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少女倚门而立,精致的脸蛋,如水流淌的眼眸,俏丽的红唇,艳丽之余却带着丝丝的英气。
李青云只觉心头一颤,眼睛都呆住了,暗道:“好一如水般美人。”
若说观音婢是盛开的兰花,那眼前这少女却似出水芙蓉,婷婷玉立。
“你就是唐将李獒?”
听闻呼喊,李青云忙点头道:“在下便是,敢问小姐何人。”
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尉迟月澜,月澜少女心思,暗暗思念李青云,忍不住偷偷瞧瞧自己未来的夫君,却见李青云在打拳,好奇心驱使她慢慢走近。
听到回问,月澜捂嘴轻笑,俏皮道:“小女月澜,见过将军。”
李青云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开口道:“兴起波澜,若流波之将澜,月澜,真是好名字。”
月澜娇噗一声笑出来,一副小女子姿态。
“在下唐突,莫要怪罪!”
月澜听闻,也不搭话,走近一排插满武器的围栏上,随手抽出一杆月牙戟扔给李青云,又拔出两把双月细刀,脸上漾着温柔的望着李青云。
李青云接过月牙戟,不解道:“小姐,你这是?”
话音刚落,本来羞涩欲滴的少女在握紧那两把细刀之时,突然气势陡变,浑身散发着阵阵杀气。
月澜轻举细刀,冷漠道:“可敢与我一战!”
李青云驻戟挺立,摇头道:“我从不与女人打斗。”
“想做我尉迟月澜的男人,必须比我强!”
说罢,刀锋一转,月澜直刺过来。
李青云闻言一惊,忙举戟抵挡。
“锵锵锵!”
细刀夹杂丝丝劲力,连番劈砍在戟柄上,火星四溅,金石乍响。
李青云似有无奈,只道:“月澜小姐,小子何时答应娶你,莫非是误会。”
见月澜小姐刀势晃晃,不减分毫,忙举戟横扫,逼退月澜。
李青云持戟道:“月澜小姐,切莫恼怒,容小子解释一番,小子技艺不精,被俘获寨中,只因那红脸贼逼迫小子娶你,非是小子本意,还望小姐明晰。”
这一番话,顿时让月澜小姐脸色一沉,面色凝重,突然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举刀直奔李青云而去。
李青云心头一紧,边抵挡边解释道:“既然小姐不愿,大可放在下下山,何故如此。”
月澜水灵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水,猛地一击,直将李青云打的连连后退,收起双刀,转身道:“你走吧!”
声音淡淡的,但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
李青云心有不忍,只施礼不言,转身便走。
只道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李青云心中只有观音婢,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女人,非是女子不美,只因心有所属!
月澜倒背着身影,耳畔只闻脚步声越来越远,眉头微微蹙起,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一滴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淌出来。
李青云不再迟疑,快步朝山下奔去,行至半山腰,忽见那尉迟豁达领一队马兵,正踏马奔来,忙纵步一跃,跃于树端,身形一隐,隐没于枝叶间。
借着树枝,李青云见这队马兵人人扛着红绸,蜡烛,均是婚嫁之物,李青云摇头苦笑,见马队离去,这才轻轻跃下,扭头望向山寨,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轻叹几声,便朝山下奔去。
李青云一路上毫不惜力,运用内力,向唐军阵营疾驶而去。
尉迟豁达不知实情,见嫁娶所需之物均已准备妥当,心头大喜,忙令喽啰去请李青云前来,谁料喽啰来报,说未见李青云。
尉迟豁达心头一紧,以为李青云偷偷逃跑,欲要亲自领兵捉拿,正待披挂之时,月澜闻讯跑来,淡淡道:“哥,婚嫁乃两人之事,何必勉强。”
说罢,月澜紧闭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尉迟豁达见状,心头一疼,自幼将妹子捧在手心,何时让她受过这等委屈,顿时火冒三丈,越想越气,心里的这份怒火越烧越烈!
“可恶小贼,我必生吃了他。”
怒罢,尉迟豁达不顾月澜反对,直接点将出战,一应人马迅速集结,直奔唐营而去。
再说李青云一路上快步前行,终于赶到了唐营,入了唐营,李青云不敢耽搁,忙奔向大营,拜见李建成。
李建成这几日心情大好,虽战事不顺,可心腹大患解除,这算是一大好事,忽闻亲兵进营呼道:“李将军回来了。”
当下一惊,满脸不可置信,未待反应过来,只见李青云踏步进来,跪地行礼。
李建成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怒骂道:“败军之将,还敢回来,来人呢,拖出去砍了,以儆效尤。”
“是!”
四五个亲兵一同涌进来,直接将李青云绑缚起来,欲要拖出去。
李青云大惊,慌忙求饶道:“大帅且慢,末将被绑缚敌营,未曾泄露半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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