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兄对于步留史大人,的确是真心以待。”
任朝陶回过头,看向公孙舜道:“大抵便像你同万前辈的关系?”
“的确如此。”公孙舜微微颔首,他同任朝陶一道走到甲板之上,任朝陶眼见烘之上一片平静,不由稍稍放心了些道:“刚听马说,这几日天气都不错,适合出海,倒算是开了个好头。”
众人在青龙城并不曾汪太久,准备好一路上所需的干粮药品后,终是在一个风平浪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踏上了征程。
皇甫并于留下的藏宝图并不晦涩,相反十分明晰,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而去,在甘龙国与丰朝之间的一片岛屿之中,便是宝藏所在之处。
“想着倒是十分简单,但你看这处岛屿的四周,各式小岛星罗棋布,怕是十分难寻才是。”
公孙舜同任朝陶一道打量着那藏宝图,他指向其中一处绘有野兽头像的小岛道:“这一处是野兽,另一处的小岛旁则绘有毒蛇,大抵是在提醒我们其中需要小心之处。”
“君兄所言有理。”步忘归接过公孙舜的话,指向那一处岛屿周围一圈圈的波纹道:“至于这波纹,我想大抵是代表雾气弥漫,想要找到我们的目的地,并非易事。”
“还有,这宝藏乃是那位皇甫前辈防了你父皇一辈子,最终交予你之物。”步忘归的目光从藏宝图之上收了回来,看向任朝陶道:“你难道真要任由杜咏和那些御林军带回任安?”
“缓兵之计而已。”
任朝陶轻抿唇角,她的手覆在那张藏宝图之上,微微用力地压在桌上,低声道:“此番寻宝,父皇意在长生之药,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不等步忘归开口,任朝陶已然开口接着说道:“他想要健康地活着,一直坐在那位置上。”
“等待我的或许还有数十年时光,切不可急功近利。”任朝陶的手微微松了些力气,只见她将那藏宝图重新叠好收进了腰间的小包之中,又抬眼看向步忘归道:“更何况,皇甫前辈并非不愿将这藏宝图交予我父皇,只是他用来与之博弈,赌回了数十年性命之物。”
“如今我也不过是以此秉,做出同皇甫前辈一样的事罢了。”
任朝陶说着,耸了耸肩,轻笑道:“不过原本是想拿这些财宝来充我公主府的私库,这个算盘算是落空了。”
“倒也不必的。”
公孙舜的话引得任朝陶不由挑起了眉看向他道:“此话怎讲?”
自从知道任朝陶想要出海的目的以来,公孙舜便一直在重新整合洛偃山庄与公孙府上的产业。
因着他滴武林盟主后,洛偃山庄名下的产业便被他有意识的转交给万映萝与其他几位亲信,想要将精力更多投入整个武林之中。但无论如何他依旧手握着这些产业的实权,需要之时还是要使之派上用场。
至于公孙家的产业,则是因为公孙敖已经渐渐年迈,公孙玦不善理财,自然也是全权交予公孙舜一人来操持♀两边的产业加起来,并不曾输给曾经的独孤家,必定可在财力之上助任朝陶一臂之力。
“寻宝到底是虚无缥缈,若能寻到,自是锦上添花。但若寻不到,为夫却该略尽薄力。”
“嘶——”任朝陶还未来得及回应,步忘归却已然长吸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抬起手中的折扇指着公孙舜道:“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说些情话,真是世风日下,可恶!”
“步兄明明就有佳人相伴,却硬要总跟着我们夫妻二人,怎地还有这么多话。”
任朝陶揶揄了步忘归一句,伸手挽住了公孙舜的手臂,仰头看向他道:“之前你同我说起在整合产业之事,我还不曾放在心上,却不想竟是这个缘由。”
他让她尽管往前走,果真是说到做到。
他对她说过的话,当真是从未食言。
她并不曾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收紧了挽着他的双手。
这厢众人已然出憾行,而那厢拿着任朝陶书信前去寻觅步留史,想要调查杜咏的任朝慎刚刚到达姑苏城步府,便吃了一个闭门羹。
“任公子,不是我家老爷不见你,而是我家老爷几天前接了道圣旨,这会儿已经远离姑苏出公差去了呀!”
步府的管家看着面前的任朝慎,见他仪表堂堂,想他大抵是以为想要求他家老爷关照的都护府新人,便也十分客气道:“公子若是前来都护府任职的,那便先去报道,等到我家老爷回来,再来见他也不迟。”
“您误会了,我并非是都护府新人,而是真的有要事同步大人相商→看,这是洛偃公主的名牌与她亲笔所书的书信,是她专程留给我做凭证来寻步大人的。”任朝慎摇了摇头,将包裹中的书信和名牌拿了出来放在管家面前道:“步大人此番出差前往何处,可否请管家您告知?”
虽说步府的管家也不识得公主字茧信物,但见任朝慎言之凿凿,不像是图谋不轨之人,更何况,他就算知道步大人去了何处,也不一定就寻得到◎此管家道:“我家大人往青龙城去了,你若是找的急,便去驿站或是码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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