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块位置较偏僻的风水宝地将移花接木的女尸葬入其中,并在感念寺做法七日,这些不过是皇家为了掩盖真相做给天下人看的假象。
这期间我正好能为落棉和娘亲多做安排,我让五将落棉送至人迹罕至的偏远山村,留了大量银两为她傍身,她现在大着肚子不易太过奔波,也只能等她诞下孩儿再做筹谋。
至于娘亲我想她更希望能够呆在爹的身边,便决定将她送至弱水之滨,或许离得太远我们相见甚难,可是离雀城越远就越安全,还能有千纪和似雪的暗中照料,多少减轻我的顾虑抒。
所有的事办妥已到了回宫之时,当我偷偷溜出感念寺去见半途折返的易千绝,他日夜兼程披星戴月显得疲惫万分,我走近他身边:“玄歌可好?你……可好?带”
他扬唇一笑明媚千里不减昔日半分风采:“都好,你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移花接木假死逃宫的事你都敢做,你这样呆在宫里我怎么放的了心?”
我温甜一笑:“你放心好了,那些也不过是被逼迫的无奈之举,如今我身边的危险障碍已经逐步解除……只是又要拖你下水了。”
他握住我的手低沉的道:“我很高兴你能在此时信任我,也定当不负你的信任。”
我抽离双手悠悠的道:“换做别人想必我也不会再多有所求,以如今的身份你为我再入险境却是不值得,可是那是我亲娘,我不知道还能将她托付于谁我才能放心。”
他上前扳过我的双肩,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颚:“我不想听你这样生疏的话,我知道你介意现在的身份,才想同我保持距离,我也势必不会让你孤身犯险,我过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眼下虽然我做不到,不代表永远做不到,记得随你落崖到紫苏村的那段日子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如何靠着这些回忆才走下去的,我别无所求只求你别对我灰心好吗?再等等我好吗?”
我感觉眼睛一酸,那股温热的液体想要奔涌而出,低了头努力克制再抬起头时只定定的望着他,一下子被他带回那段记忆。
那时的他称我内人,家里的事都由他的夫人决定,他解散家眷的坚定神情历历在目,不是我忘了这些回忆,是我根本不敢想起。
我现在与他天各一方,已为他人妇,秋风卷着落叶飘飞空中,从来没哪年秋季会让我觉得如此寒冷,我与南宫彧渐行渐远,与他又何尝不是……
“那我也只求你一件事,不管怎样为我保住性命,好吗?”
他的眼眸变得晶莹将我紧紧拥入怀内,下巴上的胡茬刮在我的额头却莫名的心安,我看着他带着娘亲启程,清晰记得临时前娘亲虽看不见我,却不断用手指摩挲我的面颊。
我始终带着笑意送她,她或者是雀跃的,终于逃离不见天日的囚牢,远赴爹的方向,易千绝于晚霞中向我挥手。
“保重,我会带着你娘去看似雪,想必她会更加欣喜……”
是啊,尽管似雪不再记得娘,但我相信那份融入骨血的疼爱不会变得陌生,夕阳下我**的身姿,被亲人带离所有的思念。
转身,我的身边再无牵绊掣肘,我将独自一人走向没有硝烟的战场,我势必昂首阔步,再不退让。
禁足的日子倒是悠闲惬意,转眼新年已过,我常常站在残雪中仰望开得艳丽的腊梅,落棉的身孕已有四个月之久,五会想尽各种办法为我捎来外界的消息。
皇上已经下旨赐婚,五和雷洛晴的婚期定在寒晏二十四年的初春,眼看就要到了,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看他迎娶新妇,至此我们手中的势力又添一筹。
出使楚夏的送亲大队已经回宫,南宫询带回一个楚夏女子直接封妃,我冷笑一下,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李祥德已升做太医院院判,落棉和胎儿都还健康,玄璃没随大队回宫,这样倒好,我还真希望与他永不相见。
至于南宫彧,从那晚雨夜求情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也只得将思念深藏心底,太子妃之位一直空悬,听朝堂之上已有人提议让他另外迎娶重臣之女封妃,却被一直搁置。
承安亡国公主的身份想必坐上天子妃之位难上加难,如果这辈子我都被禁足月宸殿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娘亲脱险我再无忧虑,外界的纷扰争斗已然让我心如死灰。
五辗转将易千绝的来信送至我宫中,他他帮我父亲的陵墓又重新修建,我娘陪他过了一个时隔十八年的新年,现在正带着我娘赶往紫苏村。
如果她还喜欢便打算在那长久定居,想必夏季躺在满院的葡萄架下吹着柔风望着星空是她这么多年都不曾享受过的。
偶尔还可以去看看我爹,玄歌和祁芮带着兮儿四处游历,他抱怨如同少了左膀右臂,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行程回宫,信的最后两个字“想你。”
我久久捧着信笺不舍得烧掉,我所有的亲人都远在异国他乡,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他们都还安好。
烧掉信笺我又站到腊梅树下发呆,槐华走过来为我披上大氅。
“主子站了多时,进屋吧,心着了寒气。”
“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