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邑。
楚君通议政的景星台里,蓫蒇和芃正在准备会场。
听说随国使臣已经到了楚国边境,楚君通心情很爽,将斗伯比、斗廉、公子屈瑕、道朔、薳章、斗祈、屈重等人召至景星台,令薳章率礼臣赶紧去边境迎接。
按正常的逻辑推理,随国使臣带来的一定是好消息,不用说,楚君通请求周桓王封公爵的事大功告成。
以周桓王现在的情形,正是需要扩充实力,壮大队伍的时候。
像楚国这样极有实力的国家愿意投奔到他的阵营里来,为其冲锋陷阵,不说求之不得,起码不会拒绝。しgㄚu.Π
而且入伙条件极低,仅给一个虚爵位就可以了,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说那个公爵之位只是虚的,周天子没有给半里封地之实惠,但对于拥有沃土千里的楚国来说,就是虚无的也非常实用。
本来有实力,再加上天子封的比别人高的爵位,再让相邻的弱小国家随自己的指挥棒起舞,那就名正言顺了。
所以,楚君通把那个虚无东西看得很金贵。
楚君通觉得爵位的事十拿九稳,还准备设食飨燕乐庆祝,这对一贯勤俭的楚君通来说,这是很少见的。
所以,众人都对随国使臣的到来很是期待。
一直等到下午,薳章引着随国使臣姬止风尘仆仆地进入景星台。
让楚君通万万没想到是,薳章和姬止进门时,都精神萎靡,垂头丧气,那样子就像被秋霜打过的茄子。
看到此景,楚君通心里一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把楚国委托的事办砸了,随穆侯不好意思来见楚君通,只好让使臣姬止来楚国传递这一不好的消息。
姬止见到楚君通,也感到万分羞愧,感到无颜见人。
他结巴地说:“我真……不知如何启齿也……”看了看楚君通的表情,咬牙说,“请王室尊你公爵之号,大王弗许也!”
大出意料之外,结果与自己的预想的大相径庭,甚至觉得不合情理。
楚君通还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他大呼道:“此为随侯缓兵之计乎?”
我楚军驻扎在暇地时,对你有威胁,你先满口答应我的条件。等我退兵了,你安全了,你又遣使者来说“大王弗许”。
姬止赶紧解释说:“非也,非也!我奉我寡君之旨至洛邑说于大王,实为大王弗许也。”
楚君通很失落,他皱着眉头问:“大王为何弗许矣?”
姬止苦着脸说:“我曾拿楚国与宋、虞、虢诸国比较也,可大王仍然弗许也。”
楚君通生气地说:“我楚与宋、虞、虢诸国弱乎?疆域与其小乎,国民与其寡乎?”
姬止摇了摇头说:“非也。大王封爵,不以国强弱而封,以与大王关系亲疏而封也。”
楚君通听了姬止的话,愤怒之极。
他大声护送:“大王糊涂,岂有此理!”
姬止看楚君通的火很大,不敢再多说周大王了,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愁眉苦脸地说:“我自洛邑归于随,将此事禀告吾寡君,我寡君泣而曰:呜呼,随国颜面皆失也,寡人何于见楚子耳!”
姬止说得有些夸张,肯定不会为楚君通的事而哭,不过随穆侯**得没面子。
楚君通不高兴地问:“真是大王不尊寡人号乎?”
姬止赶紧说:“然。确是如此也!”
你周桓王现在威风扫地,不受人待见,我楚国有意想支持你,欲重树你的威风,只要你封我一个虚爵位,不要你一寸封土,你竟然还不答应,你也太不给面子了,极度伤玻璃心!
楚君通火冒万丈,气得直跺脚。
他发怒道:“吾先祖鬻熊,文王之师也,早逝,成王举我先公熊绎,乃以子男田,令居荆山为国。其筚路蓝缕,涉山林,扩疆土,蛮夷皆率服,成沃土千里之泱泱大国。而今,大王不加吾号,岂有此理也!”
斗伯比、斗廉、公子屈瑕、道朔、薳章、斗祈、屈重等人看楚君通非常生气,谁也不敢插言。
楚君通瞪大眼睛喊道:“大王,你既然如此,切勿悔之也,勿谓言之不预也!”
楚君通一急,便警告起周桓王来。
姬止看着楚君,处于极度尴尬中,不知如何答言好。
他这次使楚,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周桓王的意见向楚国通报一下。
现在已经通报,便赶紧向楚君通告辞,立即带着随从们灰溜溜地回随国了。
楚君通仍气难消,他愤怒地重复说:“王不加我,我自加耳!”
大家都觉得周桓王不够明智,皆愤愤然。
斗伯比安慰说:“君上,此号不加亦罢!吾楚祖公熊渠曰:‘我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公何如,子何如,宋、虞、虢为公,其土,其民,其师,其舆,可远不及吾楚之子也。”
提到熊渠,楚君通立即脑洞大开。
他说:“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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