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锋划过,人马皆死。
李青云驻马回身,举斧骂道:“还有何人敢来领死!”
已有前车之鉴,枢四员鞑将那还有胆气一战,皆被震慑的四散而逃。
鞑兵中军战阵内,扈尔汉惊的目瞪口呆,明明重伤那贼,为何还是如何悍勇,难不成这人乃妖魔附体不成。
心中不解,可扈尔汉还是拔出马刀,驱马直扑李青云而去。
扈尔汉所用之三棱铁枪丢失,随身仅有一把马刀,此刻的扈尔汉顾不得太多,只一心欲要斩杀李青云,方解心头之恨。
李青云喝退鞑将,纵马回归本阵,与傻鞑子一同,犹如两把利箭在鞑兵军阵内搅动不停,所遇鞑兵无不胆寒,四散而去。
“唐贼休走!”
一声厉喝,李青云闻声望去,见一员鞑将单手举一把马刀,冲将杀来。
麾下唐军也冲出四五名骑卒,迎面拦杀而去。
错马而过,四五名唐军骑卒拦腰落马,鲜血喷涌,人头落地。
李青云大怒,举起战斧,迎面杀去。
战斧势大力沉,李青云身借马势,当头劈下,扈尔汉久经沙场,如何不知,不敢硬接,忙躲闪开来。
李青云一击不中,忙又举斧再劈。
扈尔汉见状,忽得战法一改,借用马刀轻便,招式迅速,不挡只躲,寻机刺砍。
两将一来我往,战了数十招,李青云一斧未中,反周遭被砍刺数道伤口,饶是铁甲坚固,否则流血也流干了。
扈尔汉这般打法,让李青云心急如焚,如此一来,招式渐缓,手忙脚乱,败像渐露。
李青云双臂酥麻,强忍伤口刺痛,战已久矣,如今碰到一武道高手的扈尔汉,更是吃力。
扈尔汉也觉察李青云乃强弩之末,刀锋一转,闪过一斧,直奔李青云喉咙之处,李青云避无可避,慌道:“完了!”
扈尔汉眸子一闪,必杀一招,眼看就要斩杀这小贼,忽得身下一空,连人带马栽倒在地。
还未起身,只见一‘巨人’站在身前,见一黑乎乎的影子从眼前掠过,忙翻身躲避。
“砰!”
地面土石飞滚,沙烈舞。
李青云死里逃生,忙探望过去,只见傻鞑站立身前,双拳紧握,奋力锤杀扈尔汉。
扈尔汉先是被摔得七荤八素,又被这傻鞑吓了一跳,七魂顿失三魄,那里还敢还击,一骨碌跑起来,死命逃去。
李青云见傻鞑拔步欲追,忙叫住他,扈尔汉武艺高强,虽是眼下不敌,只因惊了一跳,若是回过神来,傻鞑绝不是他的对手。
扈尔汉虽败逃,可此时五千铁骑损失惨重,余者无不人人带伤,眼看鞑兵军阵稳不可破,四周又有鞑兵援助,李青云只得苦苦支撑。
一唐将甲胄破损,手中唐刀早已布满了裂痕,慌忙跑至李青云跟前,哀嚎道:“将军,趁鞑兵援军未至,我等为将军杀出一条生路。”
李青云闻言大怒,扫视众将,怒吼道:“我李青云生是你等将军,死了也是你的鬼将,到了地府,老子还带你们杀鞑子。”
众将士为之一震,个个杀声连连,呼声震天。
“杀!”
李青云纵马又杀入鞑阵,黑光一闪,数不清的鞑子人头飞入半空,挡在前面的鞑兵无不哭爹喊娘,血流成河。
扈尔汉逃回本阵,惊魂未定,满脸惊慌,咬牙道:“传令下去,誓要斩杀这股唐兵,谁若敢退,格杀勿论!”
重压之下,鞑兵退无可退,只得死战!
战不多时,李青云回首望去,五千铁骑仅余百十人,在黑压压的鞑兵军阵内,若隐若现,苦苦支撑。
战马一声哀嚎,直接摔倒在地。
这时,李青云才发现麾下战马已倒毙,马匹周身到处都是伤口,箭支,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李青云跳起身来,摘下头盔,一头长发落在后肩,持斧而立,怒视而见。
此时,满脸血污的李青云只觉浑身气力渐衰,内力耗尽,双臂如灌铅,手中铁斧不自觉的滑落地面。
四周鞑兵见状,纷纷涌上前来,持枪与李青云对峙,虽见李青云赤手空拳,却无人敢第一个上前。
“杀!”
不知谁喊了一句,当头几个鞑兵举枪来刺。
李青云避无可避,挺身相迎。
“噗噗噗!”
锋利的长枪刺透了李青云的甲胄,李青云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一鞑将见状,面露喜色,拔出挪刀来,欲要砍下李青云的首级,刚行至李青云跟前,忽然一阵黑影落下,忙抬头望去,还未看清何物,一股劲力直面扑来。
“砰!”
鞑将身体飞起,连带身后鞑兵撞飞出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傻鞑,傻鞑虽为女真,可自幼为奴,那日被李青云劝降,只因李青云把自己当人看,傻鞑别无所求,只一心护卫李青云左右,虽死无悔。
傻鞑气喘吁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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