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亦可赤向来用兵如神,诡异多端,刚历大败,自是知晓实力大损,故意收缩防御,引大唐前锋来攻,待到大唐军力分散,老奴当可利用北辽地形复杂,丘陵密布之特点,截断唐军退路,四面出击,大唐必败无疑!”
听了伏赢师的话,李青云眉头紧锁,询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有是有,不过,未必有人肯听我们的。”
李青云点头称是,唐军大营能人无数,初入唐营,若是敢指手画脚,只怕……
一旁的郝瑞猛地跪地道:“求两位大人救救大唐,此战若败,我大唐将再无翻身之日,北辽唐人将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炼狱中。”
伏赢师扶起郝瑞来,开口道:“先去唐营,此事当面见唐王,方可化解。”
三人马不豌,向唐营赶去。
可惜,太晚了!
唐王的北辽战事焦灼,恐受其他几州窥探,一旦边疆战事再起,怕北辽光复之日又是肄期,当令李二郎挥兵北上,彻底收复辽北。
果不其然,李二郎大军所到之处,后金鞑虏望风而逃,丢城弃地,一困里,不出数日,大军已兵临沈阳城下。
沈阳城头,老亦可赤引领众将于城头观战,远处二十万唐军百里连营,旌旗蔽日,鼓声浩荡,将沈阳城围的水泄不通,飞鸟难入。
可奇怪的是,老亦可赤与众将均没有兵临城下之危机感,反而个个面露喜色。
老亦可赤缓缓拔出金龙战刀,腋唐军大营,怒道:“今日一战,关系我大金国百年国运,诸位当以死战!”
“我等当死战!”诸将纷纷应和。
一时间,沈阳城头鞑将怒吼不止,士气空前高涨。
呼声之大,传至唐军大营。
李二郎闻声大惊,忙令麾下骁将前去挑将,好灭灭鞑兵士气,谁料,一连数位唐将挑战,均无果,只因后金鞑子高挂免战牌,死活不出战。
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李二郎纵马奔至沈阳城下,心头暗暗震惊,沈阳城乃前隋驻北辽巨城之首,墙体高枞,沟壑密布,箭楼林立,欲要轻易攻破,恐非易事。
“可有破城之法?”
李二郎思索片刻,未得破解之法,忙询问身旁诸将。
房玄龄望着眼前巨城,眉头紧锁,默不作声,其余诸将均是摇头叹息。
杜如晦突然开口道:“沈阳城坚,不可力敌,若围而不攻,困其手足,待其力竭,方可轻易破城。”
李二郎点头称是,忙令道:“传令诸军,就地建垒筑城,严防鞑子出城反击。”
“诺!”
一声令下,唐军大营人火朝天,于沈阳城下挖沟筑土,建一道如沈阳城一般高的土垒,唐军士卒可于土垒之上与第交战。
当夜,鞑子轻骑突出,欲要破坏土垒,谁知,李二郎早有准备,四下埋伏铁骑,鞑骑不明,杀出城外,便陷入四面楚歌之境,几路出城鞑骑皆是全军覆没。
自此,老亦可赤再也不敢出城破坏土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军壁垒一天天的筑了起来。
再说李青云他们三人,一路马不豌的赶到了唐营。
郝瑞亮出令牌,入了唐营,谁知,负责守营的乃是大唐王宫北衙元从禁军,竟持枪阻拦,死活不让李青云等人入营。
无奈之下,两人一路折返,往辽北驶去。
“主公,前方有一处树荫,咱们去休息片刻如何?”
李青云扭头见伏赢师满脸疲惫,点头同意。
李青云将战马卸下马鞍,撒到眼前草地,这才返回。
伏赢师取出随身水葫芦喝了两口,叹了一口气,怒道:“什么狗屁禁军,只不过是狗仗人势,空有一架子罢了。”
李青云听着耳边的埋怨,笑而不语,刚愈起身,忽觉远去似有声响,忙纵步跳上树头。
驻目而望,只见远处漫天尘雾,飞鸟乍起,隐约旗帜挥动,李青云心知定是有大队骑兵奔来,忙低头喊道:“那边来了不少人马,不知是何人。”
伏赢师应了一声,忙去牵过马匹,架上马鞍,张口道:“主公,咱们还是快走吧,要是遇上鞑子,可就麻烦了。”
李青云点头称是,跃下树头,两人连忙上马飞奔而去。
“哒哒哒!”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李青云忙拉住缰绳,开口呼道:“先生快快退去,我在此挡一挡!”
“主公万万不可。”
伏赢师闻声大怒,虽心头一热,可忙阻拦道:“哪有主公断后,臣子逃命一说,若主公执意如此,赢师请求一死。”
“糊涂!”
李青云开口呵斥了一句,手腕一转,一怜子落于指尖。
“嗖!”
只见指尖一动,石子划过一道黑影,正中伏赢师身下战马的屁股。
“嘶!”
战马吃痛之下,昂头一吼,伏赢师哪里料到,双臂禁锢在马脖子上,满脸惊色,高呼道:“主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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