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领着’那鞑将回到了军阵,四周的唐卒纷纷露出惊恐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巨人’。
“兄弟们,以后他就是本将军的牙将,就是你们的将军,需要一视同仁,尊敬有加。”
“诺!我等遵令。”
众将纷纷行礼。
见到那么多人向自己施礼,那鞑子有些不好意思,憨道:“主人……他们干什么。”
李青云笑道:“向你行礼,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牙将。”
“奥,牙齿。”
李青云闻言,忍不住笑道:“是牙将!将军的官名。”
“恩,牙齿。”
李青云摇头苦笑,也不与其争辩,转身令道:“传我军令,全军严防死守,鞑子必会马上就会进攻。”
果不其然,不过半刻,鞑子军阵内响起了一连串的狠号声。
李青云忙道:“前排持盾,后排持弓,准备接战。”
众将士闻令,各自抽弓搭盾,蓄势待战。
远处鞑兵举刀持枪,纷涌而来,宛如地狱恶魔般杀了过来。
刚至阵前,只见一团黑雾腾空而起,呼啸而来。
一瞬间,在密密麻麻的箭雨笼罩下,冲过来的鞑兵瞬间伤亡过半,枢鞑兵慌忙朝后逃去。
身旁亲兵见状,指着鞑兵笑道:“将军,我见鞑兵不过尔尔。”
李青云脸色阴沉,默不作声,熟知鞑兵战法,当知鞑兵不过探探路罢了,大战还在后头。
果不其然,鞑兵再次出击,均是以结盾而来,数百鞑兵组成方阵,以盾护住头顶,两侧,宛如钢铁般缓缓而来。
面对防御惊人的盾阵,箭雨的伤亡显得微不足道,眼看着,鞑兵已攻至围栏,李青云忙呼道:“枪兵上前,阻拦鞑兵砍伐围栏。”
“诺!”
各营将官纷纷举枪奔去,指挥麾下军士以长枪阻拦鞑兵砍伐围栏。
可眼下的鞑兵均是两白旗精锐,各个都是跟随老亦可赤转战千里的老兵,武艺娴熟,战法流利,只见鞑兵以盾挡枪,伺机砍伐围栏。
李青云眉头紧锁,隐约见鞑兵军阵中,有水银兵的身影,暗道:“看来鞑兵欲要一战攻破战线,这可如何是好。”
低头沉思,冷目四射,忽见远处一堆新砍伐的木头,顿时计上心头,忙呼道:“来人,将木头抛出去。”
数百个军士扛着木头,奋力从围栏抛出,李青云所设军阵,本就地势颇高,滚木借着地势,力道极大,当下将鞑兵方阵撞的七零八落。
李青云趁机下令弓弩手攥射,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将鞑兵再次打退。
战不久时,军阵之前便堆满了鞑兵的尸首,隐约间传来一阵阵哀嚎声,充斥在两军阵前。
鞑兵退却,久久不再进攻,李青云心知鞑兵必是欲要困死自己,此战本就背水而战,九死一生,不如纵马一战,好搏个活命路。
想要这里,李青云高举八瓣锤,奋声吼道:“弟兄们,此战已无援军,我等将以死战报国,可敢否!”
“敢!敢!敢!”
五千将士高举长枪,奋力高呼。
李青云幽深如古潭的眼眸,充满着阵阵杀意,大吼道:“杀!”
说罢,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鞑兵见状,竟四散烙。
五千铁骑气势如虹,杀意滔天,以李青云为箭头,组成了巨大的锋矢阵,从云鹤山借着地势,锐不可当。
李青云冲散鞑兵军阵,忙整军列队,见归南之路,隐约尘土飞扬,千鸟齐飞不落,自知后路已断,忙纵马向北而去,五千铁骑紧随其后,奔杀而去。
行至半里,李青云忙跳下马来,以耳贴地,猛地起身道:“坏了前面有敌军杀来。”
这时,那极壮鞑子走至跟前,瓮声道:“谁敢挡我主人的路,我就将其打成肉泥。”
说着,还挥舞着蒲扇大的拳头。
说也奇怪,这极壮鞑子赤足奔跑,速度却甚快,一直紧跟李青云身后,奔跑半里,气息不减,恍不知累。
李青云听罢,微微一笑,忙道:“敌军势大,不可力敌,传令全军向西撤退。”
说罢,纵身上马,向西撤去。
北辽地势陡峭,山路难行,各山相似,方向难寻,李青云领军行路许久,却难辨前路,军中哨骑也是方向难辨,不知方向。
无奈,只得向前行走,忽然,李青云远见前方山势,心头一紧,言道:“此山好生面熟,莫不是云鹤山?”
众将闻言,也是探望过去,竟真是云鹤山。
“又绕回来了!”
此刻,李青云也是惶恐不安,身处敌人腹地,又难辨方向,若是遇敌,又该如何。
突然,远处阵阵马蹄踏地的响动,李青云忙下令全军列阵,准备接敌。
果不其然,前方足有上完鞑军铁骑杀来,领头一将,一身黄色铁甲,手持一柄三棱铁枪,杀奔而来。
李青云纵马上前,饮鞑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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