪,他半躺在阳光下,缓声笑道:“神殿谋天书,大唐谋千秋,借大唐杀神殿,却不知大唐这柄刀,够不够利,杀不杀的了神殿喽。”
老掌柜起身告退,走出门去,只听得无邪士的笑声传来:“天下如棋,一步三算。”
西漠悬空寺外山庄
“师父,你要去哪?”山庄中,传来一个小和尚略显稚嫩的声音,而后,便有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往去处去。”
小和尚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师父,这会又没和您参禅,能不能好好说话啊,那去处是何处啊。”
“去处,便是去处,又有何处?”一年轻僧人背着竹篓,身上穿着一袭月白色僧袍,外披一身红色袈裟,双目微合,面容宁静温和,便要朝着屋外走去。
“那师父你何时回来啊?”小和尚追了上去,大喊道。“该回时回。”僧人合十,向前走去,白色的衣角飘舞,分明是一个光头和尚,面容却很是清秀,眉宇中透着一股和善之色,眉心有一个卍字,发出淡淡金光,他踏着一双草鞋,朝北方去,朝北凉而去,古有佛祖涅槃九世,山野中便有一世,袭白衣,渡众生。
乌龙江
随着宁息传令下去,他的子孙自然不敢不听,立时调集众多人马朝着紫轩山杀去,刚行到傍晚,便有人传来消息,紫轩山上已然被三万唐军精锐围得水泄不通,但那道门一直盘坐在紫轩山观鱼台的祖师江玄贞这番出手,却是一人便让唐军伤亡大半,剑法通玄,三千年不出手,可这出手却已然登仙境,而修的,却是剑圣江遇的玄参。
“以江玄贞的修为,唐国内恐怕已然少有人拦得住他了。”秦墨喝了口酒,道。
“师父,要不您老先回去与那江玄贞纠缠,此处有师叔在,便是观主来了也无妨。”肖遥道。
秦墨起身,饮酒一口,身形消失,可声音却留在了此处:“我去也!”
宁息一行人继续朝着沧澜而去,殊不知这每一环都有人千算万算算的一清二楚。
北凉天师府
“江玄贞入唐军,大唐难有人制衡,酒徒书客定有一人回唐,酒徒有无距神通,自然是他回,倒时定被江玄贞缠住,书客和唐高祖等人定会在沧澜望龙坡与神殿之人碰面,免不了一场厮杀,以观主与张百忍的手段,这几人深入虎穴,必死无疑,但江别此次若是杀起来,恐怕自己都有可能丧命,到时候,两败俱伤,那西漠姓齐的和尚一来,不等到我北凉,便先卷到望龙坡中,到时三家势力,各自损失,到时候坐收鱼翁之力,便能将三家一网打尽,收拢一番,而后内取……北凉。”
无邪士念叨着,显然对自己的布局很是满意,他起身喝了口茶,其中融了一颗延死丹,身为凡人,活的岁月可与秦墨不差多少,恐怕都得归功于北凉各代君王给他充足的延死丹,让其为北凉效命,可他计划的最后一步,却是连北凉都算在了其中,他不是为北凉万世谋太平,而是为自身,谋天下。
紫轩山上
“今日能与剑魔交手,此生无憾。”江玄贞立在观鱼台上,秦墨站在其身前空地,定睛看去,只见江玄贞穿着一袭白色道袍,腰束丝绦,头别骨簪,三缕长须悬挂,风萧萧,吹的他衣襟怀坦荡,背上背着一柄紫色的软剑,却不出鞘,他伸手,观鱼台上飘落一根柳枝,落在他的手中,一剑,满山柳絮飞舞,山石震动,那柳枝柔软,如同一柄软剑般上下翻飞,山中卷起千层浪,浪乃气浪,气乃剑气,千层浪便是千层剑,江玄贞素有剑仙美名,剑法刚柔并济,玄参除了运气根本以外,已然被他从头彻尾的改的面目全非,分明软剑落下,却如山奔地裂,每一招虚招都与实招无二,柳枝煽动,每一枚树叶都是一把剑,秦墨见此场景,也不拔剑,挥手自江玄贞的柳条上摘下一枚叶片,弹指射出,手中虽无剑,心中有剑,一叶逍遥游,一叶便伏鲲,这一枚树叶飘飘忽忽朝着江玄贞压去,那柳条晃动,可却被压了下来,江玄贞身形微退,弃柳条,拔出紫薇软剑,剑芒如龙轻点,那一枚小小树叶便裂成千万片,落在地上。
秦墨心念一动,修罗自身后阴铁剑鞘中飞出,插在他的身前,他横剑斩下,剑势飘忽不定,却刚猛异常,又是一招伏鲲,江玄贞举剑,袖中青气环绕,剑刃轻轻几弹,修罗微微一偏,伏鲲便被破去,秦墨纵身向后连退数十步,大笑道:“好剑,好剑!不知有何名目?”
“这一剑名玄江赋,是江剑圣传下玄参中一招,弹剑便可破万法。”江玄贞手中紫薇轻颤,剑意四散,奥妙无穷。
“剑仙剑法精湛,我秦某人便再出些招!”秦墨飞身向前掠去,挥手一剑向上挑去,左手以袖垂云,右手挥剑斩鹏,两道剑罡朝着江玄贞劈去,寒光四射,江玄贞紫薇软剑微微一颤,剑刃绕着秦墨的剑攀上,剑尖便朝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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