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拦住骑卒,走上前来,拱手道:“还请勿要怪罪,只是阁下太像我一朋友,故而如此,还望见谅,烦劳告知本将姓名?”
李青云冷哼一声,扭头不语。
四周骑卒纷纷面露怒色,若不是主将阻拦,怕早已兵刃相加了。
“本将锦川营堡守将文忠,将来有缘,也许会再次相见。”
说着,喝退其余骑卒,转身欲走。
李青云对这唐将心生好感,对其背影突然高喊道:“我见李青云,见过将军。”
“李青云!”
这三个字如同惊涛拍岸,瞬间让那个名叫文忠的唐将心头一颤。
文忠闻言,猛地转过身来,那沉静眼眸里,像一潭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身子一软,扑到身前惊呼道:“将军,您还活着!”
这副情况,让李青云面露难色,心里暗暗道:“莫不是这唐将也是自己以前的部下,自己以前到底多厉害啊,是个人就是追随者。”
“可还记得文忠,锦川一战,将军失踪,我等皆以为将军阵亡,万不曾想到再次相遇。”
李青云惊色之余,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就在此时,伏赢师匹马杀来,手举唐刀,嘴里吼道:“放开我家主公。”
四周骑卒纷纷举枪拔刀,欲要上前阻拦。
李青云忙呼道:“不可,这是我家先生。”
文忠也起身,呵斥道:“快快放下兵器,不得阻拦。”
四周骑卒忙连连退开,放伏赢师进来。
伏赢师坐在马上,高举着唐刀,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骑兵,心里忐忑不安,不停抖动着膝盖。
文忠施礼道:“既是将军先生,当是一家人,末将锦川营堡守将文忠拜见先生。”
伏赢师听完这话,也不自觉的放下唐刀,惊讶的望着李青云。
李青云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伏赢师跳下马来,走上前去,施礼道:“不瞒将军,我家主公失忆了,从前事情记不得了。”
这下,文忠才明白过来,忙道:“怪不得呢,我见主公满脸没,不知所措,与从前涅大相径庭。”
伏赢师也点头称是。
文忠身子一挺,沉声道:“不管如何,将军永远是我家将军,义之所在,有死无生!”
文忠邀请李青云二人一同前往大唐前锋军营,一路上,文忠将李青云从前的事,娓娓道来,听得伏赢师连连轻叹。
行至数里,文忠忙回身唤道:“哨骑探骑营何在!”
一精悍骑卒纵马奔来,当头喊道:“末将在。”
“前方何地!”
那骑卒打量片刻,脸色一变,慌忙打开随身图轴,忙道:“前方有一条河,名曰辽河东支分流,再往东便是塔山了。”
文忠点头道:“过了塔山,便是太子河,再就是沈阳城了,大帅领军正在围攻沈阳城。”
伏赢师询问道:“将军前往沈阳城可有军务。”
“当有!”
文忠耸肩一笑:“我大唐军威九州,北辽鞑虏指日可灭,而今兵临沈阳城下,唐王有令,北辽各折冲府各派一旅,兵援沈阳城,明是援助,实则练兵,一举两得,练就我大唐北辽虎狼之师。”
“哈哈哈!”
伏赢师昂头大笑,手足挥舞,笑个不停。
文忠面露疑惑,询问缘由。
只听伏赢师开口笑骂道:“大唐所谓谋士如雨,帅才如林,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文忠一听这话,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右手搭在腰间唐刀刀柄处,怒道:“先生若不是我家将军的先生,我势必一刀斩了你。”
麾下骑卒也各自面露怒色,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伏赢师冷眼撇过,挑了挑眉,邪邪一笑,摆手道:“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亲眼目睹大唐二十万大军是如何溃败的。”
“刷!”
刀刃出鞘,杀气渐浓,文忠瞪道:“此话怎讲?”
伏赢师答道:“后金战败,损失几何?”
“问这做甚。”
伏赢师不羁道:“十余万八旗精锐铁骑至少大半逃回辽北了吧。”
“是又如何。”
伏赢师随手掏出一封卷轴,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沟壑,山脉,城镇,俨然一副北辽地图,手指滑过,开口道:“后金虽损失不小,可实力仍在,若是据城而守,大唐如何能半月便迫近沈阳城。”
文忠一脸没,听得云里雾里的,只道:“那又如何,鞑子畏惧我大唐兵威,败退不守,当也情有可原。”
“可以,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是其次的。”
说着,伏赢师指着地图上一条河流,笑道:“这就是辽河东边一条分流,也就是我们所在位置,若后金以河为垒,驻兵两万,拒河而守,我大唐精锐能否渡河破敌。”
“这……也许可以,不过至少数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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