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尉迟豁达暴怒之下,领军前来,欲要与李青云斗个明白,以解心头之恨。
杨家寨大军浩荡而出,马不豌,杀向了唐军大营,半路上,一支黑旗黑甲军突然拦在路途。
此刻的尉迟豁达已被满腔怒火冲昏了头脑,也不看旗号,直接高举双枪奔杀而来。
“兄弟,是我!”
说话之人正是黑旗寨寨主商敬石。
听闻话语极其熟悉,尉迟豁达连忙驻马,打眼望去,这才看清来将,竟是自己结拜义兄。
李青云麾下十二铁骑中,均是看清来将旗帜,也知是自家寨主义弟,见主公被俘,忙去山寨报信,商敬石闻言大惊,刚好又接到了请帖,这才慌忙出兵想要阻拦。
商敬石驱马上前驶去,走至尉迟豁达跟前,哈哈一笑,高呼道:“兄弟,想死哥哥了。”
尉迟豁达阴沉着脸,呼应一声,忙道:“哥哥,小弟尚有大事要办,就不过多汪了,日后,小弟自当亲入山门,与哥哥一醉方休。”
说罢,尉迟豁达猛踢座下战马,欲要向前奔去。
只见商敬石忙呼:“兄弟且慢,可是要去唐营寻一员名叫李獒的将军?”
尉迟豁达闻声,脸色一沉,转念一想,尴尬道:“你怎么会知晓此事,莫非你也知小妹……小妹之事,咳咳!”
“恩,此事我确已知晓,但内确有隐情,实不相瞒,那位李獒将军乃是哥哥主公,兄弟若前去争斗,哥哥该当何处。”
豁达早已怒火攻心,听闻这话,直接斥责道:“那又如何,李贼欺辱我妹,我必去寻个结果,此事义兄休要再提,否则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就做个了断。”
说罢,豁达双枪一挺,杀意乍现。
商敬石听闻也是大怒,挺槊横在胸前,怒道:“你这红脸贼,好生无理,难不成当我怕你。”
此刻,两将之战,一触即发。
忽然,身后一声厉喝:“慢着!”
两将闻言望去,只见一素衣少女,纵马奔来,素衣翩翩,宛若仙女下凡。
“两位哥哥,听我一言,莫要动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尉迟月澜,月澜见哥哥大怒,又点将出寨,知他定是去那唐军营地讨要说法,这才慌忙追赶。
商敬石见状,忙问道:“月澜妹子,快来劝劝你哥吧!”
月澜低头施礼道:“敬石哥哥,且慢动手。”
说完,扭头望向豁达,双眸泛着泪花,语气委屈道:“哥,你这是做甚,那唐将不愿迎娶小妹,自有他的道理,嫁娶之事,岂能强求,事已至此,又何必去自取其辱。”
看着自己妹妹这副涅,豁达心头一疼,脑袋一低,心如刀绞般疼,沉默良久,收起双枪,摆手道:“罢罢罢!”
言罢,独自一人驱马朝山寨走去。
望着落寞的背影,月澜头一次感受到自己那如山的哥哥,似乎一下子矮了许多!
商敬石也是连连摇头叹息,侧脸望着月澜,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此刻也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里向外涌流。
“从此别,忆往昔,今生魂梦与君同,妾心君难知,往后相逢尽梦中!”
“咚咚咚!”
金鼓声起,号声连绵。
唐军大帐,众将云集,李建成面色凝重,扫视众将一圈,这才言道:“唐王令下,命我等三日之内,攻破宁远卫,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诸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李青云眉头紧锁,双眸一闪,计上心头,忙起身施礼道:“欲破此坚城,唯有一计。”
“何计?”
李青云沉吟一会,回道:“当围点打援,野战中歼灭鞑军主力,此城必破!”
李建成闻言,点头沉思,当下令道:“先锋官李獒听令!”
“末将在。”
“命你亲率五千铁骑绕过宁远卫,直奔宁远右卫,围而不攻,施以佯攻。”
听闻军令,李青云先是一惊,心头一股不好的念头涌出,可军令如山,不敢不应,只言道:“末将遵命。”
李建成又令李艺亲率北燕铁骑一万伏兵于宁远右卫以东,自己则亲率十万唐军侧后,欲将鞑兵主力合围。
李建成面色凝重,抽出唐刀,高举手中,怒吼道:“此役当毕功于此,诸君可敢一战。”
诸将纷纷起身高呼:“末将当以死战。”
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当真是夜黑风高杀人夜!
唐军大营静谧无声,点点火把忽明忽暗,时不时一两队巡逻的唐军缓缓走过。
忽然,一黑衣人从军营中奔出,娴熟的躲避巡逻士兵,转身快速翻过围栏,消失在了黑夜中。
翌日,李青云挑选五千铁骑,大张旗鼓,呼声震天,从宁远卫城下经过,绕城向北,直奔于宁远右卫。
城内鞑将俱是心惊,谁料费英东满脸自信,传令众将严加防守,不可轻举妄动,若有唐军来攻,只需防守,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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