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使者见状,只好无奈将实话托出。
尉迟豁达这才收回利刃,故意讽刺道:“你们后金不是多悍将吗,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就将你们吓得如此涅,若是大唐大军前来,你们后金是不是全体尿裤子。”
众英雄听闻,全都大笑起来。
后金使者一脸苦涩,却不敢言语,四周皆是凶神恶煞的壮士,这些人可不讲什么道义,说不定气急直接将自己砍了。
“既然借兵,那就谈谈价钱吧!”
后金使者闻言暗中窃喜,只要有筹码就好说话了,忙道:“将军所言极是,不瞒将军,奴才此次前来,带了金银若干,另有辽东上好战马百余匹……”
还未等说完,尉迟豁达脸色一沉,喝骂道:“你这鞑虏莫不是欺辱本将军,来人呢,拖出去砍了。”
一言不合,竟要砍杀,如此一来,当下把后金使者吓得三魂去了六魄,慌忙求饶不止。
那些喽啰哪里顾得上,当头拽住其衣领,直接朝外拖去。
后金使者顾不得体面,哀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万事好商量,还请将军饶命。”
听到这话,尉迟豁达露出一抹坏笑,忙呼道:“慢着。”
闻言,后金使者松了一口气,慌忙爬了回来,额头磕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既然如此,你的脑袋暂且寄存在你脖子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金银五万两,战马两千匹,否则,免谈!”
后金使者满脸无奈,也不敢反驳,慌忙跑出大寨,一路上连滚带爬逃了回去。
费英东本想期待借兵前来,谁料,兵未曾借到,反而使者狼狈逃回,忙问缘故,使者不敢隐瞒,和盘托出。
费英东本就因战事艰难,心闷气燥,又听这等事,怒道:“你这奴才将我大金国的脸丢尽了,还敢回来,来人呢,拖出去斩了。”
“喳!”
几个如狼似虎的水银兵应答,如抓小鸡仔般将使者拖拽出去。
费英东眉头紧锁,满脸怒气,怒视而见。
一旁将领见状,忙道:“且慢,主子爷切莫为一狗奴才动怒,此事当从长计议。”
“哦?你可有良策。”
那鞑将忙回道:“末将以为,既然大狼山的匪徒已开出价钱,暂且答应下来,付其一半,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倘若大胜而归,必定损失惨重,我军趁机出兵灭掉这群匪徒,若是大败,自然不需再付。”
费英东大喜,连呼:“妙计!”又令人饶恕使者,呵斥几句,又令他再上大狼山。
那使者只得答应,满脸无奈,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后金使者忐忑不安,带足了一半筹码,再入大狼山,将费英东所言一股脑倒出。
尉迟豁达心思缜密,稍一琢磨,便觉察不对,也不点破,张口答应下来。
后金使者蒙恩大赦,忙告辞回去复命。
待那后金使者离去,尉迟豁达开始琢磨该如何应对,这时,旁厅走出一女将,宛若深潭的黑眸,修长的柳叶眉,冷然薄唇,一身白色披挂,跨步走来。
“哥,真的要去帮鞑子打唐军吗?”
尉迟豁达闻言摇头,面色凝重,失声道:“又该如何,就算鞑子不来借兵,我也欲要自行出兵,与唐军一决雌雄。”
“好!”
那女将张口答应,还即又道:“此战,小妹愿亲领兵前去助阵。”
此言一出,尉迟豁达摇头不允,呼道:“女流之辈,岂能亲入战场。”
那女将顿时气急,薄唇微撇,修眉一皱,跺脚离开。
尉迟豁达摇头苦笑。
翌日,大狼山鼓声连响,旗帜挥动,足有数千铁骑奔出寨中,万余步卒紧跟其后,近一万多人马直奔宁远卫。
再言唐军,李青云当日生擒一鞑将,复欲斗将,谁料,宁远卫的鞑兵直挂出免战牌,死活不出战,无奈之下,李建成只好于距离宁远卫十里之地,寻得一陡峭高地,设下营寨,一连数日,不曾派兵围攻,只派人叫战。
这日,忽闻一传令兵报信,说宁远卫西边杀来一支人马,直奔大军营寨而来。
李建成闻声大怒,忙点兵将,前去查看一二。
这支人马人人头戴白布,高举狼头大旗,于两箭之地列阵。
李青云也闻讯,忙披挂上阵,驱马上前,见敌军虽不过万余人马,可气势恢宏,杀意磅礴,暗道:“敌将绝不简单,此战怕是凶险异常。”
忽又见敌军中央处,打出一杆大纛旗,长约五尺,高约三尺,三角形状,边角为齿牙状,旗心绣一隋字,四周各绣飞龙。
李青云见状大惊,收起战心,扭头望向李建成,此刻李建成面露杀意,指着远处敌军,怒吼道:“竟是前朝余孽,谁人敢领军前去。”
祁隆昌闻令,忙道:“末将愿往。”
说罢,手中一挺枣木槊,纵马上前奔去。
祁隆昌向来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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