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尉迟月澜羞涩难堪,满脸小女子姿态,尉迟豁达心头暗自窃喜,突然记起自己的‘妹夫’还被绑缚关押,忙呼道:“来人呢,将李将军请过来。”
喽啰应答,忙去将李青云带过来。
李青云双眼被蒙,双手被缚,只得双耳聆听,忽闻门槛响动,紧接着几个脚步声引入耳中,心里暗暗警惕。
几个喽啰将李青云拽起,直奔大寨走去。
路中,李青云悄悄用力,将绑缚手腕的绳索撕开,的周围匪徒太多,未干轻易动手,只觉走过百余步,忽然吐。
只听到一声闷雷呼声:“大胆,还不快给李将军松绑。”
李青云闻言,猛地松开手臂,双拳探出,将周围喽啰打飞出去,紧接又将蒙眼眼罩解开,这才看清周围。
只见那红脸汉子端坐在上位,周围站满了英雄,怒视而见,不待李青云反应,各自取刃逼近。
李青云浑然不惧,忙呼道:“狗贼,谁敢上前,必死无疑。”
“慢着!”
那红脸汉子突然厉喝一声:“快快退下,都是自家人。”
话音一落,那些英雄这才收回刀刃,警惕的注视李青云。
李青云趁机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屋寨之中,观其结构装饰,隐约与大唐无二,又见正当头一横匾,上有‘忠义堂’三个大字,屋内四周遍插‘隋’字大旗。
“李将军,勿要动怒,都是一家人。”
李青云寻声望去,只见尉迟豁达坐于虎皮榻上,满脸堆笑,正打量自己,忙反问道:“这位将军,怕不是认错人了,你我虽同为一宗,可各为其主,何来一家人之说。”
尉迟豁达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你若嫁给我小妹,成了本将的妹夫,那不就成了一家人了。”
李青云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讥笑道:“将军也是读书人,此话从何说起,我与令妹不曾相见,何来嫁娶一事。”
“谁说未曾见过,你二人都有肌肤之亲了,怎说不曾相见。”
这下把李青云整懵了,慌忙道:“本将何时与令妹有过肌肤之亲,我念你乃前隋老将,尊敬有加,你为何如此羞辱本将。”
“李将军切莫恼怒。”
尉迟豁达哈哈一笑,起身走至李青云跟前,一把揽住李青云肩膀,坏笑道:“李将军莫不是忘了是谁把你捉来了。”
这下,李青云才记起来,当日自己见敌将瘦弱,未曾下全力,谁料那敌将武艺出众,一杆双钩铁枪好似千条银蛇乱舞,猝不及防,被打下马来,可记得,那小将面如黑炭,又怎会是这厮的妹妹。
尉迟豁达笑容骤然猛增:“记起来了吧,嫁娶之事,李将军大可放心,全包在我身上。”
李青云眼神流转,望着眼前尉迟豁达,尉迟豁达倒不客气,不停的拍着自己胸膛,沉声道:“事不宜迟,即刻完婚,我看明日就是个好日子,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了。”
李青云一把推开那尉迟豁达,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反问道:“既然嫁娶,我既未见过你家妹子涅,又不知姓甚名谁,也无文书礼节……”
尉迟豁达摆手道:“无妨,非潮刻,当行非钞事,一切从简,我就做主了,就这样。”
说罢,忙令道:“兄弟们,快去准备嫁娶之事。”
“是!”
周围喽啰纷纷兴奋应答。
李青云见状,暗道:“若是照此下去,自己还不是稀里糊涂的‘嫁’了人,不可,大仇为报,岂能如此,更可况观音婢还身处‘魔窟’,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李青云琢磨少许,心里大定,忙道:“将军且慢,婚姻大事岂能如此仓促,需选定个良辰吉日方可进行。”
“恩!所言极是。”
尉迟豁达摸着鬓胡,点头沉思良久:“既然如此,本将派人去请个术士,求个良辰吉日,再举行婚礼。”
此时,李青云也无可奈何,奈何技不如人,这红脸汉子甚是骁勇,眼下又身处敌营,只能拖一步算一步了,忙点头应答。
见李青云点头同意,尉迟豁达大喜,忙起身道:“兄弟们,随我下山走一趟。”
“好嘞!”
瞬间,屋内众英雄纷纷跟随尉迟豁达离去,只留得李青云独自一人。
厢房内,一少女略施粉黛,轻描峨眉,羡梳蝉鬓,一身素色布衣,悄然而至,身后跟一婢女,两人蹑手蹑脚走至窗台,探身观察。
李青云正寻思脱身良机,忽觉似有人盯着自己,微撩双眉,一道冷电般的光从眼中射出,望向厢房窗户。
那少女身子忽然一僵,感觉到全身正被一种灼热的窥探锁住,忙蹲下身子,一抹红晕绽放在俊俏的玉面上。
“月澜小姐,姑爷好生俊俏啊!”
一旁丫鬟小声说道。
原来这少女就是尉迟月澜,向来只愿舞枪弄棒的尉迟月澜,今日竟突然身着素衣,若是寨中英雄见了怕是都惊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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